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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性取向正常。”
“你最好是。”程轩停好车，从身上掏出烟，自己点上后，又给夜散了根。
他知道夜这么着急的找上他，肯定是有事要说，不让夜说的话，准会一直缠着他。
两人点上烟，夜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你和鹰达成见不得人的龌龊交易了？”
程轩并不惊讶夜知道鹰的存在，身为官方老油条，夜要是不知道鹰，那才奇怪。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龌龊交易？我很有底线的好吧。”程轩鄙夷的看着夜，“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见程轩没有否认和鹰之间有交易，夜也是知道程轩的选择了。
“自由之翼……还行，虽然极端了点，但总归没有太违背底线。”夜接着道，“我之前提的卧底的事，你真不再考虑考虑？待遇很好的。”
“别了吧，我就想当个混子，安稳过完这一生。”程轩拒绝道，“你们大人物之间的博弈，我不想参与。”
夜死死盯着程轩，发现不是假话后，无奈一笑：“程轩老弟，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世间多的是身不由己。”
“如果你真只是个普通的速度超凡者，还有可能置身事外，但你真的普通吗？”
没等程轩回答，夜先一步拍了拍程轩肩膀：“好好想想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说罢，夜就下了车，默默向外走去。
程轩在车上静静看着夜离开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夜话中的意思，程轩明白。
在回来之前，他就查看了“饲养员与猪”的群文件，知道了现在超凡界真正面对的是什么。
神明的馈赠，魔鬼的诅咒……
如果神明和魔鬼是一伙的呢？那超凡者在祂们眼中又是什么？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程轩无奈的叹了口气，掐掉手中的烟，向出租屋走去。
如今有钱又有自由，程轩准备买套房。
自己的房子和租的房子，住起来终究是不一样的感觉。
程轩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快天亮了。
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程轩都快忘了要休息的事。
洗个澡，换了身衣服，程轩就准备回房间睡觉。
可不知是不是洗漱的动静太大，不小心吵醒了室友。
李欣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看见这个点才回来的程轩，脸色一沉：“程轩，你还说你不是去夜场上班了？”
“啊？我没有，今天是加班了。”程轩解释道。
叛逃被追杀又被升职加薪的事，多少也算加班了吧？
“真的？”李欣靠近程轩，用鼻子闻了闻，确实没闻到酒气。
看着靠这么近的李欣，程轩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因为是夏天，李欣的吊带睡衣很薄，以程轩的身高看过去，就很容易看见不该看的地方。
李欣刚睡醒，脑袋有点迷糊，并没有发现异样。
“虽然钱很重要，但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能总熬夜。”李欣认真的叮嘱道，“如果学费不够的话，我可以借你一部分，不着急还。”
“不用了欣姐，我的学费已经够了。”程轩婉拒了李欣的好意，心里面暖暖的。
学费的事，程轩只是不经意间和李欣提过一嘴，没想到她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