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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神中的官莞被楚天泽这么一问,渐渐的意识回笼了。这一回神,先前没有顾到的羞赧此刻也跃到了心间面上。只不过官莞已经不想再提及那事,这会儿楚天泽问这问题,官莞自然是要当做不明白的。
官莞打定主意,面上换上一副疑惑的神色,看着楚天泽好奇问道:“皇上,您说的什么打击?”
楚天泽闻言微挑了挑眉:“这是真不知道还是朕想错了?”
官莞被楚天泽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只不过都打定主意了并且回应也给出去了,自然是要走到底的。于是官莞只能继续强装镇定地对楚天泽道:“皇上,嫔妾不知您是不是想错了,不过确是可能的,嫔妾真不知什么打击……”
这小女人看来是不打算承认了?楚天泽看着官莞不由暗笑了笑,略微一沉吟,楚天泽道:“朕只以为你是费尽心力想在口舌之快上赢朕一把,倒是朕想错了?”
官莞怎么也没想到楚天泽竟能猜到这个份上,虽然楚天泽言辞间比方才在气头上的她文雅些,但的确官莞所想的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想逞口舌之快,想和楚天泽比拼一下让他知道不是只有他可以没脸没皮。
楚天泽看着官莞怔愣的模样,不由暗暗失笑,看来自己是猜对了。好笑地揉了揉官莞的面颊,楚天泽宠溺道:“傻女人,这种事还想着要和朕争个长短吗?又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值得骄傲的特长。”
其实官莞这会儿自己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就想着要去和皇上争这个了呢?她只想着他没脸没皮,她也不一定就落下风,却不想争赢这个并没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反倒若是她真争赢了,那岂不是成了和她一直腹诽的人一样了吗?官莞郁闷地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都是她当时被楚天泽气得犯了傻。
“若是早知你先前突然鼓足勇气应对朕那话是存了要和比拼的心思,朕定是不会再继续回你后来的话的,朕必定是会让着你的。”楚天泽看着官莞宠溺地笑了笑,继续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事,先不说这口舌上的能力有无大用,左右朕是磨练了许多年也累计了许多年的经验才到现在这个段位的。假以时日,只要你想,你也可以。”
官莞听完楚天泽这番话,心下莫名平静了许多,只是仍旧有些尴尬。不过左右官莞是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也不再多做思索,只看着楚天泽轻点了点头。
楚天泽也不知官莞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不过看她至少面上神色不太不寻常了,想着这开解的便也就差不多了。于是楚天泽的注意力重新从官莞面上回到了她身上。
官莞自然注意到了楚天泽的视线,不过这会儿倒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了,虽然多少还是有些羞赧,不过官莞心里暗示着自己这回怎么都得撑着,尽量保持淡定,可不能再叫楚天泽笑话了去。
楚天泽的目光又从官莞身上移到了她面上,看官莞这会儿倒是稍显坦然了,楚天泽淡笑着点了点头,心下暗道不错。
既然官莞此刻已经能基本比较坦然淡定地面对他帮她穿衣裳的事,那么楚天泽自然也不会再在这事上逗弄为难她。掂了下手中嫩青色的肚兜,楚天泽这回十分认真地将那肚兜照着印象中的模样堪堪挂在了官莞身上,然后楚天泽便又停止了动作了。
官莞见楚天泽只把那肚兜勉强地贴在自己身上,甚至还需要用他的手扶着才能不掉落,然后便就不再继续动作了。官莞疑惑之余,不免怀疑楚天泽是不是又开始打什么主意了。该不会又要反悔了吧?
楚天泽蹙着眉犹豫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无奈地望向了官莞。结果还没开口说什么呢就见官莞噘着嘴一脸郁闷与怀疑地望着自己,看着显然有些不满的模样。楚天泽知道,官莞这是误会了。
看来这逗人也不能逗得太频繁,瞧它现在在官莞心底的可信度已经低到何种程度了?无奈轻叹了口气,楚天泽虽然郁闷,可总是要及时说明清楚的。于是,楚天泽也没多耽搁,直直地望进官莞眼里,沉声道:“朕不会系带,这带子该如何系?”
楚天泽此刻看着官莞的眼神很坦然,这话说得也无比坦然,好像他不会系带这种简单的事很正常一样。
官莞却是听到楚天泽这话的第一时间便怔愣了,随即心里大大的笑开了,当然面上尽量还是不动声色的,毕竟嘲笑皇帝这样的罪名可不好担起。只不过官莞也是真的觉得很好笑,这个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男人原来竟是不会做这样简单的事?偏生这男人倒是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问得一本正经坦荡得很。
官莞总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虽然楚天泽什么事都有人伺候,但是有些事总是需要自己经手的吧?于是,官莞一脸探寻地望着楚天泽,小心翼翼地不确定地问道:“皇上您是当真不会,还是同嫔妾说笑的?”
楚天泽听官莞这问题,不由微蹙了蹙眉。也没有立即回答官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朕不会系这带子很奇怪?”
官莞被楚天泽这么一问,她倒是莫名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在她看来,系带这种事再简单不过,便是几岁的孩童也能信手拈来。而楚天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个比常人不知出色多少的男人,不会系带是挺奇怪的。不过官莞也没有回答楚天泽的问题,毕竟不知道自己说真话会是怎样的结果,保险起见,官莞自然选择了沉默。
虽然官莞没回应,但这沉默足以表明她的态度了。楚天泽有点郁闷了,想着官莞多半有些误会,于是便主动解释得清除了一些:“朕只说不会系这肚兜的带子,可没说憋的什么七七八八的带子都不会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