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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怎么样?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他,哪怕他有再多的理由,而且,只要给他找到机会,他会让顾东城尝到比目前他的状况糟糕一千倍一万倍的感觉。
“我只想问你,这两天晚上做梦梦到奶奶么?”
顾东城的脸色此刻明显的变了变,但是他这个人城府很深,很懂得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别和我说这样的话,宋庭遇,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做都做了,梦到了又怎么样?现在不是有你做我的替死鬼么?你以为这一切就这么就完了?还远远不够……”
顾东城似乎并不愿意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所以便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了身:“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苏冉和宋维希已经被赶出了宋家,至于他们现在要去住哪,那我还真不知道……”
……
被顾东城送来美国好几天了,但是田蜜就在最开始过来的时候闹过一次,也想过逃走一次,但是没有成功之后,她似乎就认命了,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再闹,虽然除了去散步之外,也没有离开房子去外面逛街买东西打发时间,但是她却一直都待在房子里,看着电视。
顾东城每天都会来电话,在她吃完饭,傍晚的时候打来,每次照顾她的人都问她是不是要听电话,但是她都没有去听。
顾东城似乎也能想得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似乎也没有怎么在乎,每天都打过来询问一遍她的情况,。
这像是囚笼一样的大房子里,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甚至为了照顾她,连家庭医生都在这里住下。
照顾她生活的有一个中年女人,都是中国人,而在房子里,还有几个男人,就是顾东城担心她会逃跑,所以让这些人看着她的。
除了这些,还有她的厨师。
这天下午,田蜜在削苹果的时候,割到了手指头,照顾她的佣人马上去叫了家庭医生,过了一会,她带着药箱过来。
田蜜手指上的伤口挺严重的,伤口很深,几乎都可以看到骨头了。
为了防止她的伤口受到感染,医生立刻帮她处理了伤口。
田蜜痛的额头都冒冷汗了,便对在一边看着的佣人道:“你下去给我倒一杯水来。”
佣人看到她这样子,血一直往下流都吓坏了,连忙下去:“好,好的……”
医生看了田蜜一眼:“顾太太,因为现在你怀着孩子,所以只能采取保守的伤口处理方法,你这伤口很深,会有点痛,你要忍着点。”
“好……”
等医生开始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却忽然大叫了一声,手在药箱里乱抓:“给我吃点止痛药算了……”
医生按住她的手:“顾太太,您现在的情况不适宜吃止痛药,忍着点。”
医生忙着帮她处理伤口,低着头很认真很专注,等佣人将水端上来,田蜜的伤口也处理好了,只是因为太痛了,所以她此刻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额头上全是汗水。
佣人拿了干净的毛巾帮她将汗水擦干净,她握住毛巾,看着在房间的其余两个人:“今天我的手受伤了的事情,记住别告诉顾先生,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件小事,伤口处理好了就没事,可是对于顾先生来说那是件大事,别忘了他们可是交代过你们要好好照顾我,不能让我受一点点伤害的,要是这件事让他知道了,对你们没有好处,我不想让人因为我而遭受什么,所以还是别告诉他,反正他在国内那么远,知道了么?”
医生和佣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最终点头:“我们知道了,顾太太。”
“都走吧,我要休息一下。”田蜜好像累坏了,摆了摆手,也闭上了眼睛。
佣人和医生都离开了,她才再度睁开眼睛,从自己的身体下拿出一小瓶药,这是安眠药,她刚刚在医药箱那里拿到的。
她坐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抽出一张纸巾,将药丸倒了出来,用杯子碾碎了,碾成了粉末,再用纸巾包裹好了,她放在了衣服口袋里,这才躺在了床上。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又看了眼自己已经高高隆起来的肚皮,眼泪从两边的眼角滑落下来,滴在白色的枕头上面。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然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美国当地时间下午,她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被包裹住的受伤的手指,然后穿了鞋子走下了楼。
她拿着杯子走下来,佣人看着她:“顾太太,要喝水么?我帮你倒。”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倒。”田蜜拿着杯子直接越过佣人,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面,厨师正在做晚饭,见她进来,都愣了一下:“顾太太……”
“我倒水喝,你别管我,做你的。”田蜜道。
厨师点了点头,转过头继续准备晚饭。
因为在这个房子里住的都是中国人,所以厨师做的都是中国餐。
电饭锅已经煮好了饭,田蜜打开盖子看了看:“今天晚上做什么?”
厨师回过头看了一下:“有顾太太你最喜欢吃的菜……”
“好。”
田蜜拿勺子弄了一下白米饭,然后盖上:“这饭好像太硬,再盖一会。”
“好的。”
田蜜说完,便拿过水杯往自己的杯子上倒了水,她边喝水边走出了厨房,又拉上了厨房的门,然后等待晚饭。
晚上,田蜜很早就洗了澡躺到了床上。
佣人这些天就睡在她的房间的沙发上。
田蜜躺在了床上就闭上了眼睛,佣人关了亮的灯光,只开了一盏微弱的灯光。
佣人也不敢太晚睡,所以很快也去洗了澡,出来后也躺在了沙发上。
田蜜只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在等待时机。
她闭着眼睛等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房间内还是那盏微弱的灯光。
她又等了一会,然后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没有穿,轻手轻脚的走到佣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