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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边有能帮你的人都不知道开口。”又轻叹,“从一开始怂恿你接这差事,到等你接了再落井下石,我让你抗拒,让你心急,却终究没能让你想起……我才是燕君。”
凌天旭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又是一笑:“放心去做你想做的,得罪谁都没关系,就算他不要你,只要你回头一看就会发现,我还在你身后。”
从前萧君绾觉得此事事不关己,她也无心掺和,便没打探过东州祸事的详细经过,如今既然接下这担子,就算她无法通过磋商解决,最起码也得知道事态到底有多严重。
这件事听谁说都是枉然,随意打探难免听到的是些添油加醋的言论,她要想知道来龙去脉,只能问一个人。
萧君绾在这个节骨眼上答应出面与燕国使臣斡旋实在难得,所以,但凡她提出的要求,泰宏帝无一不准,何况只是见见覃铭这么简单的事。
覃铭还在大牢里,可谓开创了自泰宏帝以来皇子入狱的先河。
睿王殿下成了阶下囚,着实让全隋安的人喟叹。
不过在萧君绾看来,覃铭的遭遇只是印证了那句话而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能接这差事,是睿王妃逼的,就算她答应救覃铭,也救得心不甘情不愿,以致连来这个地方都莫名厌烦。
她站在囚室外,冷脸喊了声:“睿王殿下。”
覃铭转过身看见萧君绾,顿时皱紧眉头:“怎么是你?”
萧君绾不愿多说,直言道:“殿下今后出去了,还望殿下能善待自己的夫人,若不是她,殿下这次恐怕难逃一劫。”
“关她何事?”
“殿下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而我没那么大度,绝不会不计前嫌,但你有个好夫人,我是看在睿王妃的份上,才答应救你。”
覃铭却颇为怀疑:“你能平息此事?”
“除了我,没人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要不要将来龙去脉告诉我,你自己掂量。”
覃铭犹豫了一阵,只道:“那水淹得蹊跷。”
“蹊跷?”
“我命人将两条河道凿通引水不假,可我事先勘察过那条引流的小河,确定不会有差池才下令凿通。”
萧君绾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那条河能够承受引流的水量,不会泛滥成灾?”
“没错,绝不会发生水淹军营的事。”
“你就这么肯定不是你判断失误?”
“笑话,本王钻研地理水文多年,本王的断定绝不会出错!”
萧君绾离开牢房时,心下疑虑重重,其实她一开始就有疑惑,表面上此事祁国的淹了燕国的军营,可她仔细想想就会有些不明白,燕国的军营怎会搭建在河流沿岸?
行军作战最忌讳在河谷等地安营扎寨,就算为了方便取水,也需与河流保持距离,燕国的将领不会不知。
加之覃铭一口咬定那河水不可能会泛滥,萧君绾越想越觉得此事的背后似乎不是一个巧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