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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查，她帮她查……
颜墨湘听到这句话之后，面上的神情有了一瞬的变化。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顾瓷的脸上，视线之中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打量。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个没有十分把握的人，此时一定再三推脱，而不是主动选择查溯源码了。
可偏偏，顾瓷就是这样做了。
颜墨湘眼中的神情几翻变化，还没有等她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顾瓷便将手机举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了？”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让颜墨湘恨极了。
只不过，此时此刻颜墨湘更多的注意力倒是在顾瓷的手机上。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顾瓷手机屏幕上所显现出来的页面标识上，见到确实是冕中溯源码的软件，这才缓缓的将目光挪到了查验结果上面。
确认正版，只是这来源……
颜墨湘看着那校园内部，尚未绑定生源的鉴定结果，眉头不由的一拧。
平常的冕中资料哪里可能会出现像这样的情况？
一般到他们手上的时候，冕中资料的个人信息就已经全部认证好了。
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像现在这样闲适是内部渠道，但又没有认证的。
“上面显示还没有认证个人信息，是怎么回事？”
颜墨湘指着顾瓷手机屏幕上面的那几个字，厉声质问道。
顾瓷只是收回手机，抬了抬眼皮。
看着上面的那几个字，她的眉头一挑，“难不成我应该拿出你们学校已经认证了个人信息的书来？”
颜墨湘一噎。
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可是偏偏，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颜墨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述。
她拧着眉，“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就算真的拿到的书，不也应该是冕中外部渠道获得的吗？现在你拿出一些根本就没有认证过的内部渠道的书来，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啊，真当我们是傻的吗？连这都分不清。别以为你们随便拿出一点盗版的书来，就能把我们糊弄过去，”李芊芊随手翻看了一下箱子里面的书，跟着反驳。
她也没有仔细看里面是什么样的题目，看了一圈书的版号，便知道这书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不是真的？”顾瑾凌挑眉。
“难不成你还想说这书是真的？”
李芊芊看着面前的男人，下意识的便觉得有些怵，只不过想到这件事情，他们才是占理的那一方，她仍旧这样开了口。
然而，颜墨湘却忽然伸手阻止了李芊芊继续说下去，又的眼中划过一道暗芒，开口问道，“所以，你就这么确定这书是真的？”
顾瑾凌并没有开口，神情之中已经表达出来了肯定的意味。
见此，颜墨湘冷笑一声，“原来不是盗版，是盗窃啊！”
说着，她直接拿出手机就要拨打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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