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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天，解闷。
他看着场中的一些江湖门派，这其中有很多面孔都很熟悉，但也有更多新面孔参杂在其中，让他心生感慨。
二十多年的时间，眨眼间就过了，彼时，他也像这其中的某些人一样，是个意气用事的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此时，却老了……
人生浮华如梦幻，过往如烟云，他庆幸，他没有错过生命中最美好的……
商湛偏头，亲吻她的额头，爱恋珍惜。
忽而，动作轻柔，迅捷的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改坐在自己腿上，像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心安，他所珍惜拥有的，始终还在他怀里，没有失去。
方艾伊睁开眸，被他突然动作，弄得有点懵，疑惑的看他。
却看到他温柔的笑，眼眸深深凝视她，那漆黑的幽深处，有一丝恐惧慌乱一闪而逝，继而被浓浓的柔情替代。
“怎么啦？”她怜惜的看着他，温柔问道。
“没事。”他笑，俊朗明媚。
“不对，有事，你刚才在想什么？”方艾伊蹙眉，坐直身体，凝住他，一脸沉肃，问。
“有点……感慨……”他不好意思的想别开脸，被她双手捧住，摆正，与她对视。
“……”方艾伊手指抚摸他的脸，描摹他俊美如初的五官，突然就明白他在说什么，心中一痛，酸胀难受。
“伊伊……我老了……”他低柔的叹息。
“没……不老，一点都不，不准说，无极……”她的眼眶霎时聚集了一大泡水泽，一片汪洋。
“君生我已老……”商湛抚摸她的脸，温柔的吻上她的眼眸，拥紧她，怅然无奈。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她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哽咽，闷闷的念道。
“你会？”商湛诧异低头，着实惊讶了。
“一点点。”方艾伊点头，抱紧他，脸颊轻蹭他的心口。
不打算跟他解释，她为什么会，以免他又难受，胡乱吃醋。
原本她不会的，这也是在紫云城帝宫里待的一年时间里学到的，宫里的娘娘们每个月会有不同的比赛项目，诗、词、歌、赋、曲、艺、女红、厨艺等等杂技都有，当中有一个月比赛的内容是作诗。
她正好在帝宫，现场观摩了全过程，当时有一位娘娘念了这首诗，而她记性很好，过目不忘，过耳不忘，所以，她知道。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商湛莞尔，也不追问，而是轻声的在她耳边念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方艾伊嘴角微翘，仰头亲吻他的下颚，低柔的回应他。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商湛咧嘴一笑，幸福满足，低头亲吻她的发，她的鬓角。
“无极，我爱你，永远……”方艾伊攀上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印下爱恋的唇印。
“伊伊，我亦爱你，深爱……”商湛温柔的回应她，缠绵悱恻的奉上深吻。
“那……你告诉我温芳华是怎么回事？”方艾伊攀着他的颈项，将脸埋进他的肩窝，情-动，气息不稳，微喘，声音闷闷的说。
商湛一愣，继而轻笑出声，继而低低的长笑起来。原来，他的小妻子也会吃醋，也会想知道他的过往，也会在意……
“伊伊……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即使，以后有了小宝贝们，我亦只爱你一个，从始至终，只爱你一个！
“不想说就算了……”方艾伊脸红，闷闷的。
这感觉……有点怪，想知道，又不想知道，想问，又不想问。
“其实没什么，就是你知道的那些，当时年少，心思不在这上面，就直接拒绝了。”商湛低笑，头靠在身后的树木主枝干上，回忆过往，神思悠远。
“那，峨眉那个什么什么小尼姑呢？”她奖励似的亲吻他的颈项，继续追问。
商湛低头，睨着她，他这次是真的笑了，愉悦开怀，若不是场合不对，他肯定要大笑。
见她娇态横生的拿眼瞪他，有忍不住爱怜亲吻一番，笑道：“全天下的尼姑，我只爱你一个。”
“你才尼姑……咳……咳咳……喜好还真特别……”方艾伊媚态横生的拧着他的脸，突然意识到最初认识的时候，她模样是个光头，确实也是个小尼姑，于是改口调侃他。
“就是，我也觉得我口味重了点……”商湛厚脸皮的接话，语气是掩不住的得意骄傲。
“……”方艾伊语噎。
“还有呢？”商湛笑睨着她，看她脸红羞窘，满心愉悦。
“什么？”方艾伊装傻充愣。
他凑近她耳边，低笑着说：“还想问什么，比如什么小姐啊、姑娘啊，什么侠女啊，什么师姐师妹啊，师太神马的………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方艾伊默。
“不想知道？”他挑眉，眼神带点神秘的-诱=-惑着说道。
“秦暮怀是不是你拉来的‘拖’？”方艾伊眨一下眼睛，问。
话说，她一直很想知道秦暮怀为什么到处宣扬‘剑神’——君湛雪的事迹，虽然他表明自己立场，但他评书中那种崇敬景仰之情，想掩都掩不住。
“不是。”商湛笑，否认。
“那他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要吹嘘追捧你的事迹？”她表示怀疑，拿眼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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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我怎么觉得我写不完啊，这两个磨叽的货！尼玛！真悲剧……
方艾伊：赶紧让我生完孩子就完了啊！我不生孩子，我家妖孽就不肯原谅我，老子才悲剧，擦！
商湛温雅的笑，安抚完老婆，偏头对着青青，笑得人畜无害，温柔优雅的问：你说，谁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