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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对不起。”
凤挽缨眼底冷寂，掀不起一丝涟漪，笑得冷淡：“现在说对不起，二师兄觉得有什么用？”
她没有生气，没有动怒，也没像之前那般委屈落泪，正是因为这样，萧青泫心里像是有一块地方在慢慢流失，那种感觉让他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胀痛。
凤挽缨也没再跟他多说一句，绕过他的身子走了。
说再多有什么用呢？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虽然凤挽缨受到了不少伤害，但云卿月希望她能成长，能看清自己的心，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
晚上，宴会开始举行闭幕仪式，众人全都回到金銮大殿。
男女还是分席而坐，席位中间的台子上有不少舞女在跳舞。
闭幕仪式很隆重，因为安排了不少表演节目才艺，包括那些贵女有不少上台表演的，百花齐放，各有各的韵味，各有各的才华。
剩最后一个节目的时候，一个公公高声报幕：“宴会的最后一个才艺，是由天盛十七公主表演的《惊鸿飞仙舞》”
闻言，众人皆是屏息以待，眸光全部看向戴着面纱的那位女子，隐隐有些期待。
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快结束，都还没人见过这位天盛十七公主的长相。
听闻她是天盛摄政王在民间认的义妹，之前身世只是一个寻常民女。
但她那身优雅娴静的气质，一点儿也不比那些皇室正统血脉的公主差。
前面表演了那么多才艺，众人最期待的还是明荨的表演。
就连昏昏欲睡的云卿月也来了几分兴趣，一只胳膊撑着额头等着看明荨跳舞。
整个大殿里，最漠不关心的就是凤苍栖，他姿态懒散的坐在席位，一手撑着额头，那双桃花眼半眯，似是有些困了，偶尔抬起来云卿月这般扫几眼。
反正方才那些贵女们表演的才艺他一个都没看，明荨的表演他同样没兴趣。
明荨从席位上站起身子，优雅端庄地走到台子上，随即乐声响起，她跟着节奏翩翩舞动，体态轻盈曼妙，像是翩飞的蝶，每一个动作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众人随着她的舞姿看得如痴如醉，完全陶醉在里面了。
云卿月挑下眉，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被景翊从民间认的义妹还真有些才华。
比起方才那些贵女们的才艺，明荨最是让人惊艳。
随着明荨最后一个动作，她脸上的面纱缓缓落下。
众人看到她的样貌，眼底无一不是惊艳。
媚骨生香，倾国倾城。
也难怪天盛摄政王会把她带到皇宫。
只是她那张脸，看着很熟悉......
白芷瑶凝视明荨两眼，又回头凝云卿月两眼，来回两遍，“卿月，我怎么觉得......这个什么明荨的怎么跟你长这般相像。”
“不光你觉得，我也觉得。”
不，估计在座的众人都会觉得。
云卿月凝着明荨那张脸，跟她相像的不是一分半点儿，而是有六七分相像！
像极了亲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