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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有那么多广阔的天地，为什么要把自己圈在某一个地方呢。”
“……”女生愣了愣，似乎有些恍然。
“您说的……好像有道理。”
也许是这份工作做的久了，习以为常到……几乎都要忘了自己其实还有别的选择。
林鹿秋再接再厉：“就像你说的，这个圈子里的人普遍都有秘密，工作环境也很复杂，据我了解，薪水也没有多高。所以，你之后不如考虑看看别的工作？”
“……谢谢，受教了。”女生点点头，语气诚恳。
“如果不是林小姐您这么说，我的确没想到这一点。”
说完，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到了那张银行卡上。
五百万……应该能用很久了吧？也能让自己少打拼几十年了……
看出对方已经明显在动摇了，林鹿秋继续加了把劲儿。
“不客气。我相信，如果你答应了，那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些钱，或者工作。而是因为，你有良心。”
“你不想看到颜佳萱那样的人，顺利逃脱法律的制裁，对吗？”
她这样说完之后，对面女生的眼神就更动摇了。
“……是的。”
她手机里存的那段视频，是当初刚给颜佳萱当助理不久时，第一次在休息室门外的夹缝中看到颜佳萱对年年动手的时候录的。
那时候既惊讶又不敢相信，震惊之余，下意识掏出手机，录了下来。
后来跟在颜佳萱身边，又陆陆续续的目睹过类似的场面，但作为一个卑微的小助理，她压根不敢把这些事儿跟别人说。
至于那段视频，则一直在手机里存着，没有删除过。
林鹿秋：“如果你愿意作证的话，就等于救了那个孩子。”
“……”
女助理终于不再犹豫，点了点头。
“……好，我愿意作证。”
她的一切顾虑，可以说，都被眼前的人给打消了。
“谢谢。”林鹿秋由衷地微笑，伸出右手，“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握到了一起。
“嗯。”林鹿秋握着对方的手轻轻晃了晃，笑着想，自己这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当然，金钱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还得是自己有点小钱，才能达成所愿。
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