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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空？哥哥他最近……”顿了顿，“爷爷最近发的火越来越大了。”
唐瑾尧不悦地皱起眉，他当顾雨苓是妹妹，可这个妹妹却事事都找她。
不过，顾凌……
唐瑾尧松开了季新晴，轻哄道，“在这等我一会，我和雨苓有些事要处理。”
季新晴很乖巧地点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明知这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可唐瑾尧还是很受用，“乖。”
“小四哥，去我的办公室吧，”顾雨苓迫不及地地上前，似乎想挽住唐瑾尧的胳臂。
唐瑾尧及时地后退了一步，顾雨苓的手僵在半空。
“雨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唐瑾尧目光凉凉地扫了她一眼。
“没没忘啊，”顾雨苓慢慢收回手，扯了扯嘴角，她憨憨地笑了起来，“对不起嘛小四哥，我一想起哥哥的事就着急了，这一着急就按着以前的习惯来了。”
以前的习惯？
这是一逮着机会就又来透露她和那个男人以前关系有多亲密？
季新晴讥诮地勾起嘴角。
“好了小四哥，不能让新晴姐在这等太久，我们赶快走吧。”
唐瑾尧深深地瞥了眼乖乖笑着的季新晴，然后又警告地看了眼站在她一旁的沈暮，这才淡淡“嗯”了一声。
“走吧。”
两人走远后，季新晴也终于不再维持挂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变得面无表情。
顾雨苓那样心狠手辣的一个人，能和她交上朋友，更何况是长达七年之久的朋友，她虽然不清楚沈暮有没有掺和顾雨苓的事，可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会长，”沈暮突然出声道。
“有事吗沈医生？”季新晴疏离地道。
沈暮是名心理医生，能从一个人的微小的眼神变化中看出她的心理，季新晴，当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倒没有戳破，只是淡淡笑了笑，“季会长，我这次是有私事想要询问你。”
“私事？”季新晴疑惑的挑眉，她和沈暮根本不熟，除了前几次看到沈暮，他带给自己似有似无的恐惧外，他能有什么私事要问她。
沈暮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不远处，“关于墙上的画，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季会长。”
墙上的画？
季新晴愣了愣，顺着沈暮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墙边挂着的画。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
“星空”成立初期，根本没有多余的资金买什么装饰品，白冉就自告奋勇，试着画了几幅关于自闭症孩童的画。
她要来了之后就直接挂在了墙上。
没有署名，真的只是装饰品而已。
“星空”成立三年多，根本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墙上的画上，可这沈暮怎么……
他不是心理医生吗？怎么会对墙上的画感兴趣？
略微地沉思了一会儿，季新晴才拾起一抹得体的笑，“沈医生，这些画都是我一个朋友随手作的，你对这些画很感兴趣吗？”
“朋友？”沈暮的眸暗了暗，紧接着问，“她是名画家？”
季新晴点头，想起白冉的画途她就感到可惜，“沈医生，她只是个没有名气的画家。”
沈暮轻笑了一下，“那倒是可惜了，”望向墙上的画，他说道，“我对画画也略微地研究一二，看得出来，你这位朋友的画风很成熟，能形成稳定的画风，想必，她肯定花了不下于十年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