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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下的颤抖着,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许半青便以唇去吻他的眼,好似这样,就能将那调皮的蝴蝶捉住,再无法逃开去。
凡筝就叹了口气。
许半青放开环住他下身的手,再度坐了上去。
凡筝只觉得自己被困在温柔乡,再无法逃开,只有不住的进出,才能得到疏解。室内再度响起急促的喘息。
直到一股罂粟花的味道弥漫在空中,遮盖了油彩的味道,许半青才满足的瘫软在凡筝怀中,下巴放在凡筝汗湿的肩上,胸口仍不足互起伏着,脑海中一时有些空白。
凡筝却是最先反应过来,震惊的眼神再度扫向许半青全身。
不知为何,明明已经那样亲密,许半青却突然有了几丝赧然,扯了衣衫来覆在身上:“你看什么!”
凡筝立即低下眼帘:“草民不敢。”
许半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方才怎么不说不敢?”
“皇上想做的事,又有谁能拦住。”凡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皇上竟然是女人!这几个字放佛直到此刻才真正在他脑海中被理清楚。一个女人是怎么做了皇帝的?其他人又清楚吗?
许半青手指又顺着他背上的疤痕划了几下:“之前我无意中窥到你的秘密,如今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们算是扯平了。”
凡筝被她抚过的地方似被火焰灼烧过一般,又有些痛,便瑟缩了一下。
许半青抿了抿唇:“凡筝,你想说的话,我就听着。你若不想说,也就算了。我只是……想保护你。”不知为何,眼睛又有些酸了。
凡筝只觉得今日一个惊雷连着另一个惊雷。皇上说要保护他呢!他,可以相信她吗?
地上乱成一团的衣衫再再的提醒他方才发生了什么,她说,他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他可以相信她吗?
闭了闭眼,凡筝还是低了头不说话。
许半青不由有些气馁。方才她明明觉得凡筝自我保护的外壳有些松动,为何片刻之间又坚硬了起来?将头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听着仍有些散乱的心跳声,喃喃自语般的道:“凡筝,相信一个人,真的有那样难吗?我相信你,你也能一样的相信我吗?”
“草民……不敢……”凡筝的声音很低很低。若不是许半青靠的那样近,恐怕也是听不到的。
深深凝望他半晌,许半青直起身来,重新穿好了衣衫,不再与他多言,开了门走了出去。
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斜阳透过敞开的门照在他*的背上,将那些可怖的伤痕照得格外清晰:“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查得出来的。那些人,总会付出代价的。”
白炎锡坐在房檐上,远远的看着许半青衣衫不整的自凡筝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苦笑了下。存玉堂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方才发生了什么,他如何会不知?然她与刘依纯的那段情,尚在他之前,他又能说些什么?半晌,叹了口气,卧倒在房檐上,任阳光灼伤了眼。
存玉堂一直被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着。
许半青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点,已经是几日之后。
凡筝又恢复了不说话的样子,若不是眼神总是探视一般的望着自己,她都几乎要以为那一日的亲热都是自己的错觉。而白炎锡,这几天也总是在躲着她一样,全不见人。
这天许半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捉着白炎锡的衣袖,问道:“炎锡,你这几天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白炎锡几乎要跳起来。到底在她茫然不解的视线里败下阵来,闷闷的道:“臣这几日有些忙?”
“哦?”审视一般的望入他眼底:“你在忙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白炎锡作为皇上的近身侍卫,忙些皇上不知道的事情,的确很说不通。
白炎锡的声音就更低了些:“臣在忙着整理自己的心情。”
许半青这才恍然:“你吃醋了?”
“才没有!”白炎锡脱口反驳道:“刘掌柜与皇上情深意重,臣不敢与之比肩。”
许半青几乎笑了出来,白炎锡,你这样傲娇真的好吗?但自己也头疼起来。凡筝那边还没解决,又惹得白炎锡不高兴。可若叫她说凡筝与白炎锡她喜欢哪一个,那实在是没法给出答案的。
半晌,自己也黯然起来:“你去吧。”颓然的放开手。
她这样,白炎锡反倒有些不忍:“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