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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其冷心冷情,只顾着缅怀她那尚未出生就已夭折的弟.弟,不顾她这个女儿的死活。
于是,她去披香殿请安愈发不情愿。
待出嫁后,由于规矩在那摆着,就极少进宫,而进宫后,她能不去便不去,除非被茹母妃说得紧了,才会应付性的走个过场。
想想,这也怨不得她,谁让那人没尽到一个做母妃的责任?
可每每夜深人静,独自安寝时,她还是会想到雯贵妃,想到这个生下她的女人。茹妃对她再好,与她也隔了血缘这层膜,加之长在茹妃身边,她时常有种寄人篱下之感,这让她饶是有着长公主身份在,却依然感觉比旁的公主矮一截。
是啊,矮诸位公主一截呢,她们明面上或许不会说她什么,背地里恐怕都在骂她是个没亲娘要的野孩子。
长平公主见安平公主眼神变得怅惘,脸上原本浮现的笑意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全无,倒没再咄咄逼人下去。和对方比,她对母后又有几分孝心?若不是她……母后的凤印如何能到雯贵妃手中?
悔!
她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后悔自己对母后说过的那些狠话,可转瞬一想到自个有可能嫁给新罗那个癞蛤蟆,心里面的悔意立时又消减不少:“母后,我对我做过的事是后悔,可我那是为我的幸福努力,我喜欢云轻狂,我想要嫁给他,而你却阻止我,不让我去想云轻狂,所以,我当日能那么做,与你也脱不开干系……”忽地,她心口一痛,抬手按住,神经质似的连连摇头:“不,我不喜欢新罗六王子,我不喜欢他……可是为什么我这会很想他,这是为什么?”她低着头,脸上浮起的笑比哭还要难看:“是那药物气得作用,是那药物控制着我不受控制地去想他,不可以,我不可以想那个癞蛤蟆,我不要远嫁新罗……”
死死摁住心口,她竭力压制那里传来的痛感。
相邻的公主们有个别看出长平公主的异样,但无人去理会她,只因谁都不想被这位骄纵蛮横的嫡公主姊妹,给反咬一口。
宫衍返回太和殿,皇帝和皇后仍然未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朝月明泽相邻的案几看了眼,那是他专门吩咐宫人给媳妇儿安排的位置,以免她觉得宫宴无聊,可以和月世子闲聊两句解闷。其实说起来,要不是他的储君身份,让他今日不能做事太离谱,那坐在媳妇儿身边位置上的定会是他,而非一趟宫学之行,莫名与他家媳妇走得极近的月世子。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殿外,李福高昂的唱和声响起。
文帝和皇后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大殿门口,随之缓步进殿,径直朝主位行去。
诸人顷刻间正容,齐声跪拜,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平身。”文帝沉稳醇厚的声音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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