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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那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她一瞬间会生出熟悉感?
“一千八百万!”沐瑾在莫长老喊出一千七百三十万第二次的时候,缓缓地举起竞价牌。白子归的眸光依旧无波,依旧只是看着云轻舞,目光一刻都不曾挪转。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有老者叹道。
“沐家大公子?那位是沐家大公子。”
“皇商沐家吗?”
“不是那个沐家还能是哪个沐家?”
“怪不得出手如此阔绰。”
“瞧瞧人家,砸出这么一大笔,脸上却始终显得云淡风清,这就是定力,咱们没法和人比,也羡慕不来。”
莫长老连喊一千八百万三次,储物袋就这么被沐瑾拍到了手里。
议论声在拍卖场内四起,白子归站在他待的那间贵宾室门前,一双蓝眸依旧锁在云轻舞身上,眼波平静,看不出丝毫涟漪,可只有他自个清楚,那一抹火红身影,于他来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竞拍在继续,叫价声相对前面来说,明显不是特别激烈。
“拍卖会结束,你是直接回宫学,还是明日再回?”
云轻舞没有在意白子归的打量,见莫长老正在介绍最后一件拍卖品,唇角微弯起抹好看的弧度,没再朝拍卖台上看,而是转身往贵宾室走,沐瑾紧随其后,浅声问。
“等会我还有点事要安排,你和明泽先回,我赶天黑前回去应该没问题。”
坐到椅上,云轻舞伸出取过茶壶往面前的茶盏中斟满茶水,端起轻抿一口,淡淡道:“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抬眼间,她对上月明泽和沐瑾的目光,微笑着摇了摇头:“瞧你们现在的眼神,好像我会遇到什么危险似的。”从沐瑾的眼神中,明显能看出他对云轻舞之言的不赞同,月明泽和他的目光如出一辙,这样的他们,无疑令云轻舞感到心里暖暖的,但是,就她目前的修为,这世间又有几个能是她的对手?
沐瑾修眉微蹙:“我和明泽不能陪你一起吗?”
“宫学有规定,下山的弟子必须在日落前返回。”云轻舞勾唇道。
月明泽抿了抿唇,启口:“时间还早着呢。”
“真要跟着我?”云轻舞挑眉看向两人。
沐瑾、月明泽齐点头。
“就不怕旁人猜出我的身份?”在宫学里他们三人虽走得近,可是她与上官云烟等几名弟子,相处的也不错,然,今日,她和这两只出现在拍卖场,且坐在同一间贵宾室,实在是扎眼了些,这看在有心人眼里,不多想都难。
再有,翁、聂两家出现在宁溪镇,一方面是来参加拍卖会,另一方面就是来找她麻烦,面对以武立世的两大世家,她无论怎样应付,都不存在问题,然,将沐家和南阳侯府牵扯进来,无形中是在给他们树敌,这样的事她不会做。
月明泽道:“没人能想到你们是同一个人。”
沐瑾在他音落后,点头附和。
“真不会有?”云轻舞放下茶盏,绝美的脸上笑容明媚:“你们不会忘了小烟儿吧?”
两人闻言,闭嘴不再言语。
上官云烟可是在眼前这人刚回宫学没多久,便到竹韵轩将其身份道破,如此一想,他们还真是无言反驳。
“瑾,明泽,我不怕麻烦,我只是不想过早被人识破身份,你们可理解?”云轻舞的神色渐变凝重,一字一句道:“他虽是储君,可有许多事你们不知道,我想帮他,尽自己的力量帮他,不想他独自承担太多。”
“我明白。”沐瑾一脸严肃道。
月明泽静静地注视着她,半晌,启口道:“一定要安全回到宫学。”她眸中的情绪他看得明白,疼惜,一双澄澈水润的眸中,满满都是疼惜,而她疼惜的那个人是谁,他心里亦清清楚楚。
“放心好了,办完事我会离开返回宫学,不会有事的。”
云轻舞展颜一笑,却听到沐瑾忽然转移话题,道:“一楼和二楼分别有两位竞拍者……”他话尚未说完,便被云轻舞“嘻嘻”一笑,出言截断:“是我的人啦,怎么?你觉得我歼诈,还是觉得我不该那么做?”
歼诈?
不该那么做?
还不就是一个意思?
沐瑾嘴角一抽,就连眼睛也一起抽了下,嘴上却诚恳至极道:“你很聪明,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意思,小意思。”云轻舞随性地摆摆手,打着哈哈道:“能来参加拍卖会,口袋里多的是银子,而我提供的拍卖品皆不是俗物,让他们多花点银子为兴盛大晋做贡献,也算是帮他们在积福。”
月明泽唇角微弯,眸中神光柔和,清俊的脸上浮起浅淡的笑容,道:“就那些个宝物的稀罕度,我觉得花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明泽不愧是我的知己,说出的话比某人说的好听多了。”云轻舞笑呵呵地说着,还不忘丢给沐瑾一个挑衅的眼神。“莫师姑,我也没说什么啊!”沐瑾苦巴着脸,满目怨念。
云轻舞翻个白眼:“卖萌可耻,快些收起你那可怜幽怨的小眼神。”
“扑哧”一笑,月明泽看向沐瑾,眉眼上挑,戏谑道:“瑾,你这样伯父,伯母知道吗?”闻他之言,云轻舞心里一乐,近距离瞅着沐瑾,亦道:“问你话呢,你这么会玩,伯父,伯母知道吗?”
“我爹娘?会玩?你们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沐瑾神色恢复正常,但眸中带着疑惑,一派似懂非懂样。
“自个慢慢琢磨,才会记忆深刻。”云轻舞唇齿间溢出轻浅的笑声,这样的她看起来好不快活,看得沐瑾、月明泽一时间目光发痴,谁都没再说话,发觉周围气氛有变,云轻舞收起笑声,瞄两人一眼,见二人神色异样,不由摸摸鼻子,道:“我先行一步,等拍卖会结束,你们办完手续就回宫学。”
没等沐瑾、月明泽应声,她人已消失在贵宾室门外。
大约一刻多钟后,云轻舞坐在明福茶楼二楼一雅间内,为方便谈话,她不仅在雅间外随手设下结界,且吩咐茶楼老板,不得让任何人接近她包下的这间雅间。
“你们这次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幸不辱命。”
云轻舞看着皆有易容的风雨雷电四人,清透澄澈的眸中含着浅淡笑意,道:“给我说说京里的情况吧。”风是四人中的头儿,闻言,应声是,就听云轻舞又道:“站着坐什么,坐下,你们跟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该是知道我的脾气,那些个破规矩,我向来不放在眼里,而你们只需记住,对我绝不能生出二心即可。”
“属下不敢。”风雨雷电神色恭敬,同声道。
“我自是信任你们的,刚才的话只是告诉你们,在我面前不用那么紧张,就这么简单,你们明白?”云轻舞打量着他们的面部表情,笑了笑,道:“还是这么严肃,你们跟着我,就是我的兄弟,兄弟相处若是都这么别扭,岂不生分?”
风正容道:“主子待属下等好,属下等都知道,但自古以来尊卑有别,属下等万不可逾矩。”
“死脑筋。”云轻舞没好气地道:“喜欢站你们就站着好了。”佯装生气的眸光从他们身上掠过,她言语轻淡道:“先给我说说太师府里有无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云老夫人有进宫一趟,大夫人除过带着府里的几位小姐、参加旁的府邸夫人小姐们设的宴会,就一直安静地呆在府中。”风如实道。
云轻舞唇儿紧抿,静默半晌,忽然问:“皇后生病可属实?”
“宫里传出消息说皇后娘娘病得不轻,属下有和电夜探皇宫,发现皇后娘娘的寝宫外守卫森严,根本无从进入殿中探真假,不过,宁王和长平公主打宫学匆匆回京后,属下等有连续数日在暗中观察,发现宁王精神憔悴,甚至还前往城外的寺庙中,为皇后娘娘祈福。”
“真的病了吗?”云轻舞喃喃,风薄唇紧抿,几乎成一条直线,并未出声,他知道主子没有在问他。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单手撑着头,她淡淡的,不带丝毫情绪的嗓音自唇齿间溢出。
风再次恭敬应声是,然后将京中的情况,以及灵鹫门暗中手机到的消息,一一道出。
“呵呵!各世家倒是能耐啊!”偷摸烧毁免费学员,图书馆,胆儿真是肥!云轻舞心下冷笑:“传我的话下去,让负责在各州府开办免费学员,图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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