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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觉得之前看到的那个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男子就是S，因为各方面都符合，现在连双腿有残疾也符合，难道不是吗？
司爵垂了垂眼眸。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一直瞒着我？”欧卓看到司爵这样的反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只是一直在怀疑，没有办法确定。”司爵叹了一口气。
欧卓顿时着急了，“怎么没有办法确定？直接验DNA，如果验出来跟你是血缘关系的话，那他就是小鱼，那么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他知道在这件事上司爵不可能做到果断和冷静，可是这样也太优柔寡断了。
“我第一次见到周予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司予，然后他否认，主动割破了手指滴了血给我去验DNA，然后结果显示我们并无亲缘关系。”
欧卓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他？”
既然DNA验出来都说不是的话，那就肯定不是了，为什么还要怀疑呢？DNA是做不了假的。
“我怀疑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否则DNA结果肯定不是这样的，我越是和他接触就越是觉得他是小鱼，而且姒颜说过，周予很憎恨我，如果不是小鱼，为什么会憎恨我？”
这也就是司爵为什么一直在怀疑周予了，可是他又不想戳破，担心会逼着周予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过来。
“周予知不知道你已经知道？”欧卓说完之后感觉自己在说绕口令。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复杂了。
“应该是知道的，不过我们两个都没有说破。”
欧卓暴躁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你们两个，玩什么？兄弟两个反目成仇然后打算拿一个国家来陪葬？”
“不至于，他的目标就是我！”
“既然你知道周予就是S，为什么不直接抓他？将他关在牢里好好和他说，这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司爵苦笑，“你以为周予是那么好抓的吗？既然知道他就是S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轻易让我们抓到，而且如果他死不承认，我们有什么办法？”
“那有什么！不承认就一直关着！”
“周予也算是社会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肯定会有所准备，如果他失踪一定会引起舆论的哗然，到时候出来的麻烦未必会少！”
司爵对于周予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周予既然肯这样直接面对他，那么就是做好了准备，不那么容易对付的。
“一个头两个大！”欧卓越发烦躁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可以不管你们兄弟两个吗？我忍不住想去会一会他。”
他和S单独对峙过，那么和周予接触的时候应该会有感觉。
“你去吧，正好可以帮我确定确定，不过自己小心点。”
“上次他没有动我，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动我。”
“不一定，那个时候不动你，不代表这个时候不动，总之小心点，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小鱼了。”
那个单纯可爱的小鱼早已经被黑暗侵蚀，蜕变成他们不认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