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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性命活到现,这份恩德奴婢,奴婢永世不忘,所以太太走了之后小姐,就是紫薇,她便是奴婢命,奴婢,奴婢只要她能够过得好过得开心便再无所求,这,这也算是全了太太对奴婢恩德。”
“你说话慢着点,邓御医说你伤还没有好不可以用太多力气,还有,朕不是跟你说过不用自称奴婢么?你救了朕便注定你不再是一个奴婢,朕特许你除了对两宫太后和皇后之外,谁面前也不用自称朕。”
“皇,皇上,您,您还没有答应奴,不,没有答应我呢?”
弘历不算傻到头,金锁这话刚一出口就觉得古怪得很,可转头看到一旁脸色奇差紫薇却是觉得这是因为对方没有救自己心里生出了愧疚是才来了这么一出,想着也没有为此而大发脾气必要便点了点头——
“你倒是个重情义丫头,放心,朕记下了,你不要再劳心了知道吗?”
看着面前二人旁若无人亲近,紫薇都把帕子扭成麻花了,可是任凭她心里再不舒服她却也到底明白金锁是一心为了自己,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这是一个好开始一边强压着心中憋屈,而只是她没有料到这是她嫉妒得发疯头一个开端——
“紫薇金锁,你们可回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发霉了,你们不知道坤宁宫那个……呀,这是怎么了?”
金锁伤养得差不多之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归途,而皇上要回宫了儿子要回宫了后宫自然是一片热闹,见着小燕子规矩也学得差不多了提点了几句之后景娴便也懒得再去压制干脆撒开了手一心准备迎接起儿子闺女来,而淑芳斋里小燕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人盼了回来却是被眼前这里三层外三层簇拥着归来阵仗给吓了一跳——
“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万福。”吴书来皮笑肉不笑给小燕子行了个礼,“金锁姑娘因为护驾身上受了伤,主子爷不放心特特让奴才走上一遭看淑芳斋里头缺什么短什么就让底下人去添置,主子爷意思是金锁姑娘不比以往,那下人房子是不好再住了,正好淑芳斋东厢空置着便暂且住那儿,另外内务府会拨两个宫女过来伺候还有太医也会一日三趟过来请脉,小厨房人可得警醒着,火不能灭药不能断,金锁姑娘想吃什么也紧够去做,分例从主子爷那儿出,若是不喜欢便只管差事御膳房便是。”
“……呃?怎么你这说话我没一句听得明白?”
小燕子满心以为紫薇这趟没忘记主要目讨到了特赦令,或是干脆免去了她为难说出了真相,只当眼前这般阵仗皆是因此而来,可是听着吴书来话却是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皇阿玛这样大费周章是为了金锁?”
“回格格话,正是,主子爷还有吩咐让奴才去内务府给金锁姑娘好好挑两个伶俐丫头伺候,奴才便先告退了。”吴书来是先帝爷给弘历挑人,自然是个重规矩人,如此,即便因着自家主子态度对小燕子和颜悦色,可心里却是一百个看不起这个没规矩格格,废话一句都不想多说便调转了目光,“夏紫薇,内务府人尚未过来之前你便好好伺候金锁姑娘,万不能让金锁姑娘有什么不妥地儿,不然主子爷怪罪下来,就是格格怕也保你不住!”
“我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出了一趟门就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吴书来是弘历身边得用人,紫薇现身份未明不敢得罪这个即便是永琪也要给几分面子公公,只能心里怄出血应下了声,而等人一走小燕子又咋咋呼呼叫出声了之后,却是只见她脸色一沉——
“我们外遇上了刺客,因为皇上是微服出巡身边并未带什么人,只有鄂敏大人和几个阿哥一起抵抗,而此时正巧刺客冲进了屋想要谋害皇上,金锁便救了驾。”
“这么说,金锁是皇阿玛救命恩人咯?还有那特赦令也是金锁讨回来咯?”小燕子本就擅于察言观色,看着紫薇不同平日里温柔反倒是一脸阴沉,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其中关键,想到自己因为对方缘故白白受了那么多磨难,心中不由得大喊风水轮流转,顾不得以前看金锁各种不顺眼便捧起了金锁,“哇,金锁你实是太伟大了,我小燕子简直是太崇拜你了!”
“小燕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看到皇上有危险到时候小姐肯定会伤心才这么做,其实想来我也是多此一举,当时小姐就站皇上旁边说不定根本不用我上前就救下了皇上,都,都是我多余了。”
“你怎么会多余呢?要说多余那也是我多余吧?”
小燕子会察言观色,而从小就跟紫薇一起长大金锁自然也没有错过对方面上不悦,心中虽然有些不舒坦却还是放下了台阶让对方下,然而前有弘历抬举后有小燕子浮夸演技之下,紫薇却是半点都不领情,反倒因着对方所说心中有些恼羞成怒,直接冷哼出声——
“皇上也说了以后再不拿你当奴婢看,你又何必我跟前伏小作低呢?知道是我是主你是仆应当如此,不知道还以为我心生嫉妒看不得你好处处刁难你呢!”
你现难道不就是心生嫉妒看不得她好?
看惯了紫薇柔柔弱弱模样儿,陡然看见对方变脸一副冷嘲热讽模样儿,小燕子颇感意外,可心中却是同样冷笑出声,只是没有将话挑明,而对于金锁来说却而是伤心大过意外,张了张口半天竟是吐不出一个字,而尴尬了这么一会儿紫薇倒似乎是回过了神,想着无论怎么样对方就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且还要下了特赦令,面上又有点讪讪,可正当她想要说什么化解眼前僵局之时,门外却是传来一道尖利声音——
“皇上有赏,金锁姑娘听赏!”
弘历本就是一个爱欲捧上天恨则踩入地人,以前因为万事都有紫薇冲前头便理所当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太把心思放到金锁身上,即便准备临幸给个位分也不过是顺带着一想,可是自打金锁救了他一命之后弘历心中感观却是不一样了,这年头漂亮有才知情识趣容易找,可是忠心不二甚至愿意为自己豁出性命却实难求,除却与自己夫妻差不多三十年皇后也就眼前这个金锁了,物以稀为贵,人以情为真,金锁两头都占了个全儿自然是让弘历上心上眼很,一把将自认为看清了真面目紫薇抛脑后一个劲抬举起了金锁,而看着眼前这一溜儿玉如意、金步摇玉挂件以及摆满了桌案去疤圣物,不光是让小燕子大叫皇阿玛偏心,同时也刺痛了紫薇双眼——
先是小燕子,再是五公主,后竟是金锁,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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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话怎么说得不明不白,什么先是紫薇再是金锁,额娘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
淑芳斋那边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情形,而其余得知此番惊险好不容易盼回了儿子各宫也没闲着,别说自家两个娃都没其中搅合坤宁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好查看了一遍见自家两个孩子不光没有半点伤就是连磕着碰着地儿都没有,景娴不由得放下了心,同时也放下了被自家额娘搂着憋得一脸通红永璂,顺着眉飞色舞五儿接过了话头——
“额娘您可不知道您先前那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一趟出巡真真是精彩极了,他们当我年纪小看不出个究竟却不知我将他们事儿都收眼底,说起来本来皇阿玛也是对那个夏紫薇格外青眼,虽然我从上到下就没看出她哪里好,跟延禧宫那位一般说不得两句就一脸委屈活像旁人都欠了她模样儿,可是偏生阿玛就是喜欢她,还因着她闹得心里满是不痛,连我和十二哥都不见,好十二哥聪明给吴书来提了个醒,就将她和金锁给扔了进去……”五儿轻笑一声,“后来事儿您就都知道了,那个金锁给皇阿玛挡了一刀救了圣驾一朝翻了身,还给淑芳斋那两个讨个什么劳什子特赦令,说是不管以后二人做错什么都让皇阿玛饶她们一命,说起来我也算欣赏她,是个有情有义,只是那个夏紫薇看起来像是不怎么领情,脸上那股子委屈劲儿真是看得人膈应得不行。”
“哦?”
上一世景娴就是因为太过于保护孩子,才生生将皇家阿哥养成了一副不知人间烟火包子模样儿,一点力气都不费便让人从中宫嫡子高位之上拉了下来,成了连一般奴才都不如人下人,重来一世之后景娴自然是吸取了足够教训,宫中你来我往各种尔虞我诈从不瞒着他们,反倒是由着他们来做只关键时候提上一把,如此,便只见她心中有所分数之后并不下决断,反倒是摸了摸五儿小脑袋笑着抛下一句——
“那你觉得额娘应该拿她们怎么办呢?”
“唔,皇阿玛现正是对她上心时候,女儿听容嬷嬷说您先前已经将那个小燕子好好折腾了一番,若是这会儿再对淑芳斋有什么动作,即便是占着理儿怕是也会让皇阿玛有所不悦,倒不如敌不动我不动,看她们自己折腾自己玩儿。”
“你这丫头……”五儿年纪虽小,可景娴身边这些年却也不是白待,可以说是刚懂事就学会了怎么用小聪明将手中优势大化,从未后宫里吃过一星半点亏,然而景娴满意点了点头却是并未就此打住,而是转头看向了日渐成熟稳重大儿子,“十二,那你又怎么想?”
都说女人思维跟男人不同,很多情况之下,女人擅长防守男人则擅长攻击,比如眼下,便只见永璂抬起仍显稚嫩小脸,眼中飞划过了一抹与其年龄很是有些不相符合精光,淡淡抛下一句——
“若是旁人五妹这般作想倒也不错,只是对于她们……与其顺着她们所想顺势而为倒不如给她们造一个势,我倒想瞧瞧连以前下人都越过了自己之后那个夏紫薇是不是还能稳得住那张温柔可人脸,可别像先前富察氏那般狗急跳墙才好。”</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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