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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身为君王,自然要以社稷百姓为重。夹答列伤”她轻轻摇头,含笑道:“你放心出征吧,文成会在这里等你凯旋归来的。”
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她们说你夜里咳得睡不安宁,你要好好爱惜自已。这里的气候不比长安,四季交替时夜里都很是干臊,你要慢慢习惯喝这马奶酒才行。”
他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但愿本王大胜归来时,你已学会喝这马奶酒了。”
她只轻轻吐了一个字:“好。”
他忽地叹了口气:“我这一走也许是一两月,也许是一两年,你要照顾好自个的身子,莫要让我记挂,知道么?”
“好。”
“我已让禄东赞着人去准备了,待我得胜归来,便与你行大婚之礼。”
“好。”
“那我走了。”
“好。夹答列伤”
他几分失望,起身向外行去,行了几步,又回首道:“难道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的么?”
她轻轻摇头。
他满脸失落,转身而去。她终忍不住叫了声:“赞普。”
他脚步一顿:“什么?”
她轻声道:“一切小心!”
他回她一个灿若朝阳的笑:“我会的!”
雪雁盘膝而坐,随手拨了根草茎放在嘴角叼着,凝目看向不远处的山脉上的宫殿。想起松赞干布那日深情的目光,想起他问她那句“你可懂得我之意?”她何尝不懂。可她又只能装作不懂。她不能给他一颗完整的心,自然也不会接受他的心。
政哥哥,当初是雁儿太任性了,雁儿为何要退婚呢?到底是雁儿负了你,还是你负了雁儿?你在长安,可会像雁儿念着你一样念着雁儿?
正失神,朵儿抱了一大束色彩绚丽的野花回来,往她身边一坐:“姐姐,给。”
她收回心神接过,用鼻子嗅了嗅:“你采的?好香。”
朵儿拭了一把额上的汗:“是狼头从山上采来的,让我给你送来。”
她想也不想便把花往朵儿怀里一塞:“那送你了!”
朵儿看着怀里五颜六色的野花,不禁又看了后面正往她们这里张望的狼头一眼,轻道:“姐姐,这是狼头给你摘的,你怎能转赠他人?他该有多失望?”
雪雁轻咳了几声,才道:“你收了也是一样的。”
“这,姐姐。”朵儿又往后边看了一眼,无奈道:“你就真的那么厌恶他?”
她又咳了几声,正想说话,狼头手里端了水过来,递与她道:“殿下喝口水吧?”
她抬目见是他,咳得更厉害了:“你,你离本宫远点行不,咳……”
朵儿心里默叹一声,只好放下手上的野花,接过狼头手上的水 :“你先退下吧。”
狼头默默退后几丈之外。她才就着朵儿的手喝了几口水,却还是止不住咳,龚星大步上前,急声道:“殿下,这儿风大,咱还是回城吧?”
“好。”她向龚星伸出手:“你扶本宫一把。”
龚星自然而然的把她扶起来:“殿下无碍吧?”
她冲龚星一笑:“本宫无碍,本宫还能骑马呢!”说着便吹了一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慢慢踱到她跟前,她翻身上马。
龚星一旁笑道:“这是赞普送给殿下的马吧?可真是一匹好马!”
她坐在马背上,把面纱覆上:“可不是?它跑得可快了,一点也不输给赞普的战马呢!”
忽想起是松赞干布在出征前,差狼头把这马给她牵来的。她不禁侧目看了远处的狼头一眼,因隔得太远,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只觉他立在西落的夕阳光线中的修长身影,落寞而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