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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半下午时就可收到了。”
“还有,你妹电话中说的,在洪水救她脱险的那个什么钟哥?对吧老三?”听说女儿有了消息,谢母当即病好大半,又及时提醒地问。“他们现还在一起吧?既然在洪水救了小媛,那既是她,亦是咱全家的救命恩人。”
“对。我姐在电话中就说的是钟哥。”谢纯赶紧回答说。“我问她钟哥叫啥名?她说对方因失忆自己也记不清。”
“对。人家救了咱闺女,就是咱谢家的恩人。自己却脑部重伤,还得了失忆症。”谢父又随即提示说。“为人应懂知恩图报。既然人家已失去记忆,肯定就记不起来家在哪儿?原是干啥哩啦。老大,明天你就去单位请个假,同你弟弟一起,到那个H镇医院里,将你妹和那个钟哥一起接进京来,就住你妈妈这个二院,咱家将他的住院治疗及生活费全包。老岳你说好吗?”
“应该的。这次算你老谢头做了件正经事。”谢母听说女儿即将回来,脸上亦露出喜气说。“这就是你那一把掌的代价。你能将救咱闺女的恩人失忆症治好,亦会得闺女的原谅。”
亦就是H镇医院收到汇款的第三天上午,谢家兄弟二人,带着父母的愿望:一来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阿妹回家团聚;二来父母特别嘱咐:钟哥救了阿妹,是阿妹的恩人,亦就是我们谢家的恩人;要我俩专程接钟哥赴京,治疗脑伤后遗失忆症;亦算是给我们谢家人一个报恩的机会。”
“不是有句俗话叫‘恭敬不如从命’吗?”钟景良此时想道。“既然人家全家都这么诚恳热情,自己若继续推辞的话,反嫌得太矫情;何况自己尔今失去记忆,意识中总仿佛有什么大事急办?老是心神不定的。常“焊”在这儿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再说哩,京城的医疗条件毕竟好得多;即便怕给人家找负担添麻烦的话,待恢复记忆后,想办法偿还人家就是了------”
当思虑成熟后,他便当即爽快地说:“好。既然叔叔阿姨有命,又专程派二位兄弟来接;俺若再推辞的话,反觉太过矫情。好,俺就立随您三兄妹进京。”
这已是三天之后。京城市二医院,住院处三楼。钟景良随谢家三兄妹进京后,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诊疗。这便是他被安排住的单间病房。
晚间八、九点钟时间。钟景良刚从院里散步回来,正端起水盆欲去楼层公共卫生间洗漱,谢家老两口谢叔岳姨,又提着一袋水果牛奶点心等食品相伴而来。钟景良见状当即放下手中脸盆,深为感动地迎前一步,慌忙边接东西边拉两位老人进屋。
“谢叔岳姨,天都这么晚了,您二老咋又过来了?”钟景良紧握着谢叔的手,明埋怨实感动地说。“咱白天登记住院时咱不都说妥了吗?俺这是个馒性病,又不耽误吃喝睡眠;除暂时失去记忆外,同正常健康人没什么区别。且住院手续及生活都安排就续;所以,平常你俩和他仨小兄妹就没必要来回跑了。”
“这不是考虑到你初来京城人地两生,一个人住这儿怕你孤寂,你姨俺俩来陪你说会话嘛。”谢叔首先解释说。“人不孤独寂寞了,也许就能尽快唤醒对往事的记忆?”
“是呀,他哥,还怕你到一生地吃喝水土不服。”岳姨亦接口补充说。“所以便顺手捎来点食品给补充点营养。”
于是,老两口便陪着他拉会儿常;尔后钟景良亲送他们下楼。此后数天中,仨小兄妹穿梭来往病房看望,帮打开水,买饭菜,取药等的镜头------手术室。门上红灯闪亮。钟景良再次接受大脑补充手术诊疗镜头------
很快地又是一周过后,又是某日晚间。术后躺床休息恢复的钟景良,睡梦恍惚之中,眼前突现涛涛洪水,他正领着“县抗洪抢险救灾巡视一组”江新诚等,来至戈潭北门,同白书记交流抗洪方案------当日夜晚,他着雨衣打着手电爬上该镇北门河堤,看到堤外一片**,河边村子早被淹没,仅剩数棵被洪流冲击的白杨;他正欲下堤回去,突听附近有女孩呼救之声,他稍稍迟疑一下,随便当即跳下河堤涉水过去;迎着浪头终于抓着被水淹的女孩儿。但数次想拖女孩上岸终未成功;突兀又一浪头打来,竟将两人重新冲下河床,随着浪头被冲向下游;正当此时他突觉大脑被一滚下来木桩撞击,当即钻心般地疼;随便晕了过去------
躺在住院处病床上的钟景良当即醒来,耳旁仿佛还听到有人喊着:“钟书记,钟书记------”他随一跃而起,四面巡视屋里根本无人,只见乳色灯下四面白壁。他高兴地自语说:“俺的记忆恢复了------”(本章307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