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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不语伸了个懒腰，表情重新回归轻松：“走了。”
“还以为今天是场恶战，亏我们全员到齐了，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完全让人提不起劲。”霍九婴踹了下面前的大雪球道。
既望嘻嘻：“你这么精力充沛，可以给哥哥我揍一顿，保证你需要一年半载来恢复。”
“呸，谁理你。”霍九婴冷哼。
“明明是好心却被当做驴肝肺。”
走在最后头的乔亦槿转头看向一如既往没什么话的弟弟：“楚祺，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乔楚祺不解地挑眉。
“……”乔亦槿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问道：“那什么蚩尤虎符啊，你用了它有没有感觉怎么样？比如说……”
“比如说？”
比如说脑子混乱感觉哪里不对劲？
乔亦槿直觉他要是问出来势必会收获一记白眼。
电视上不都这样演的吗？用了邪术就会被邪气入侵。
不过蚩尤算邪恶的吗？
应该不算吧？
也许算是亦正亦邪？
乔亦槿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不过蚩尤怎么样都算了救了他们，算在邪恶的一方也不对。
他半天都说不出下文，乔楚祺也没话，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尴尬的气氛蔓延。
这尴尬从何而来，他们都知道。
因为岚霆征。
乔楚祺是永远都无法原谅岚霆征的，而乔亦槿也是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去恨岚霆征。
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也没有害过他，直到最后的最后，也没有。
不恨吧，又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弟弟。
毕竟岚霆征对弟弟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所以他们之间好像永远都隔着一堵墙似的，推不开。
乔不语知道两个哥哥怎么回事，她这个算是局外人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就留给他们自己纠结吧。
霍九婴回头看了乔家兄弟一眼，小声感叹道：“有的人就是造孽啊。”
“也许他就是喜欢这样给人制造麻烦。”既望老神在在地扬起扬嘴角，“说不定他一开始杀了那个小孩子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八卦阵，而是觉得无聊就找点好玩的。”
“变态！”霍九婴嗤之以鼻。
既望：“你骂他还是骂我？”
“你觉得骂谁就是骂谁。”霍九婴狡黠一笑。
既望凑到乔不语跟前告状：“小语语你看看你师兄，他简直就是一个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小混账，就爱欺负我。”
“没看出来。”
“你护短。”既望呜呜呜，他想趁机缠着乔不语，被慕以枭不着痕迹给挤开了，只好讪讪然退回去。
“小语感觉怎么样，没哪里不对劲吧？”慕以枭关切地问。
乔不语摇头，她笑道：“别说哪里不对劲，浑身上下都对劲得很，源源不断的力量，我现在感觉已经无限接近从前了。”
这不得不感谢岚霆征！
慕以枭开心点头：“那就好，说不定你很快就可以迎来又一次的渡天劫。”
如果换做是以前，乔不语肯定很开心，可现在……
要是她渡劫飞升的话，小慕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