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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写的。
台子上的七大派系的首领们坐不住了,他们洋装地喝着茶,这首诗歌是一位匿名的王者,在一万多年前写下的,但是这些歌词却让七大派系的首领们忧思不已。
这是预言的再诉,他们都知道,在这一场场冒险和阴谋之间,这预言的歌谣早早已经唱出了还没发生的事。直到发生了的事件,令人回味起来,久远的巧合或是命定。
而这首歌谣的念出者,是位地球表层的少年,他们认为的极其低劣的物种,红色血液的人类!
掌声再次热烈响起!
神的孩子祂亚和银哲走上了台子,闪光的黑水晶的袍子和银丝绦的美发,两位透明血液的孩子,注视着台下的人们,这仿佛就是一场朝圣的典礼。
音乐的悠扬吹动着看不见的空气,一丝丝新鲜的灵魂宛若天使的羽翼轻轻地盘旋在庄严的大厅里。
一排红衣红裤的看尸人走到台子上。
热泪滚烫了双颊,他们的目光是那么凝重,十三块一万年前的梅花令牌交到了七大派系首领的手上,通体的红光,浸润着嘉许的荣耀。这些银沙帝国先人们灵魂打造的令牌,如今有了更好的归属。
他们握紧了雷炎的手。
“孩子,谢谢你!你拯救了尸体界面!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要毁灭的界面会在一个地表幼童的手上得到修复,我们曾是那么鄙视红色血液的物种,而现在我们不得不修正我们自己的观念。我们是那么骄傲自己的思想,骄傲自己的血脉,骄傲我们是高人一等的尸体界面的高级将领,可是我们被囚禁了,被魔抓禁锢。那个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我们要离开世界,一致认为尸体界面要坍塌了,没有希望,没有活着的勇气。那么多的时刻,我们在狭小的房间里暴躁的讨论,我们那一致认为的伟大的实验和奇妙的复活理论,最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们为自己曾经的那场实验感到惭愧!还好,现在我们有了新的方向,专注研究四角形体,我们曾经的永生的国度。”
“地球是个美丽的星球,既然都活在世界上,不管时空怎么分割,我们希望是平等的。至于永生,我还没有考虑那么多。”雷炎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绿翠国的少女花耒已经带着绿衣的奴仆们,送来了紫色的花环和各色的浆果,芳香的气味,瞬间让会场变成了一场盛宴。
大家走下台子,按序落座。
悄声的讨论开始了。
“我们已经被通过密会社考核了!我们几个人,全部。”绿翠国的公主花耒,微微笑着,递过来一罐紫色的浆果,银勺子也银光闪闪地置放在翠绿的盘子里。
“刚才,刚才只是……”雷炎不相信地心下这位四千多岁少女的话,刚才只是获得了一枚图卡琪魔纳女王的勋章,没有说是密会社的事情啊!
“做实验做傻了脑袋!”银哲温柔一笑,一条绿色的糕点放进口中,他的脸瞬间绿光莹莹,细嚼慢咽之后,面容恢复了以往的白色。
“是没有说呀,雷炎通过考核了吗?一句都没说!”米拉抓起和银哲刚才吃的一样的糕点,塞进嘴里,涩涩的糕点好难下咽,等到进入胃里,却泛出一丝蜂蜜一样的香甜滋味,非常怪异。
“抬起你的左腕,对着星光,你会看到一个奇迹。”祂亚依然是冷漠的语调!
雷炎和米拉对着窗外射进的星光,在左腕上,依稀浮现出一个标记,十字交叉的痕迹,莹莹闪着白色的光晕,这是密会社成员特殊的印记。
“好棒!可我怎么也会被通过呢?我好像什么也没做呀!”米拉雀跃,飞舞着裙摆,弄乱了头发。
“你做了很多,对你哥哥的照顾,还有,祂亚对密会社的承诺,承诺你……”少女花耒没有说完。
“承诺什么?”雷炎紧张地问道,这个难道也有交易,妹妹米拉年幼,还不能再去经历什么危险,在阴谋层层的地心世界,一切都没想的那么简单。
“承诺……”四千多岁的少年银哲也是欲言又止。
神的孩子祂亚,却端起杯子饮下一口甘露。
“承诺,做我的伴童!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和你一样在地心世界,得到更多的特许!”祂亚镇静地说出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表达的语句。
雷炎沉默了几秒,他定定地望着神的孩子祂亚,这位银沙帝国的先人给自己安排的敌人,这位不像敌人的朋友。
“你确定,自己没有私心?”
这句问话,渲染了这场晚宴的气氛,米拉也皱着眉头,瞧着这位忽冷忽热的少年!
“没有!”很有力的回答,仿佛没有什么感情,就似一块冰,降落在晚宴的餐桌上。
“时间是一个杀手,杀死不能同步的旅程!这应该是你们银沙帝国古书上的一句话吧,是吧?银哲。我还记得一句‘岁龄的不同,可以制造美妙的邂逅,却也可以制造痛苦的别离!’是这样吗?”雷炎轻语,犹如在读一本书上的句子,那样的理智。
氛围更加尴尬!绿翠国的公主花耒,抿紧了嘴唇,一份忧郁染在她耳畔的花朵上。
银哲沉思地品着绿花蕊的茶水,没有言语。
倨傲的祂亚板着冷冷的面孔,紧紧握着杯子,一言不发。
这是一条鸿沟!众人都不愿言破的事实。
突然,神的孩子祂亚起身,伸出白皙的手指,给十二岁的米拉整理了下棕色的头发,握着她的肩膀。
“明天,你们日暮时分,就要离开地心世界。我会来送你们!”他黑水晶的戒指闪着夺目的亮光。
“你说什么?明天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地球表层了?”雷炎难以置信。
大厅古老的钟声,摇晃着钟摆,敲了十下。
“铛铛”的钟声里,世界仿佛戛然而止,犹若一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