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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嘴巴上这么说着,而手上却完全已经做出了不准备原谅的惩罚动作,手脚干净利落地将灰发男人腰间的武装带解下远远丢开,轻车熟路地将他藏于臀后,小腿处,以及靠近大腿内侧部位的匕首尽数摸出来扔掉,而后,用自己的膝盖狠狠地将他的双腿顶开,肩膀顶在他的胸膛上,完完全全地,封死他所有可能反抗的机会。
当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从白雀的衣服下摆探入,和女人的触摸完全不同的粗糙掌心碰到胸膛时,白雀近乎于不可抑制地猛地颤抖了一下——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他唇角边始终挂着一抹慵懒的、充满了危险的笑容……
当男人猛地抓着他翻过身顶在墙上,不由分说地拽下他的裤子,面部靠着冰冷的、粗糙的木头墙面,白雀气急,面上却始终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诺罗拉,你会后悔——”
魔鬼训练营的头狼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看着灰发男人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他笑得如同一只面对无力反抗的猎物即将进食的野狼:“不做,老子才会后悔。”
言罢,男人的手猛地掰开那触感良好十分紧实的臀部肌肉,将自己拿早已坚.硬.灼热的巨.大,狠狠地顶入身下人的身体之中——
双方同时发出一声沉闷的鼻息。
白雀死死地皱着眉,忍耐着身后传来的撕裂的剧痛,以及那个灼热得几乎要匠人烫伤的巨大物体,在自己的体内毫不留情地缓缓抽.动——
“这次出任务,如果你聪明一点跟着先遣部队去了,可能他们还不至于到全灭,是你自己不跟着去,白雀,你凭什么在事后跑过来怪我,还让传话的人明里暗里职责是我故意想要他们的狗命……”
诺罗拉狠狠地咬住白雀的耳垂,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气息,这才懒洋洋地舔了一口放开他,在两人沉重的鼻息响起之间,他就着深深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抬起来,翻转过来,在听见白雀难以忍耐地从口中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翘了翘唇角,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猛地一次次将自己深埋进那紧致柔软的深处!
“小鸟,我纵容你那么多次,这似乎让你有些忘乎所以——你弄死那个叛徒的手法太高调,地方政府那边觉得被下了脸面愣是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喏,你看……”
诺罗拉再一次将自己撞入,身下沉重的肉袋拍打在灰发男人的臀部发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再急着抽出,一只手将白雀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却伸出来,用自己粗糙的手心蹭了蹭怀中那被进攻得气息不稳男人的下颚,忽然笑道:“这一次不能再纵容你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也老老实实给我去监狱里反省反省自己……”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的灰发男人,在听见诺罗拉的话时,终于仿佛有所反应一般,掀起了自己的眼皮,瞅了他一眼。
“听说那个绝翅馆是个不错的地方,设备各方面都不会委屈到你,”诺罗拉重新抱着怀中跟自己不相上j□j型的男人,大力进攻,两人的结合处渐渐响起来奇怪的水声,或许是血液,又或许根本就是——
“小鸟,你看,你后面也是很适合进入的——我从前就说了,光看外表,谁也看不出谁是一个天生的浪货。”
白雀闭着眼,却再也不肯睁开——直到感觉到那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紧接着一道灼热的液体深深射入他的体内,睫毛轻颤,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他不知道最后诺罗拉拉着他摆弄了多少次,强迫他摆出多少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当男人终于肯放开他时,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窗外,似乎太阳都下了山,月亮高高地挂在繁星之中,魔鬼训练营头狼的木屋周围,是无数夜晚出没的昆虫吱吱叫的声音。
强忍着想要找一个地方呕吐的强烈欲.望,甩开搭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只沉甸甸的手臂,白雀从诺罗拉的床上翻身坐起来——
对了,他们最后一次似乎是在床上。
皱皱眉,直接忽视了从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剧烈疼痛与不适,并不是拿来被进入的地方,此时此刻似乎还保留着被侵入被狠狠填满的错觉——身体的强度让他不可能因为这点挫折就在被摆弄的过程中晕过去,所以,每一次自己抽搐着,不情愿地在那个男人手中射出的模样,也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白雀头疼欲裂,他勉强地套上裤子,随手抓起一件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诺罗拉的衬衫套在身上,当他推开诺罗拉的房门,重新回到空气新鲜的户外时,周围一片寂静,这一刻,却只有灰发男人自己知道——
有什么东西,就要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东西,就要这样崩塌了。
周围熟悉的山林野地,此时此刻仿佛幻化成了无数的魔鬼,它们围绕在他的周围,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天真……
绝翅馆?
好像就是雷因斯家的大少爷去的那所监狱吧?
听说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至少,可以帮助他远离这里。
远远地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
一个月后,绝翅馆的三号楼入住了一名新的犯人。
灰色的头发,银灰色的眼睛,少言寡语,住在一间拥有着同样一群奇形怪状的犯人的牢房里——如果不是有圈内的犯人认出他究竟是谁,他几乎就要被就此忽略。
然而,当身份被认出之后,白雀却依旧还是过着最初刚进监狱里那样的生活,无所谓往上爬是不是能获得更好的待遇,无所谓那些高层是不是整天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更加无所谓,那个所谓的他们这种楼的“王”,究竟是不是只是一个徒有凶残外形、相比起一号楼和二号楼的王权者而言,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垃圾的东西。
每隔三个月,那个吵死人的狱警就会像个大狗熊似的拍他们牢房的铁门,在外面吵闹着叫他的名字——
“白雀,有人来探监哦——这一次也不要去见他吗?”
这个时候,白雀需要做的,只是翻个身,被子掀起来蒙住脑袋,继续睡。
“拜托,绝翅馆可不是说探监就能探监的地方耶,我看那个人也是花了大价钱才说动伊莱那个死财迷的——你真的不要去看看他吗?每次都让人家白跑一趟我都会不好意思了,要不然你干脆就去拒绝他让他不要来就好了,我跑来跑去也很麻烦的!”
狱警的长篇大论,永远都是到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压根就是不想工作罢了吧?
白雀缩在被窝里,不动声色地默默翻了个白眼。
绝翅馆的生活简单单调,白雀却觉得,就这样很好。
每天看着二号楼的红毛王权者抱着他的那只肥得要死的狗崽子招摇过市,只有看着那只狗崽子从蹲在桌子上吃饭到站起来俩只爪子都能搭在桌子边缘,才能勉强地感觉到时间确确实实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过可惜的是,后来那只肥得要死的狗崽子也死掉了。
白雀还以为,他的生活又要再一次陷入那种过了今天大概明天就会来的浑浑噩噩之中——直到那个红毛王权者找到他,邀请他陪他玩一场关于权势的游戏,白雀答应了,因为这个雷因斯家族的长子的许诺非常令人心动。
“我会尽我所能帮你逃避那个人的捕捉。”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白雀点头了。
再后来,某年某月某日,忽然之间,白雀发现他拥有了一名新的室友。
黑头发黑眼睛,是个医生,同时也是个足够倔强的小鬼。
起初并不觉得他很起眼,直到看着这个黑发小鬼明明受到了欺负受到排挤,却还是一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一边在医疗室给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那些犯人包扎的时候,白雀却在一瞬间,在这个永远冰天雪地的绝翅馆里,想起了某个烈日高阳的午后——
那个他视为一生中唯一的朋友,微微撅起嘴,笑吟吟地凑近他——
“白雀,大功告成,来亲个小嘴庆祝下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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