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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郭厦的眼睛越睁越大。
越说越让人浮想联翩了!
“呸呸呸!!”他连忙打断这胡说八道的姑娘,脸色也慌张起来,“是谁在传这样的谣言!?”
“没呢没呢。”季鸣月摆摆手,“但是你不配合我们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听见了……啊我没有其他意思啊,我就是这么猜想的呢。”
郭厦:…………
他瞪眼:“你这是威胁我?”
“不是啊不是啊。”季鸣月连连摇手,“我这是在为您着想啊,您在太学里教书,那是不知道城中关于袁家的流闻都传成什么样了。今日是苏文清,谁知道过几日是不是就轮到您了?”
郭厦听此,本来就皱起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真有此事?”
方景星这时候道:“我记着你们的考核也要考德行是吧?如果这些谣言传入祭酒司业的耳朵里……”
郭厦想象了一下,开始汗流浃背。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汗,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看季鸣月,又看看方景星和常许,又长长吐了一口气。
季鸣月:“别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郭厦:…………
“好,我说。但……”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但我、我事先声明,我真的什么都没、咳,还没来得及做。”
三人的耳朵纷纷竖了起来。
“这事说来话长……三年前我刚入职太学的时候,也听闻过袁代的鼎鼎大名,据说他是太学内最才华横溢的教授之一,写得一手荡气回肠的好诗,我原本对他也存着仰慕之情,不过也只是远观罢了。”
“那时候,我喜欢混迹在各个旅店的墙头诗里不附署名地写下自己的一时兴致之作,我写得随意,不曾想插柳成荫,所以大部分诗都像是鱼儿进了大海,在一众诗词中毫不起眼,也不会上旅店的诗集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店小二重新清空,仿佛不曾来过,除了在我自己的草稿中。”
“可是有一日,我放堂后忽然听闻一学生诵读我其中一首诗,我还一喜,上前去问他是从何得知这诗的,原以为他会说是在看墙头诗时偶尔瞧见的,没想到他却说这诗是袁代在课上所教,是袁代写的,我……”
郭厦皱着眉头,握拳一捶桌子:
“我、我不敢相信袁代会做这样的事,他居然、抄袭别人的诗……如果不是凑巧抄到我头上,我是万万不敢想的。之后我从那个学生那里要来了他誊抄的袁代平时写的诗,仔细研究了一番,确实发现他诗中的风格看似统一,但技巧和情感的切入点皆有不同……”
“我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我,”郭厦看向面前三个小孩,脸色苦恼,“这很难解释,我就是看出来了,好几首诗都不是一个人写的!”
“相信相信!”季鸣月跟哄小孩似的,“你快继续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