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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夜辰竟无言以对，敢情缓缓说约会就是为了出来看鬼？
会不会惊悚了一点。
“是不是别的鬼不能飞？”夏陌缓再次疑问道，她自己都是魂魄，似乎也飞不了这么高。
“……”
“夜辰，不然我们飞低一点，让我看看鬼长什么样子如何？”夏陌缓激动的说。
“……”钟离夜辰没有回答，不过却依言飞的低了些，能够让她看清楚街道的景象。
夏陌缓愣愣的盯着空旷的街道，然后使劲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眨了眨眼睛，大呼，“鬼呢？”
“……”
“不是听说鬼都是半夜出来行动的吗？难道鬼晚上也要睡觉？”
说到这里，夏陌缓自己就先否定了，白天时鬼可不敢出来，所以肯定不是和人一样晚上睡觉，“难道鬼都是在一个特定的区域活动的吗？”
夏陌缓越想越是这样，她高兴的回头，摇了摇紧紧抱住她的手臂，“夜辰，你看今晚这么好的天色，是不是很适合……”
“适合看星星看月亮。”钟离夜辰打断了她的话。
“确实合适。”夏陌缓很给面子的回道。
就在钟离夜辰以为她终于打消了自己的打算之后，又听到夏陌缓说，“不如我们先去看完鬼再看星星看月亮怎么样？”
“不怎么样。”
“之前不是说好去哪里你都同意的吗？”夏陌缓扁扁嘴，泫然欲泣。
“……”他确实同意了，但是他以为缓缓是打算去那种特殊的场地。
他之前所想的是，即便到了那里，他就带她去看一些歌舞。
若是真的碰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还可以捂住她的眼，随时把她拉出来，那也算是看过了。
但是看鬼……
“你到底同不同意？”夏陌缓的话打断了钟离夜辰的思绪。
钟离夜辰整了整情绪，严肃的说，“不是我不带你去看鬼，只是鬼在另一片大陆上，我们过不去。”
“你是在骗我吗？”夏陌缓不相信。
“在以前我不就跟你说过，在另一片大陆有鬼界吗？”钟离夜辰煞有其事的说。
夏陌缓刚想说自己根本没有记忆，怎么记得？
话到嘴边，她突然改了口，“那又怎么了？总有些孤魂野鬼吧。”
她不能因为这些小的情绪破坏今晚的氛围。
“嗯，在那片大陆有孤魂野鬼，这里没有。”
“为什么？”
钟离夜辰想了想说道，“因为那片大陆上的人实力普遍要强，总有逃脱牛头马面抓捕的魂魄，但是这片大陆不一样，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怎么可能逃脱，肯定通通都被抓到鬼界了。”
“是吗？”夏陌缓听着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绝对是。”钟离夜辰说完，转头瞪视了一眼藏在不远阴暗角落处瑟瑟发抖的一只孤魂野鬼。
那只鬼的头只有一半，脸上的五官都几乎被血污覆盖，身体还少了一半，看起来甚是恐怖。
他刚刚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是总有特例，牛头马面虽然抓鬼魂很在行，但是工作总有疏忽的时候，就比如他身后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