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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喂..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姐夫。”
“还没结婚呢,不算。”
“那你到底叫什么啊?”
女孩小狐狸似的眨了眨眼睛:“你猜呀。”
“......杨过?杨客?”
我疑惑道:“怎么都像是男人的名字啊,跟你可不搭。”
“你才杨过呢!”
“是你说的啊,我们只是彼此之间的过客,嗯...所以你到底是杨过,还是杨客?!”
“我,叫,杨,慕,鲤。”杨慕鲤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我问道:“她...还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在不在身边又有什么区别,不照样都要跟那几个恶心人的家伙勾心斗角?!”杨慕鲤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更何况,某个人的演技那么拙劣,表现出来的东西又那么的刻意,我一路人看的都尴尬,更何况我姐?!”
“呵呵,呵呵呵。”
我挠了挠头,傻笑道:“那我不是全白装了?”
“不然嘞。”
“好吧。”
叹了一口气,我问道:“说真的,你怎么知道我会今天离开,知道我会去哪,更会跟我碰巧偶遇?!”
“问一个问题。”杨慕鲤没有回答我,反问道。
“嗯?”
“知道我爷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么?”
“退休干部。”
“知道什么部门么?”
“不清楚。”我摇头,如实说道。
“铁路局!”
“哈?”
好吧,原来还有这种巧合。
“你确定你要去魔都?!”
“不然呢?还要跟你去杭州么,这都开学了。”
“我靠。”
“你真是导演啊。”
“为什么骗你,有什么好处?”
此时此刻,在杨慕鲤的眼里,我完全就是一白痴。
——————
一路上,我们又聊了很久,哪怕第一次见面也不例外,俨然多年未见的老友,一切都是因为白桃。
那个曾经高傲神气,现如今甘愿为了我自降身段的女人。
杨慕鲤说,白桃是中了爱情的罂粟毒,戒不掉,只能放任自流。
好吧,还挺贴切。
下午五点,我准时在杭州东站下了火车,而杨慕鲤,则要在终点站离开,我们就此告别,而我也开始了一个人的旅行,一场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旅行。
下车的时候,杨慕鲤跟我说了一段话。
“我们听故事的时候,总习惯去问,后来呢?后来...后来发现轮到自己讲故事的时候,猛然间想起那些铭心刻骨,泪腺忍不住崩溃,真的,真的讲不下去了。所以,许诺,我希望你珍惜我姐姐,被伤害过的女人,看似坚强,其实很脆弱的。”
我没有给她答复,还是因为那模糊的,看不到边际的未来,更或者,我相信我会去珍惜她?
谁知道呢,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清楚。
一个人,茫然走在杭州的街道上,江南水乡,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加之雨季末期,天空经过雨水的洗涮,更是如此,区别于沈阳热的干燥,这里的热,总是透着一股湿润,闷,却不浊。
这是杭州给我的第一印象。
没有目的,没有攻略,索性就放任自己,跟着人流走,走过一条条陌生的街,最后累了,挺到一家包子店的门口,点上地道的小笼包,叫上当地有名的啤酒,享受着,也让灵魂去沉思着......
饭后,打了个饱嗝,伸了伸懒腰,准备好要去西湖边走走,闻名遐迩的,不正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湖么?
打听好地铁站后,坐了五站,到达西湖。
大,很大。
借着夜色朦胧,景观灯闪烁出迷人的色彩,给西湖点缀的这些,大抵就是所谓的浓抹。
池边荷花开,洁白而亭亭玉立,孤傲的就像曾经的白桃。
拿出手机,放近视角,将这朵盛放的花儿留在了我的镜头里,就像把曾经的她,永远留在了我心里一样。
强忍着给她去个电话的冲动,颤抖着手,将手机关机,然后放进裤兜,继续走。
人很多,出来散步健身的市民,慕名而来的游者,三三两两,而我仿佛成了异类,游离在这些人之外,融不进去。
断桥。
人们争相合影纪念。
各种各样的摆拍,仿佛他们也在这里等着邂逅白素贞,实际上呢?我只看到了一堆人。
为什么会这样失落?
我不是已经逃离那里了么?
我不是带着所谓轻松出发的么?
呵呵。
杨慕鲤说的对,真正失落的不是城市,而是我,不敢去面对生活,不敢去面对白桃,只能像个懦夫一样逃离那座城市,逃离那个人。
真他妈可笑。
笑着笑着,我伸出了手,比成摄像机的形状,对着潜藏在淡淡乌云中的月亮,自语道:“这座城市到那座城市,隔了大半个中国,然而你是一样的,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光亮,那个城市里的女人,今夜会不会也像我这样,对着你,想着我呢?”
大概会,也大概不会。
只有无所事事的闲人,才会像我现如今这般。
雷峰塔就在对岸,再走上一个小时亦或更久,我就会到那里,可是我累了,也倦了,所以,回吧。
就像我拥有的,近在眼前的东西,最后放弃了一个样。
她,她,她。
赵琳,安默,白桃。
还在那座城市的这几个人,我的朋友们,晚安。
彻底的倦了。
懒得动,所以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浏览着网上的住宿信息,后来选择了一家名叫旅途的青旅,定好房间之后,便叫了滴滴,等着去那个可以让我入眠的地方。
旅途。
供年轻驴友休息的青年旅社,老板三十左右,眼神中写满沧桑,偶尔也会带着淡淡的悲伤,在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徐奇,那家春天里的老板,或许他们都一样。
或许,我也正在向他们的方向靠拢着。
“老板,半个小时之前定好的房间。”
“贵姓?”
“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