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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继续搞好防范,你们安心休息!”虞松远在吃饭时,郑书文给徐天一汇报。徐天一和英雅用手摸着郑书文脖子上的纱布,心疼得眼睛里全是泪。
“以后,邪月这个代号,仅在高级别保密通讯中使用。一般通讯,用纳加即可。”徐天一强调一遍。
“是!”
部族战士们已经在路边点起几堆篝火,大家围坐篝火边,听林涛介绍作战经过。等林涛说完,在部族战士们的掌声中,虞松远说,“今天鬼手头功,我建议纳加给鬼手记功!要不是他,今天我们可能都要挂了。”
“有理。今天鬼手和敌人狙击手对峙的时候,是我们最危险的时候!”
徐天一点点头,抚摸着刘国栋的大脑袋,“小东西,今天你确实功不可没!”
刘国栋受到奖赏,最高兴的当数苏贡了。她幸福地抱着刘国栋,送上香甜的热吻。
这让刘国栋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谦虚地说道,“我干的就是这活啊,没什么突出的。论突击和防守等,我比你们差远了。”
苏贡今晚是最有面子的人,刘国栋给她增大光了。此刻,她捧着竹筒,让刘国栋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肚子水后,刘国栋怜爱地抚摸一下她的小脑袋,才又心有余悸地说:
“幽灵和徐大姐表扬我,我是真不敢当。其实我今天在两三个小时里,都找不到他们的时候,我也怕了。我以为对方是三角洲的狙击教练呢,这四个小子,还真是不一般。幸好那阵风来了,要不麻烦就大了。”
“我一直纳闷,他们为什么要把狙击步枪牢牢地夹在树桠内,这样不是不利于转移狙击阵位吗?当年在训练营,海潮教官一再强调,树上狙击,关键是转移阵位!”林柱民不解。
“这就是他们教练的问题了。”
刘国栋解释道,“m国人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在树上狙击,固定枪位可以提高狙击准确度。但是,不利因素一是无法迅变换阵位,二是有风时还得再取下,否则瞒不准。今天大风突然刮起时,他们就没办法了,树枝一动,枪和人都暴露无遗!”
“我一直不明白,三十余人,配备三组狙击手。如此高规格的丛林战术小队,在丛林宿营时,他们为什么不设暗哨?”林涛象是自问道。
“我仔细探索过,确实没有暗哨,原因不明。不过,就是有我也会清除。”刘国栋肯定地说。
林柱民说,“或许他们在山顶上放了双人观察哨,还设置了诡雷,以为没有必要呢。”
大胜之后,大家都兴奋得没有了睡意,围在篝火边聊天。两个小时后,部族战士来报告,路已经通了。刘国栋到前面检查了一下,对虞松远报告,“幽灵,可以出!”
虞松远征求徐天一意见,徐天一命立即出。于是,大家熄灭篝火,上车连夜驶向桑怒。虽然是夜晚山中道路,极其难行,但接下来有惊无险,一路无阻,天亮后,已经进入桑怒市区。
这里当年可是巴特寮中央所在地,现在是省会城市。可实际上,它就是一个地处会芬高原北部的山间小镇,是澜沧东北边境重要的小山城。海拔约一千米,位于朱江上游,滨桑河西岸,周围群峰环抱,景色十分优美。
这里也是安息香树种植中心,周边盛产稻米、玉米和棉花。
小城的交通也十分便利,当年由中国工程兵修的6号公路北通安南木州,西南与7号、13号公路相接。虞松远很难想象,这里条件够优越了,为什么这么贫困,为什么会成为犯人的流放和劳改地。
虽然贵为桑怒省的省会城市,但这是一个更加破败的小城镇。虞松远等人都有一个感觉,这座省会城市,都不如自己家乡一个乡镇大。除了市政办公楼是一座三层砖瓦小楼,整个城市内二层的楼房都很少很少。到处是平房,甚至还有若干吊脚楼或破败的茅草屋。
车队驶进城市东边,位于朱江岸边的一个庞大的宅院内。
大门上,是两个澜沧语大字“龙府”。大门下是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院内青砖绿瓦,绿树掩映,竹影婆娑,很有情调。看来,这个诗情画意的大宅院,颇有些中国古宅味道,这就是龙吉部族在桑怒省的指挥中心了。
大院前后两进,前院有几排平房,是部族战士住房。后院是三座二层小楼,是部族长老以上人才可以住的。大院四角,都有一座炮楼,上面有部族战士在持枪站岗。大院的四周,都是一排排砖瓦平房。
这些建筑,与桑怒城市的破败,对比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