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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故事。」
「他的故事能离得开我?他什么战斗不是靠我打的!除了那么一丢丢的射箭,和那么一丢丢的靠星河偷袭……我跟你说,别以为星河高冷,她就是专门用来捅人腚眼子的,还得是我龙雀,正面应敌,神威赫赫。」
我要问的也不是星河……可凌若羽不知为何,本能地就驳了一句:「星河剑当不至于此……」
别欺负我不懂啊,据师父透过的只言片语,星河剑的档次比你龙雀高才对,赵王更多只把星河作为辅助武器是因为他更习惯气势压顶的打法,用你更为合适不代表人家星河不如你龙雀啊……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还会在背后说小伙伴坏话……
「怎么就不至于此了?」龙雀叉腰:「你懂星河?懂赵长河?你懂还问***嘛?」
凌若羽心虚,只能挠头:「好吧……」
「快说星河只会捅人腚眼子,不说就别指望我讲故事了。」
凌若羽委屈巴巴:「星河只会捅人……不行,那话太脏了,能不能不说。」
「江湖儿女有不讲脏话的嘛?」龙雀指出:「你们那所谓赵王,在山寨里当山寨头头的时候满嘴污言秽语,谁都没他脏。愣是后来为了泡唐晚妆,开始修心养性把自己打造得风度翩翩的,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还真泡唐晚妆啊……凌若羽心中偶像坍塌了一半,小心翼翼地问:「传说赵王混过山寨做过土匪,居然是真的啊?」
「这还能有假,还有压寨夫人呢。」
「压寨夫人?是谁?」
「岳红翎啊……」
仿佛一道雷霆劈在脑袋上,凌若羽直接石化。
偶像坍塌完了,连带着心目中高山仰止的师父逼格也掉没了。
「喂?凌凌?若若?羽羽?你在听吗?」龙雀惊奇地跳出刀来,伸手在凌若羽面前摇晃:「喂,不要告诉我你暗恋我主人吧,和师父抢男人以至于脑子被砸了?」
「谁、谁说的?」凌若羽如梦初醒,一下就蹦了起来:「那只是我崇敬的前辈英雄,人都没见过,什么暗不暗的!」
「那你那么关心他的故事干什么?」
「赵王的故事,整个大汉哪有不关心的?」凌若羽一脸嫌弃:「我就感觉听着他的名字特别亲切,以前还当是崇慕英雄,如今看来那是因为他是我师公啊……」
「你听他的名字特别亲切?」龙雀忽然问。
「是啊。」
龙雀兴致勃勃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呢?有没有特别亲切?」
凌若羽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龙雀大怒:「你那什么眼神?」
「嫌……啊没有,这当然是亲切的眼神。」凌若羽赔笑:「怎么也是我师公的战刀嘛。」
龙雀不说话了,双马尾萝莉两指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盯着凌若羽打量,半晌才道:「说,星河是个杂鱼。」
凌若羽:「?」
「不说我就睡觉了。」
「星河是……」凌若羽憋了半天,怎么都憋不出来:「师父说剑客不当在背后嚼人舌根,恕若羽难以从命。」
「你师父在背后嚼夏迟迟舌根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个剑客呢?」
凌若羽苦恼地揪住头发,世界观开始坍塌。
「等一下,你说我师父是压寨夫人她就是啊,就算是,可能早也已经不是了
。我师父洁如天山之莲,傲似落日孤鸿,剑心通明,铁骨铮铮,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
「行行行,你自己做梦去吧。」龙雀再度看了眼满头凌乱的少女,钻回刀里不说话了。
真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相似气息啊,连气质都不同,除了有点不聪明之外。
可世上除了龙雀,还有不呆的少女吗?那是共性嘛。果然只有龙雀是最聪明的。
…………
天色微亮。
赵长河小心地把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抱琴挪开少许,起身穿衣。
昨晚其实挺悲剧的。抱琴只是普通丫鬟,不是什么武道天才,天资只能算中下水准,在修行方面相对迟缓很多,至今未达御境。这副娇怯怯的身子骨哪里顶得住他赵长河如今的挞伐,到了最后还是靠她的天赋技能嘴炮神功才勉强让赵长河释放,然后累得直接就睡了。…。。
所以说她最合适的其实还是和晚妆一起吧……晚妆身子也娇怯,需要人辅助,正好……
如今小丫鬟一觉昏睡到现在都没醒……体内双修带来的能量正在自动运转,不知道能否帮她一夜破御,毕竟御境需要悟自己合适的路,也不知道她能悟到什么御……
自己提前起床是因为察觉远处有人接近,是万东流。
老万可是老朋友,久别重逢,人家识相不来打扰你美丽的夜晚,到了第二天早上都还避而不见那可太重色轻友了,肯定必须一起吃个早饭聊聊天,也了解一下各类信息。
果然刚整理好行头,走到院子里就见万东流端了酒水糕点站在院外。赵长河笑着开了门,拉着他入院坐了:「别来无恙……都破御了怎么还胡子斑白。」
「因为破御的时候已经快白了。」万东流摸着胡子叹息:「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你修行那么快的,即使是你,不也是需要重修一轮以消隐患。」
「我是御三太快了,如果只是御境,倒还没到需要打散重修的地步。否则红翎她们怎么办?」赵长河给他添了杯酒,笑道:「大清早的找我何事?」
「怎么,打扰你和通房丫鬟一夜风流了?」
「别这么说……抱琴如今也是长史。」
「就你有平等之念,别人不吃这套,她自己也不吃。」万东流笑道:「有时候你也别太执着,这么久了还没扭过来?」
赵长河笑笑:「一些自幼骨子里带着的东西,难。」
「也是因为有这股气,所以剑指天道?因为那一身桀骜,没有东西能二万地站在你我脑袋上安排人生。」
「你都知道了?」
「终究我是四象教高层核心之一,夜帝之事我们还是得知道的,无论是上古那位,还是你。」万东流笑道:「星河现于东海,消息就是我漕帮散布的,这是个局。恰好借由不器寿宴的机会,群雄云集,会有点东西……二位尊者布局已久,你来了就更好了。」
赵长河笑道:「所以说,最大的幕后黑手魔教还是四象教嘛……」
「哈……」
「不过你这意思是,实际你们都不知道真正星河在哪里?」
「其实东海将出的星河,确实是星河,只不过只是剑的躯壳,玄武尊者考察过,说是剑灵不在了。我们引动此局,其中一个很大的意义就是吸引星河之灵。」
「其中一个意义……」
「嗯,当然一石多鸟,还有些别的想法。如果引不出剑灵,那就引今世邪魔,看它们带走星河是想做些什么。反正只是空壳,起不了什么后果,我们黄雀在后盯着……嗯,其实抱琴长史知道不少,她手中的袋子就有点重任,只不过好像你们只顾着水***融,把正事儿忘得差不多了?」
「吱呀……」后方房门推开,抱琴梳着一个已为人妇的发髻,悠悠然走了出来。
瞧那发髻梳得,恨不得天下皆知一般,与陛下没事摸肚子的行为异曲同工。
万东流抽抽脸颊没说话。抱琴款款上前,给赵长河添了杯酒,口中嘟囔:「爷没问……反正总是来得及说的嘛。本来我早上就要说,你知道得这么多,那你说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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