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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随着城市的不断扩张,高楼大厦逐渐蚕食着城市周围的土地,如雨后春笋般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俨然形成了一片又一片水泥丛林。而在这样的水泥丛林之中,间或出现一两只怪鸟似乎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了——所谓的怪鸟,就是那些被人们口耳相传着的都市传说渲染得日益夸张恐怖的鬼楼了。在中国,有很多地区都有所谓的鬼楼,但是没有一处可以像沈阳鬼楼那样脍炙人口、深入人心的;由于鬼楼所处的位置是在沈阳市铁西区艳粉街附近,所以又被大家习惯性地成为“铁西鬼楼”。
说起艳粉街来,很多外地人可能都非常陌生,毕竟不是身为沈阳人谁又可能会对一条街道的名字如此耳熟能详呢。然而,如果你曾经听过一首准备迎接香港回归、叫做《我的1997》的歌曲,从而留意到那首歌曲的作词、作曲、演唱者皆是一名叫做艾敬的女子,又进而听过她后来所唱的那一首《艳粉街的故事》,想来你或多或少都会对艳粉街这条街道的名字有些印象,而铁西鬼楼所在的那片区域就叫做艳粉。
位于艳粉的铁西鬼楼,并非是常规意义上的一栋楼,而是位于沈辽中路31号、33号的两栋九层连体高楼。旧老相传,艳粉这片区域原来是一块坟地,以前大家都认为那里就是专供鬼魂出入的鬼门关。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一栋鬼楼的位置是乱葬岗,另一栋鬼楼的位置是火葬厂;在火葬厂倒闭以后,正赶上重工业蓬勃发展的时机,后来那里就被改成了沈阳拖拉机厂和沈阳机床一厂等一些重工厂子的宿舍。曾有风水先生断言,那里日后定有祸患,于是就在那里盖起了一间叫做贞观的小庙以作镇压,结果还是没有镇住。
这两栋连接在一起的鬼楼,整体建筑由东、西两部分组成,原本是由沈阳集体经济房屋开发公司负责开发的永善里小区二期工程,当时分别被命名为1号楼和2号楼,但后期由于资金问题以及建设过程中频发的死亡事故而多次停建。从1984年开始到1992年之间,前后曾更换过多次承建商,但每次有承建商接盘开启重建工作后,又会发生一系列伤亡事故而不得不停建,两栋楼断断续续地修建了八年才算竣工。
由于这两栋楼一开始是按照商品楼进行建筑的,所以除了底下的二层是用于商铺门市之外,剩余的七层楼按照原规划都是住宅。据说在这两栋楼勉强竣工以后,相对基础设施更加完善的31号楼里很快就搬入了住户,楼下也开起了旅馆、浴池、店铺等生活必需的经营场所;而与31号楼通过二层一条长长通道相连接着的33号楼却远没有那么兴旺发达,除了一二层楼已经被商铺租赁使用之外,由于基础设施都没有到位,楼里的住户屈指可数。而很多关于铁西鬼楼的传说,基本上都是从这几户屈指可数的住户那里流传出来的——有人在半夜时听到有人在楼道中打闹的声音,出门查看却一无所获,关上门之后外面打闹的声音却又开始了;有人说下夜班时曾隐约听到过女人哭泣的声音,那声音陪伴了他一路,知道返回家中以后那声音才忽然消失;有人明明头一天晚上在床上睡觉,第二天睡醒后却发现自己是睡在地上的;也有人家里来了亲戚,热情款待之后大家上床睡觉,睡醒后却发现亲戚莫名其妙地在走廊里正睡得香甜。
因为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地发生,所以住在那里的居民们实在无法忍受种种恐怖的现象都开始陆续往楼外搬家,当然之后也会有不明真相的新住户填补进来,但由于住户们在楼中基本都会或多或少地经历到一些灵异事件,天长日久之后自然也就是迁出的人家多、迁入的人家少了,最后,楼内的住户们都搬迁一空,而那栋楼也就真正地变成了一栋无人居住的“鬼楼”。后来由于谣言越传越多,内容也越传越吓人,惹得当地的派出所不得不出面辟谣——为了证明鬼楼里真的没有鬼,派出所里两个年轻气盛的警察自告奋勇地要去鬼楼之中过上一夜。第二天,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脸色苍白地跑回了派出所,死活都不肯说出前一天夜里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一叠声地坚持要求查封那栋鬼楼,其中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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