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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果然是比雷霆万钧还要管用,萱草急急止住了呜咽了一半的声音,乌黑的眼睛浸在泪花里,红着鼻头哽咽着说:“萱草乖,萱草不离开晋王……”
这模样倒是像个小妹妹在跟兄长撒娇一般……宣鸣自小冷情,从来没有过跟宣家其他弟妹亲近的时候,可是此时看着这泪娃娃的模样,倒是生出了几分兄长般的柔肠,突然伸手捏了捏她像糯米团一般柔嫩的小脸颊,生生又是害得女娃挤出了几滴眼泪,才是有些依依不舍的收了手,看着偷偷拽着自己的长袍抹眼泪。
“去,替本王再拿件衣服来……”
萱草有些怯怯地看着晋王湿透了前胸,连忙站起来,咚咚咚跑到一旁的大衣箱前,站在矮木凳上,打开衣箱盖,半个身子探了进去,翻找了一会,又找出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出来。晋王的虽然不太讲究吃食,可是饮茶起居及贴身的小物都是十分的精致,很多的东西,萱草直觉便是觉得都是极好的物件。
他跟白露山上的那些个草莽都不同的,可是为什么不同,萱草也不知道。
自己闯了祸,便是要更加殷勤地伺候主子了。宣鸣的模样好看,身形虽然看着纤瘦,却是一身紧实的肌肉,当衣衫半解时,乌黑如缎的长发便一路垂挂在宽阔而线条优美的后背上,那后背光滑而雪白的肌肤因着动作,而不断凸显出分明的肌理,隐隐让人体会到虽然这肌肤雪白,却绝对是个习武人的健美体魄,这番的美景,想必世间也是没有几个人能亲眼得见的吧?
萱草撑着衣服愣愣地看着,还没有去红的眼儿这下瞪得倒是大大的,宣鸣只能转身伸手又去掐她的脸:“又在发什么愣?”
小女娃也是到了知羞耻的年纪,自然不能说自己被主子的美色一时间迷得直了眼儿,便是赶紧地替主子换了衣服,系好了搭带还有腰带。
按着惯例,被外人弄脏了衣服,宣鸣是绝对不会再要了,甚至都容不得改作他途,一般都是扔到木屋后的小灶里焚烧了事的。
可是当萱草将那沾满了泪水的衣服拿起准备抱出屋外时,宣鸣却淡淡地说:“这件衣服用的雪柔蚕丝,丝线的针脚也够密,你用温水洗净后,抱去给杂事营缝补的婆子,让她替你改一身合身的罗裙吧……”
这几日萱草偷吃的各种鱼肉,总算没有白入肚子,小丫头明显又长了个子,原先的肥裤子吊了起来,露出了一圈雪白的脚脖子。有那么几次,他无意中瞟见一些个年轻的少年守卫,总是有意无意地望着萱草可爱的小脸……还有露出的那一圈白嫩的脚脖,那有些露骨的眼神,让人很难生出愉悦之心来。
这个丫头……长得再大些,便是要越发的勾人了。
宣鸣望着那抱着衣服欢天喜地地出门去改衣的小女娃,犹自想着……
又过了几天,因着阿与身边一个侍女无意中站在了正在商议秘事的军帐前,被巡查的士兵发现,拖到了晋王与几名大将的面前。
面对偷听军机,乃是细作的指控,那侍女百口莫辩,直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是当她眼望着邱天,准备说出乃是他将她叫来时,,却早已经被一旁时侍卫用破布堵了嘴,拖了出去,打了十大军棍。
阿与闻讯赶来,看着宣鸣难得阴沉的眉眼,自然也不会替那侍女求情,为了彰显自己的乃是公私分明的主子,当得这白露山女当家的名号,便是张嘴将那侍女贬进了白露山的红帐里。
当天夜里,听说这红帐来了新的货色,那些个饥渴的兵卒便都趋之若鹜,结果天还未亮,被折磨了一宿的侍女吞了一个兵卒扔来的嫖资碎银,就这么自尽坠银而亡。
这消息在白露山的婆娘嘴里传的很快。都是在小声地议论这这个平日仗着阿与夫人的名头,总是跋扈骄横的侍女如何一夜之间名节不保,命丧黄泉的。
小萱草坐在缝衣服的婆子身边,正眼巴巴地等着新衣出炉呢。
这布料实在的金贵的,那婆子拿到手里问明是宣王赏赐给这小丫头的,自然是不敢怠慢,手脚麻利地替萱草量身裁剪。又精心缝补,还在盖好的小罗裙的裙摆处缝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淡黄的花蕊很是惹人垂爱,穿在身上来回走动时,便是让小小的茉莉花在鞋子上来回的摆动。
那婆子也是做事要样子的,一看萱草的那两只漏脚趾的破草鞋,与那罗裙实在是不搭,便将给自己女儿做好的一双棉布纳花的小鞋子拿来,让萱草换上,等到这一身衣服尽是搭配了整齐,这身雪白的衣裙倒是更是衬得这女娃的可爱了。
就连制衣的婆子们也连连赞叹:“哪里像侍女,分明就是个大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