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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其他人也都很有眼色走了出去，整个指挥室只剩下他们两人。
舒晨往泽尔手上看，他还拿着她的光脑。
察觉到她的视线，泽尔故意把光脑握在手心。
“可以还给我了吗？”舒晨看着他问，她也想了如果上将不还，那她再换一个也一样。
“你不应该谢谢我吗？”泽尔姿态随意坐在后方的指挥椅上，指腹摩挲着手上的光脑。
舒晨疑惑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她逐渐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说：“你有你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我。”
泽尔皱眉，认为对面的人没良心，他开口反问：“我如果说是为了你呢？”
舒晨一顿，抿着唇，不想说出她的猜测。
她想说为了她的概率几乎为零，想通过她达到某种目的的概率几乎百分之百。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又在想什么，泽尔换了个问题问：“知道波文是谁了？”
舒晨点头：“卖场老板。”想了想又说：“你是想要他的卖场？还是他得罪你了？”
“都有。”泽尔缓缓说，手里把玩着她的光脑，下一刻，光脑被抛出，稳稳落在舒晨手里。
“回到上个话题，如果说我是为了你才找梅德利的麻烦，你......”
“不可能。”舒晨下意识否定，心里纠结要不要干脆揭穿他的真面目，想想还是算了。
泽尔冷笑一声，都这样了还是防备他，他在她心里究竟有多不值得被信任？
飞舰再次返回仙云星，期间舒晨向亚利和克莱斯特报了平安。
她以为泽尔会先送她回到亚利身边，离开飞舰时莫休递给了她一张面具。
“陛下，下面的场所，可能不适合暴露您的长相。”
“谢谢。”舒晨接过面具戴上。
再次来到仙云卖场，这里和上次一样热闹，泽尔走在最前面，他换下了身上的军服，穿了一身黑色制服，脸上的面具让他看起来更加生人勿近。
莫休落在舒晨身后，上将没有吩咐，他默认这里最需要保护的人是舒晨。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乘坐内部人员通道直达顶层。
不一会，卖场所有高层被聚集了过来，他们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
男人气场凌冽，一看就是狠角色，女人坐在男人不远处，周身却是一片温和，给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感觉，可房间里除了那个男人外，只有这个女人坐着。
“你们这里，以后由我来管。”
卖场的几个高层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舒晨扭头看了泽尔一眼，他伪装了声音。
“这是你们老板签订的合同，各位可以查看。”莫休走上前，把东西拿给那些高层看。
几个高层看到后又互相看了几眼，表示愿意跟着新老板，从联系不上波文，他们就大概知道可能出事了，这时候如果不表忠心，可能下一个联系不上的就是他们。
舒晨觉得这几个人反应很快，她一开始还担心他们不配合导致上将在这里大开杀戒。
“来过这里吗？”
这时，身边的人突然问。
她不仅来过，甚至买了个人回去，且知道卖场老板是波文，想说没来过都不行。
“来过。”
泽尔眼眸微眯，瞧着她耳朵上出现的不自然的红：“一起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