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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他后背的双臂，放松了下来。正如我此时心如死灰一样，双腿无力，身子就要瘫软下去。
我无法相信他会这样问我，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我，我可以忍受。
就是他，凌慕卿，不可以。
他对我的怀疑，就像一把淬着毒的刀子，狠狠的扎在了我的心房。
我委屈的吼道，“要真的是我，她已经咽气了。”
我从凌慕卿的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惺惺作态的程玉蝶，“你满意了吧？我真后悔，刚才没有一刀子捅死你。”
程玉蝶躺在唐逸凡的怀里，不住的咳嗽，翻眼，“凡哥，我好冷，抱紧我，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
唐逸凡说着，抱着程玉蝶越过我就跑了出去。
因为剧烈的晃动，程玉蝶肩膀上的血不住的往外淌，唐逸凡在门口停了下来。
“凡哥，在我死之前，你告诉我，你爱我……”
闻言，我真想一巴掌打上去。
“程玉蝶，你别惺惺作态了，你舍得死吗？”我双手握拳，冲着她嘶吼。
“住嘴。”凌慕卿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来到胳膊，他一脚将门踹开，将我死死的抵在墙壁上。
我背后吃痛，因为穿着漏背的晚礼服，墙壁上冰冷的寒气顺着后背，传遍了我的全身。
他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泛着寒光，眸光清冷的盯着我。
“你知道得罪了程家是什么后果吗？要是她程玉蝶出了什么事情，你能担当的起吗？”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担当不起，不就是一条命吗，我给她就是了。反正这样屈辱的活着，我早已经受够了……”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他一句话，顿时让我哑口无言。他看到的，不就是我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刀子，而程玉蝶正躺在血泊中吗？
在我思忖的瞬间，他就霸道的封住了我的双唇，舌尖更是不由分说的叩开了我的牙关，肆无忌惮的在我的唇里风卷残涌。
像报复一般，他的大手从我的后背将裙子撕开。
华贵的晚礼服，被他轻易的撕成两半。
而他的大手，依旧没有闲着，报复性的在我的全身游走，更是在我胸前柔软处很抓一把。
我吃痛，嘤咛了一声。
而他的攻势愈加猛烈。
我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但是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而他现在这样对我，除了惩罚，完全没有其他。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从我的身前推开。
而一切的努力，依旧无济于事。
我心一横，对着他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吃痛，大手上更加用力。直到浓浓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都没有松开我。
许久，他从我的身上离开。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没想到，他直接将我拦腰抱起，狠狠的摔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我双臂护在胸前，眼睛盯着他冰冷的面庞。
他不由分说的压下来，“反复的教你不要冲动，既然你记不住，那我只好用身体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