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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
千苍百孔的一颗心砰砰砰地提醒她，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她根本忘不掉他，季曜珉于她，就是浸蚀了心肺的毒药，她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I want you to stay，stay（我想你留下来）
Stay with me a little longer（陪我久一点）
Why don＇t you stay，stay（你为什么不留下来？）
这首歌的歌词，让林小鹿想到了三年前，她险些跟不上拍子，眼圈不禁有些酸涩起来。
但很快，她又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浑身的气势变得更冷了几分，她忘情高歌，不再分神。
季曜珉盯向她的双眸变得更深更暗，他拿出一根烟，并没有点燃，只是放在鼻间轻嗅着上面淡淡的烟青味道，过于削瘦的脸庞背着灯光，显得忽暗忽明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皇甫先生，等一下冷夜唱完了，我就让她过来敬你几杯。”所罗门笑呵呵地道。
其实心里肉疼得要命，这个叫作冷夜的东方女子，是他物色许久才找到极品女子，她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珍品。
高贵，优雅，神秘，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同时又心痒难耐的。
哪怕他没有见过冷夜面具下的真容，但他敢打包票，这绝对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绝世美人。
他连个小手都没有摸过呢，现在就被皇甫曜珉看上了，唉。
不过这人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他再不舍得也要咬咬牙将人送过去，只要能与皇甫曜珉谈成合作，这是值得的。
“那我就先谢谢所罗门先生了。”季曜珉淡淡道，神情看不出喜色。
一首歌的时间，很短，林小鹿被所罗门家主叫过去。
“冷夜，这位是皇甫先生，是我尊贵的客人，你替我好好地陪皇甫先生说说话。”
所罗门家主交待了一声，便识趣地离开了。
“怎么，不认得我了？”
季曜珉微眯着黑眸睨向她，薄唇扬着慵懒的弧度，心情状似不错。
林小鹿没有说话，她站在那里，浑身都萦绕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冰冷气息。
她这是在抗拒他？
这个认知，让季曜珉不爽到极点，薄唇间的笑意刹那间就冷了下来，长臂一伸，他箍住她的腰，直接将拽在他的大腿上。
“林小鹿，说话！”
“放开我！”林小鹿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出奇。
季曜珉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又释然了。
他在来之前，查过林小鹿这三年的去向，东方佣兵团的团长，实力自然不凡。
“不放。”季曜珉声音嘶哑，带着某种危险因子，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将她死死地搂紧，“你再动下去，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观察到男人危险的变化，林小鹿僵硬地绷住身子，不再挣动，只是她的声音很冷，对他的态度如同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冷漠连陌生人都不如的态度，让季曜珉大为恼火，他强行将她扳转过来，狠瞪着她，“你再说一遍试试！”
林小鹿的目光却是怔怔的，季曜珉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她刚才一直都在努力地忽视他，为此并没有仔细地瞧过季曜珉的样子，此刻自己被他强行扳了过来，四目相对，他瘦得近乎脱相的样子全然落入她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