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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徐璐只觉进屋时外头还明晃晃的,而此刻屋子里已是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男人的办事速度……刚开始她还克制着自己,最后实在没了法,只能大哭大闹,对他又抓又打。
良久,徐璐一度以为腰快被折断,身子被压垮时,凌峰总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结束,而这时候的徐璐,已是浑身发颤,似是死了一回,两个人都浑身汗湿,徐璐已酸软成一滩烂泥,凌峰却犹自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尽管被压得顺不过气来,但徐璐实在没有力气推他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了。
“宝贝儿,肚子饿了吗?”
徐璐恼羞成怒的想要咬他块肉下来方解气,但又实在没胆子,只恨恨的把脸转过去。
瞧她这副模样,凌峰轻笑起来,望着她红通通,以及因生气而气鼓鼓的脸蛋儿,爱怜至极,又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和胸脯,徐璐瘫着不能动弹,只能肚里大骂这禽兽。
“禽兽?”凌峰挑眉,对上她花容失色的眸子,哂笑,“你仔细瞧瞧,有世上有我这么英俊的食兽么?”
徐璐被他无耻的话气笑了,“不但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看他脸色一黑,偷偷乐了起来,忽觉着腰侧处又出现个硬硬的东西,打了个激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把凌峰百十来斤的身躯推了开来,一骨碌钻进早被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把自己连头带脑的裹了起来。
凌峰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堆积了一整天的阴郁一扫而光。
……
今天的晚饭吃得格外迟,桌上的沙漏已表明,时辰已是酉时末刻,往日这个时辰,早已上床歇着了。
不敢看豆绿等人的脸色,徐璐又气又恼地瞪着若无其事的凌峰,在暗里暗骂一句,臭男人。
因吃饭前就洗过澡,吃过饭后,徐璐就直接往床上奔去,凌峰叫住她,“今天去哪了?”
“天气变暖和,下人们也该到换装的季节了,爷也该制些新衣,我便去了段记布庄,选了些料子。也特地让人裁了几块布,想给爷做个荷包。爷的荷包用得也有些旧了,也该换换了。”
凌峰一身雪绫中衣,趿着布鞋,头发披散,只用丝带轻轻系在末尾,他一只脚翘到床上,另一条腿放到地上,不拘小节的狂放。
徐璐也是一身白色绫衣,头发梳到脑后,只用一根银色簪子相馆,素面朝天的她,脸色呈自然的桃花色,一双眸子似秋波般晶莹妩媚。
看着他修长的双腿,徐璐总算想起了正事,“爷往日里都不会在白天变回去的,今儿怎么例外了?”
凌峰脸色难看起来,“喝了些酒,有些热,变回去舒服些。”他脸色不豫,还有些愠怒,“那个丫头是你的陪嫁吧?胆子倒是不小,敢偷偷潜入我的屋子里。”
徐璐虽然偶尔会老虎嘴里拔牙,但前提条件是凌峰心情好的时候。这时候见他发火,赶紧安抚道:“是我管教不严,还请爷消消气。横竖那丫头也丢了性命,爷就不要再生气了。”
凌峰重重哼了声,“睡得正舒适,就有人靠近。那丫头显然也是瞧到了我的真身,她倒是满镇定的,妄想神不知鬼不觉退出去。哼,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警觉性最强。虽然那丫头脚步声放得极低,但我仍然察觉到了。”
徐璐默然,尽管若梅心思大了,但就因为这么点小过错,就送了性命,说不出的难受。
“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
徐璐赶紧摇头,“虽然若梅死得冤枉,但也是她咎由自取。我哪会怪爷呢,要怪就怪我,没有管教好底下人,扰了爷的清静。”
凌峰脸色稍缓,又淡道:“除了去段记布庄外,还去了哪?”
徐璐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爷怎知我还去了别的地方?”
凌峰脸色不怎么好看,板着脸色道:“有没有做人妻子的自觉?居然丢下丈夫不管,跑到外头一呆就是一整天。还有没有为人妻的觉悟?”
徐璐眨眨眼,轻声道:“是我的错,不该在外头呆那么久的。爷就不要生气了嘛。”
凌峰冷哼一声,他坚决不会承认,兴冲冲的回来,居然不见妻子的人影,只有满屋子的冷清迎接他,有种倍受冷落的滋味。
徐璐也并不打算隐瞒他,把她去找张天赐的事儿说了下。
凌峰皱了皱眉头,“家中一直由葛长天看病的,怎的非要舍近求远?”末了,他脸色又变得严肃,“还去了那么久。”
“葛长天医术确实不错,不过他只擅长伤寒内腑之病。张天赐却是专精妇科,所以当然要找张天赐了。”
等凌峰总算明白妇科的由来和诊治范围后,这才说:“张天赐既然说你没问题,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徐璐大松口气,心里有丝感动。看来这男人,不止品性好,对她是格外信任的。不像有些男人,明明自己不能生育,却偏要把过错强行加诸在女人身上。
徐璐越发放软了语气,“话虽如此,可我嫁给爷都快一年了,肚子仍然没动静。我倒是不着急,却也替爷着急。”
凌峰都二十有六了,却还没有半个子嗣,这在大多男人十五六岁就当爹的时势下,是极为少见的。尤其他还是凌家的独子,又是勋贵之家。勋爵之家若无嫡子,这就意味着爵位即将不保,这是非常严重的。
凌峰摆摆手,“这事儿,急也没用的。还是放宽心思,把身子养好就是了。”
见他似乎真的不着急子嗣问题,徐璐大为不解,他好歹也是世子身份,难道真的不清楚子嗣对凌家的重要?就算他不着急,公婆应该也会着急吧?
徐璐见他似乎是真的不在乎子嗣,虽然替她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但仍然忧心忡忡,她无耐地叹口气,“刚才在张天赐家门外的巷子里,碰巧与杨老夫人相遇。杨老夫人倒是厉害。估计不出半个月,全福建都会知道我无法生养了。”
当时的杨老夫人,那隐藏在雍容面皮的得瑟和幸灾乐祸,以及眼里闪过的精光,徐璐不无恶意地想,她就要给这老太婆上上眼药,事先黑她一把也是好的。
凌峰行是愕然,然后是大怒,“若真如此,到时候少不得要找她算账。”
徐璐坐了下来,一脸委屈:“能算什么账?人家哪会直接说我不会生养,只需对外人说一句,‘某月某日,我在张天赐外头的巷子里瞧到了凌夫人,神神秘秘的,也不知要干嘛’,外人不知道也都知道了。我又如何好找人家算账?”
凌峰沉默了下,忽然笑了起来说:“唉,这下子又有好戏可看了。”
果然,凌峰当场就能猜出杨老夫人的用意,徐璐很是满意,但面上却是一脸的无耐,“前儿个才明着拒绝了大姨母,转眼间就传出我不能生养的事来。唉,若是大姨母知道了,人家送人也送得理直气壮了。”
凌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打什么鬼主意我还不清楚么?杨老夫人的计谋不会得呈的,你把心放肚子吧。我凌某人再是好色,也不至于瞧中她的孙女。”一副不屑至极的模样。
说起杨丽娘,徐璐就更是好奇了,“说句公道话,杨丽娘长得也不差,爷怎么就不动心呢?”
“爷我见过的美女何止她一个?只要长得美我都得纳来做妾不成?哼,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虽然说起美色一事,凌峰一派的道貌岸然形像,但徐璐仍是不肯相信,但凡是男人,哪有真正做到坐怀不乱的地步的。可是,如今家中已有两个顶了天的美人儿,也不见凌峰正眼相待过。似乎,她的枕边人是真的不近女色。可刚才他异于往常的勇猛,却让徐璐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