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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寒抱着上官轻儿,风一般的飞出了城北的别院,一路直奔太子府。
只是刚进城,就见青离飞身过来,在夏瑾寒身边嘀咕了两句,夏瑾寒嘴角勾起,点点头,对上官轻儿低声道,“想去看好戏么?”
“嗯?啥好戏?”上官轻儿顿时双眼发光,欣喜的看着夏瑾寒。
夏瑾寒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亲,道,“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两人没有立刻回太子府,而是顶着烈日去了临湘楼。
临湘楼沿着护城河而建,里面的布置奢华大气,尤其是楼顶的雅间,每到夜里就会亮起七彩的光,很是独特。但这顶楼只有临湘楼的主人能上去,所以根本无人知晓那上面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是白天,临湘楼依然是人满为患,中午饭的时间,不少人都会选择来这里用餐,菜肴美味独特,价格适中,很得京城的百姓和达官贵人们喜爱。
夏瑾寒抱着上官轻儿施展轻功落在了临湘楼的顶层,推开那一层唯一的一个房门进去。
上官轻儿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看着这里面独特的布置,心中很是喜欢。
粉色的窗帘,浅色的纱幔,梨花木的桌椅,还有画着独特的牡丹花图案的屏风,每一样都显示出了这地方的主人的独特品味。
上官轻儿伸手摸着一个画着她的画像的灯笼,惊讶的看着夏瑾寒,“这临湘楼居然是你的?这灯,你还留着……”
夏瑾寒轻笑,“不错,你送的东西,我都会留着。而这里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上官轻儿心中一动,道,“这里送给我?”
“嗯,这里是我四年前开始经营的,你曾说京城缺少一处可以同时满足各个阶层消费者的酒楼,缺少一个能环境优雅,可以容纳不少文人雅士驻足的综合场所,是以,我那次回京的时候就建了临湘楼。”
听着夏瑾寒轻描淡写的话语,上官轻儿心中的感动却是在不断的放大,她张开双手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口,抱怨道,“为何不早告诉我?”
“是你没留意,当初我给你的聘礼中就有临湘楼的地契。”夏瑾寒无奈的揉着她的长发,嘴角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上官轻儿好笑的抬起头看他,“你给我送了这么一大堆的聘礼,我哪里数的过来啊,刘琰和洛音后来数了很久都没清点完,我也就懒得理会了。”
“你啊,幸好那些人都是你带出来的,为人也老实厚道,否则这么多聘礼就是被人动了手脚你都不知道,岂不是亏大了?”夏瑾寒无轻轻捏着她的小脸,笑得很是无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上官轻儿嘻嘻一笑,踮起脚尖亲了亲夏瑾寒,道,“不是带我看好戏么?走,在哪儿?”
夏瑾寒被她撩起的火,就这么无情的被她一句话熄灭了,只得忍着心中的悸动,拉着她走进了边上的一个房间里,坐在桌子前,打开桌子中间的暗格。
顿时,桌子那一块镜子中就浮现出了各个房间的画面,只见夏瑾寒调动着上面的开关,将视线锁定在了天字一号房中。
上官轻儿惊讶的看着这装置,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把我脑子里的东西都挖出来用了?我说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曾无意中说起了监视系统的事情,说到了神奇的摄像头之类的,没想到夏瑾寒居然在这个科技落后的古代,用这些奇怪的三棱镜,做出了这么神奇的监视器。
夏瑾寒轻笑,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只要是有用的,我都会拿来用。”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道,“你真是太可怕了,幸好你是我男人,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将你这个可怕的人除掉。”
夏瑾寒挑眉,咬着她的耳朵道,“你又何尝不是这样?若你不是我的女人,这么聪明的人不能收为己用,就只能除掉了。”
上官轻儿好笑的推开他,看着那镜子,顿时就乐了,道,“啧啧,夏瑾寒,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这是要请我一起看活春宫么?”
夏瑾寒面不改色,挑眉道,“我这是在帮你出口恶气,怎么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官轻儿捂嘴偷笑,挽着夏瑾寒的手,靠在他身边,道,“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你疼我。”
夏瑾寒捏了捏她的小脸,水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你知道便好,还看不看?”
“看,当然看,免费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上官轻儿眯起眼睛一笑,就低头看着桌面出神。
画面落在那张大床上,床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妍妍和钱嬴。
钱嬴压在风妍妍的身上,他的动作粗鲁,丝毫没有怜惜,那疯狂的样子,叫人觉得那根本不是人,而是野兽。
在上官轻儿的位置看不清他们的钱嬴的表情,因为隔得远,也听不到声音,但从风妍妍那痛苦狰狞的表情中,可以想象钱嬴刺客的表情该是如何的猖狂。
床下,一摊凌乱的衣物,似乎有几件还被撕破了,可见钱赢是有多么的着急残暴。
风妍妍是面对着上官轻儿这个方向的,她能清楚的看到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看到她近乎绝望的表情。
这一刻,上官轻儿心中没有同情,只有解气。
这个女人消想夏瑾寒没有错,她错就错在不该对自己出手,出手也没错,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趁着自己不在,竟潜进了他们的新房,试图取而代之。
若夏瑾寒不是定力极好又有洁癖、且感情专一的话,就风妍妍那姿色,怕是没多少人能拒绝,尤其那个时候的夏瑾寒还是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
想起这个女人曾死不要脸的缠着自己的男人,上官轻儿就恨不得她被钱嬴整死。
因为她不敢想象,万一夏瑾寒没有那么爱自己,万一风妍妍成功引诱了夏瑾寒,那她该怎么办?或者,哪怕只是夏瑾寒被风妍妍给玷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想到钱嬴居然喜欢这样的,啧啧,真是意外……”上官轻儿摸着下巴一脸惊讶。
她跟钱嬴没有什么接触,之前接触的那个,是明夜假扮的,她也只是上次赏荷宴后,在钱嬴的房间里看到过钱嬴和风妍妍出糗。那个时候感觉这个男人长的不怎么样,但为人还不算差。没想到那副普通的皮囊下,还有一颗猥琐的心。
夏瑾寒蹙眉,对她的话语表示不解,“嗯?”
“嗯,那个,就是说他喜欢虐待的意思……”上官轻儿咧嘴一笑,抬眸看着身侧的夏瑾寒,“幸好你没这么变态,不然我一定踹了你。”
“嗯?”敢踹了他?夏瑾寒眯起眼睛,咬着她的小耳朵,道,“你活的不耐烦了么?死丫头。”
“哈哈……我就说说嘛。”上官轻儿缩了缩脖子,脖子后面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
画面中的风妍妍,承受不住却又反抗不了,面目狰狞,浑身抽搐。
只是,上官轻儿在风妍妍那张看起有些痛苦的脸上,看到了一抹享受和痴狂……
这个风妍妍还真是够贱的。
上官轻儿不屑的同时,也感到了一抹悲凉。风妍妍曾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人啊,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看了好一会,夏瑾寒觉得实在不该继续跟上官轻儿再看下去了,这本就不是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低头吻着上官轻儿的小嘴,道,“不要再看了。”
上官轻儿失笑,张嘴咬了咬夏瑾寒的双唇,幸福的道,“知道啦,不看了,今晚那个女人应该还会去晚宴的,届时我再让她好看。”
夏瑾寒的嘴角勾起,点点头,大手落在了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挪动,“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做我们的事了?”
上官轻儿脸一阵通红,抬手推着夏瑾寒,道,“大白天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想要你,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夏瑾寒说着,就加深了这个吻,抱着她倒在了身侧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果然,再木头的男人,恋爱了之后都会变成诗人,瞧瞧夏瑾寒这情话说的多溜啊?
上官轻儿无奈的笑着,并未拒绝夏瑾寒,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刚大婚,洞房花烛夜都没来得及享受就分开了,她也是真的想他了。
那种疯狂的想念,没有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在肆虐,如今见到了,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了。
双手抱住身上高大帅气的男子,上官轻儿闭上眼睛,深呼吸,投入的与他拥吻着。
他们忘我的拥抱着,亲吻着,数日来的思念,让他们恨不得就此融为一体。
眼看激情一触即发、随时都会爆发,偏偏这个时候,上官轻儿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很不和谐的声音……
“咕噜噜……咕噜……”
夏瑾寒一愣,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面红耳赤的上官轻儿,顿时笑了,“你竟是比我还饿么?”
上官轻儿羞赧的咬着嘴唇,瞪着夏瑾寒,“你胡说什么呢,大白天的也不害臊,快起来,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先喂饱我好么?”夏瑾寒不甘心的吻着她白皙的脖子,舌头轻轻的扫过,惹得上官轻儿一阵颤抖。
但如今真不是时候,他们还有事要做呢。
“寒,先起来,我真饿了,早上都没吃东西呢。”上官轻儿声音柔软,却有着不容拒绝的魄力,“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有要事要做,怎么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夏瑾寒不舍的缠着她,愣是抱着她又将她啃了一遍,才松开她。
只是,这一折腾,原本就高涨的欲望,此时更是难以控制了。偏偏就跟上官轻儿说的那样,他们现在还不能……
于是,夏瑾寒强忍着难受的身子,起身背对着她坐好,大口的呼吸着,俊美的脸一阵通红,没好气的低念了一句,“小妖精,你真是要将我折磨死了。”
上官轻儿也有些难受的支起身子,干咳两声,道,“早叫你停下来,就是不听,弄得我也跟着难受。”
夏瑾寒扭头,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既然难受,不如……”
“我是饿的难受行不行,色狼。”上官轻儿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快速的下了床。
夏瑾寒也不敢继续跟她留在这房间里,否则,他保证一定会出事。固然很想立刻要了她,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两人再次整理好衣着,再次看向旁边的桌子的时候,那两人还在继续中……
上官轻儿看着已经没有力气,叫都叫不出来的风妍妍,眼底闪过一抹同情,但也仅仅是同情罢了,这一切都是风妍妍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出了临湘楼,夏瑾寒带着上官轻儿回到了太子府,太子府上,流花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饭菜,见上官轻儿和夏瑾寒一回来,立刻激动的迎了上来,饭菜很快就摆满了一桌。
梨花和青云的伤也好了许多,两人站在门外,看着大口吃肉的上官轻儿,再看看嘴角含笑,目光含情看着上官轻儿的夏瑾寒,两人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果然,殿下只有在和太子妃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才会有一点生气,才会这般的光彩照人……
太子妃回来了,他们也就放心了,不然,殿下这身子还不知何时才能好呢……
上官轻儿和夏瑾寒用过午膳,就来到了青然的房间里。大婚之前,上官轻儿还是不时的回来看青然,偶尔跟他说说话。后来她去了上官府,接着就是大婚,各种凌乱,她已经有十天没有来看过青然了。
按理说,她跟夏瑾寒已经大婚,这青然也是该醒来了,为何如今还在沉睡?
两人来到青然的房间,看着床榻上还在沉睡的青然,夏瑾寒伸手为青然把脉,随后面色冰冷的道,“他身上的毒已经解开,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毒素在蔓延。”
上官轻儿一惊,慌忙上前去给青然把脉,果然感觉到了青然身体的异样,她咬着嘴唇,道,“这是一种蛊,我曾经在雾谷的我书籍上看到过,需要用下蛊之人的人血来引出。”
夏瑾寒眯起眼睛,道,“明夜倒也下得了手?”
他跟那几个师弟师妹虽然没有什么很深的感情,但终归都是师父门下之人,出了明夜这样的人,夏瑾寒心中自然不爽。
上官轻儿拉了拉夏瑾寒的手,道,“放心吧,我身上的血就可以帮他。”
夏瑾寒不解的看着上官轻儿,脸色有些难看。
上官轻儿干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我昏迷的时候,记得四师兄给我喂过他的血,想必他的血是有强大治愈能力的,所以我才恢复的这么快,如今我身上的血与他的融合了,对情人应该是有效果的。”
夏瑾寒一把捏着她的手,沉声道,“不行。”
上官轻儿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
“你身子还需要休养,不能引血。”夏瑾寒说罢,拉着她就往外走。
上官轻儿勉强跟上他的步伐,低声哀求,“你放心啦,我还没这么弱。”
“那也不行。”上官轻儿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其实她还想说,今天给青然的只是一小部分,今后要给白澜的,才是大分量。
她心中在乎白澜,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自然会就像明夜和非影想的那样,留在那别院里,任由他们折腾,但如今她身上也有明夜的血,她完全有能力救白澜。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夏瑾寒离开了。
但如今是打死她也不会告诉夏瑾寒这件事的了。
就在上官轻儿一脸无奈的时候,夏瑾寒又出声了,“我会派人去取血,用不着你的。”
上官轻儿一愣,道,“你要去取四师兄的血?”明夜的武功也不低,他如何能取到明夜身上的血?
“我自有办法。”夏瑾寒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上官轻儿看着夏瑾寒那灿烂的笑容,不由的有些愣住了,叹口气,她只能由着夏瑾寒,否则要是自己偷偷去放血给青然引蛊,夏瑾寒知道了之后肯定会生气。
出了青然的房间,夏瑾寒就带着上官轻儿回到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上官轻儿不明白为何他要带着自己一起来,直到夏瑾寒将一张地图丢给上官轻儿,道,“说说,要如何控制风家的人。”
上官轻儿接过那图一看,发现居然是夏国边城的布兵图,而且还是一张地形图,地图上,边城的每一处地貌都清晰可见,里面的布兵情况也是一目了然。
上官轻儿坐在夏瑾寒身边,看着那张地图,抿嘴,手指在这地图上的几处地方抚过,而后感叹道,“这风王倒是有些能耐,这边城的布兵,虽说不上有多好,却是最有效的方式,完全阻隔了边境小国的侵犯,难怪这些年,那些小国一直蠢蠢欲动却没有人敢来犯。”
夏瑾寒点头,有些欣赏的看着上官轻儿,“如今镇守关要的都是风王的亲兵,一旦京城有异动,他们随时可能会造反。”
“你手上有一百多万士兵,还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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