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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琴柳眉倒里竖,满脸的不悦,冷声喝斥道:“大小姐是定国公府长房嫡女,更是你我的主子,身为下人的我们又如何能这般议论她?更如何能说出这般没根没据的话,也不怕其它的人听了笑话你!”
侍画扁扁嘴,满脸的不甘:“可是,我……”
侍琴摇了摇头,目光在看向依然晕迷不醒的林依云时,满脸的恼愁和纠结:“按理说,我们应该立刻将三小姐送回府,请老夫人派大夫为三小姐诊治,可……”
侍棋抿了抿唇,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流露出一抹坚毅:“不可!”
侍书脸上流离出一思索,也跟着附和,道:“侍琴姐,你能忍心看着三小姐因为未能得到大小姐的原谅而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吗?”
“这……”侍琴沉吟了会,很快就做了决定,看向那块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沉重肃穆感觉的相府牌匾,眼眸深处快速地掠过一抹精光:“不管怎么说,相府和定国公府也是姻亲,想必定能延请一位名医为三小姐诊治……”
说到这儿时,侍琴刻意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作出一幅英勇就义的模样,朝守在相府大门处的侍卫行去。
侍棋和侍书两人对望一眼,咬了咬牙,搀扶着林依云,紧随其后。
侍画转了转眼珠,低垂着头,嘴里小声地嘟嚷着……
也不知她是有意,抑或是无意,总之,那看似小声的呢喃,却是清楚地传到了两旁的路人耳里,于是,新一波的流言再次掀开。
伴随着越来越烈的流言,侍琴、侍棋、侍书和侍画,以及晕迷的林依云五人,终于抵达了守候在相府的侍卫面前。
就在此时,装晕的林依云终于“嘤咛”一声,醒过来了。只不过,此刻的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紧抿,水汪汪的杏眼眨动间,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只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地凄楚起来。
“三小姐,你醒了!”伴随着这道异口同声的欢呼声,侍琴、侍棋、侍书和侍画四人喜笑颜开,也顾不上几人身处的地方,就围着林依云询问起来。
林依云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迷茫和脆弱:“我这是怎么了?”
“三小姐,你刚才晕过去了……”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事情再次交谈了个清清楚楚。
当然,在这期间,她们也不忘记适当地挑拨一下周围的路人。
只是随意地一瞥,就将路人脸上的神色瞧在了眼里,林依云低垂的眼眸里掠过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眼下瞧来,她的计策已成功了一小部份,只需……
想到这儿,林依云那张巴掌般大小的脸庞上面却隐约地流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不论如何,大姐是定国公府长房嫡女,我理当尊敬她,又岂可有其它的想法。”
几人又表演了一场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得了林依云眼神示意的侍琴上前几步,行礼道:“还请这位大哥帮忙通报一声,就说定国公府三小姐前来跟大小姐负荆请罪。”
侍卫们对望一眼,彼此都瞧出了对方心里的恼怒,却碍于相府的规矩,而不敢说出任何的话语来,就怕在此等情况下火上浇油,令那些被林依云等人挑拔的围观路人们齐齐厉声声讨林芷珊,从而令一件本就莫须有的事情成了真不说,还将相府的清誉也搭了进去!
是的,身为相府侍卫,早在林依云的马车,以及马车身后那群人出现在街头时,他们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只不过,这几十年来还从未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在文相头上动手脚,故他们也只当自己过于夸大了此种莫名的情绪,虽依然紧紧地盯着那辆越来越近的马车,却是并没有让人去秉报文管家。
待到马车抵达相府,下来两个哭哭啼啼的丫环时,侍卫们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之处了,正当他们想要出声解决这件事情时,却又看见一脸惨白,身子柔弱得风一吹就能吹跑的林依云走下马车,身子一个踉跄,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容不得他们阻止了。
幸而老天不绝人,就在他们焦急恼怒得恨不能将这五个胡言乱语的丫头赶走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温和中蕴含着一丝冷冽的声音:“不知定国公府三小姐究竟犯下了何等天理不容的大错,竟然要用出此等赔罪的法子来请求获得对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