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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有所求,实则并不关心她到底如何。可笑曾经她竟依赖这样自私的人,还把自己心里的烦恼和秘密全都告诉她。
“也只能这样了。”顾倾城脸色黯然道,一路的奔波风尘,让她看起来很是疲惫憔悴,让本就不是容颜出众的她站在杜子衿面前更加的黯然失色。
一路行至花厅,那绿意盎然的葡萄架下早已由丫鬟们置好桌椅围上轻纱,瓜果茶点也已经备好。
杜子衿接过小丫头递来的金剪,走到葡萄架下挑了几串新鲜晶莹的熟葡萄剪下,随后递给身后的丫鬟指着其中最大最好的那串吩咐。“去洗了,一会儿把这串送过来给顾姐姐尝尝,其他的你们拿去分了吧。”
那小丫鬟看着十分伶俐,接过篮子谢了赏一溜烟的带着其余各人走了,留下空间给杜子衿和顾倾城。
“顾姐姐快坐吧,坐下我们慢慢说。”杜子衿拉着顾倾城一起到小圆桌旁坐下。
轻纱隔去了阳光的热度,却并不阻挡清风送进来,顾倾城喝了一口温度适宜的酸梅汤,心中感概杜子衿这国公千金真是会享受生活,日子过的真是悠闲。
联想到自己,眼底更是黯然,没了太子的仰仗,她在顾家只会过的比从前更加艰难不如意。
杜子衿轻抿一口酸梅汤,眯上眼朝着阳光的方向感受那一片光明亮堂的安全感,重生以来似乎只有站在大太阳底下才能确定自己真的还活着。
顾倾城静坐了一会儿,一直没等到杜子衿主动开口询问她来访的目的,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以前一直活泼话唠的她怎么突然安静起来了。
既然杜子衿不主动询问,她只能自己婉转的开口。“那****连夜去葛州找齐王,好不容易跟他达成协议要到解药,却不想那药只能解一时痛苦,只是让蛊虫重新在体内沉睡,却无法彻底拔除蛊虫。”
杜子衿故作听不懂顾倾城的话,一派天真的接过话头气愤道,“齐王也太可恶了,怎么说太子也是他的亲兄弟,既然他拿得出药来,说明已然承认蛊毒是他下的,要不我随母亲进宫去告齐王一状,看他把不把解药拿出来。”
顾倾城一惊,忙劝阻。“万万不可,齐王可能正是怕我们解了毒反咬他一口,这才只肯拿出缓解蛊毒的药,仅凭这些也确实不能动摇齐王丝毫。”
杜子衿露出不解的表情,“难道就这么算了?那太子的蛊毒怎么办?”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得,“齐王既然能给你药,那你是跟他达成怎么样的协议了?”
闻言,顾倾城身体一僵,随即脸色又黯淡下去,连日奔波的疲惫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已。似有难言之隐,顾倾城皱眉为难了好久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杜子衿挑眉看着顾倾城,到底涉及什么样不可告人的隐秘不能让人知道,想来也是,要不然像齐王那样心狠手辣,虚伪多疑的男人怎么肯心软把药轻易的给了顾倾城呢。
上一世,夫妻十载,见面次数虽不多,但也不妨碍杜子衿对他为人的了解。他这个人一心谋算皇位,表面上是礼贤下士胸襟宽阔的谦谦君子,脸上常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实则猜忌多疑,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放过每一次可以算计陷害别人的机会,且手段狠辣,睚眦必报。
顾倾城能跟他达成协议,必是不可告人的事情。
“此事我也很为难,因是这件事我答应了齐王不能告诉第三人,是以我连殿下也不能说,也因此造成了殿下误会,如今他连着三天不肯见我了。”顾倾城幽幽的说道,脸上是道不尽的心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