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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那些兵对待。”
“若是当兵的,儿子就直接军法外置了。他还能好好的站这。”
老太太也不在意,儿了火爆的脾气,她还不知道。随即看着贾政,慈和道:“政儿,过来,到祖母这来。”待贾政走进,拉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又笑道:“两年不见,政儿长大了不少,你啊,也不别怪你父亲,他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孙儿知道。”贾政在他忘记中从未跟祖母如此亲密的说话,小时候他倒经常见兄长如此跟老太太说话。那时他很嫉妒,故在母亲面前说了不少贾赦的坏话。
“真是好孩子。”老太太哭道,又见贾史氏还一脸委屈的站在那,淡淡道:“太太,你也坐下吧。孙媳啊,祖母那还有些账册还没看完,你带着敏儿一起去看看可有不对。”最后又转向张琼与贾敏俩人,这事不管是张琼还是贾敏不宜在场听。
贾代善发怒,贾敏与张琼都站了起来,两个面面相觑。对贾代善发怒有忐忑,现又闻老太太吩咐之事,也知是想让她们避开。
“是,祖母。孙媳先和妹妹回去了。”两人盈盈行礼后便离开了。
“政儿,你说那姑娘是怎么回事。”老太太见两人离天便问道。
贾政见坐着的三人都纷纷看向自己,也知这事瞒不了,也只好慢慢道出。
原来贾政随先生在回的路上,船每隔四五天便会就近停靠到小镇,船家及小厮们便会到小镇上菜买些蔬菜果子等新鲜货。有时兴起,先生也会带着他们去小镇上浏览一番,或是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或是个人采买土产回家送人。
这一日黄昏,船停行驶到了保定渡口,再有四日的行程才会有下一个渡口停靠,因到时已晚,故需停留一晚,要等到明早采办完新鲜蔬菜后方能离开。
保定渡口是有名的官渡,前朝曾大兴土木,修建的颇具规模。平日除了官宦在此摆渡游乐之外,还有大量的商船、鱼船聚集于此,保定官渡变得十分繁荣。而保定自古是“北控三关、南达九省、地连四部、雄冠中州”的“通衢之地”。又有大慈阁、白洋淀、古莲花池等名胜古迹。先生应一些学生们的要要求,决定在此停留几日再走。
这日,贾政本想与先生们一起上岸游历,可也不是吃坏肚子,还是水土不服,一直上吐下泻的。先生让他好好在船上休息,跟着的几个小厮也怕有什么好歹,纷纷劝他好好休息。
到了傍晚,贾政未等到先生他们回来,只打发一小厮回来说,因同窗遇到堂兄,请他们一行去别院,一来是与离家两年的弟弟好好说话。二来是设宴感谢先生与大家与其兄弟的照顾。先生也是盛情难却也只好一同去了。又因别院房舍较多便留下他们一行歇息一晚。故打发人回来请贾政一起去。
贾政身体本就虚,便不想走一着,故委婉的推了。就在当天夜里,贾政因白天睡了太多,只是倚在床上看书,没想到他隐隐约约听到女子求救声。而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他忙起身叫起守夜的小厮,陪他一起到船甲上看看。可等他们俩人走到船甲时,只听到‘扑通’一声,模模糊糊见着一女子从岸上跳入水,岸上还有好几个小厮打份的在追,见那女子跳入河中,又无人会泅水,无法只好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贾政见那姑娘还在水中挣扎,可见其并不会水,故让小厮去将船家叫起。船家听闻有人掉入河,慌忙的起身,衣服还未穿好,便来到船甲上。可一见是河中是个女子,有些犯难,他虽说会水,可是他就这样下水救人,对那姑娘清誉有损。只是若不救他良心上也过不去啊。
贾政见船家出来,只是呆呆站在那,便未下水救人,着急道:“船家,你还愣在那干吗,还不救人,那姑娘快不行了。”
船家没办法刚准备下水救人,又想起自家旁边有小船,便立刻划船到姑娘那,让其抓着竹竿爬上小船,在上大船时那姑娘也不知是无力,还在被东西绊到,在走到贾政旁边时竟意外昏倒在他的怀中。
贾政本是见那姑娘被救起,想上前探问探问,可没想到才走到那姑娘身边,其就昏倒,他下意识的抱了下满怀。贾政着急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可叫唤了半天也没反映。贾政只要将其抱回船舱之中。后又让船家上岸请个大夫来看看。
“贾二爷,你看这都是深夜了,又是人生地疏,老夫去哪找大夫,我看那姑娘怕是落水受寒,正好我船上还有些去寒的草药,先将就的煎一服给那姑娘服下,若明天再不好再去请大夫。”船家为难道,可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姑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就这样睡一夜,怕是对身体不好,只是现在这船上全都是男的怎么办。看了看贾政又道:“贾二爷,你看这姑娘衣服都湿了,这样睡对她身体怕是不好。”
贾政听了船家的话也愣住了,他中想着救人,并未注意到这些,可这衣服要怎么办,他想了想,方道:“船家,你准备点火炉放在床边,等姑娘醒了再说,墨砚你去将太太给的那个人参拿出来,泡碗茶来,等姑娘醒了,让她喝下。”
“二爷,那人参是太太特地给您准备的,哪人让别人吃了,若是被太太知道了还不要责罚奴才。”墨砚不依道。那可是二百年的野人参,当年太太是千交待万交待要好好保存,若是二爷有个万一,这可救命的。现在二爷竟然要给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吃。
贾政见墨砚一脸不舍的,责骂道:“你这奴才,二爷的话竟不听了,我让你拿,还在这推推诿诿的。”
墨砚被骂的,心中一惊,忙道:“二爷,奴才这就去。”说完就串去出了,比那兔子跑的还快。这下屋中就乘下贾政与那姑娘两,只是贾政并没想到孤男寡女待一室似乎不妥。
贾政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穿着玉色缕花禙儿,白绫儒裙,乌发只用一根银簪松松地挽着,玉色苍白,柳眉紧蹙,唇若红菱,腰若纤柳,一幅柔弱无依让贾政的心揪起来,想为其抚平那无尽的伤痛。
墨砚走到门口看着贾政脸露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姑娘,竟是入了迷般,一动也不动。看着手上的参茶,他很是为难要不进去。可又怕打扰自家的二爷,还未等他想清楚,就见船家从另一边走来。他轻咳的一声,方走进去:“二爷,这参茶泡好了。”
话刚落,就见船家拎着火炉走了进来,将火炉在床过放好后,又出去煎药了。
“二爷,姑娘还昏着,这参茶怎么办?”墨砚为难道。
贾政看看那躺着的姑娘,又看看墨砚手中的参茶,亦是为难。
直等到船家将药煎好,这参茶还未喂给寻姑娘喝。船家想着这药是一定要喝的,故道:“贾二爷,你要不抱好那姑娘,让墨砚喂。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三人,等那姑娘醒来,若是不介意也无防,若是介意您就将其收了,反正刚才您也抱了,再说听船上其他人说,贾二爷家很是富贵,多一个丫头也没什么。”
贾政无法,也只好按船家说的做,可是他没注意到那船家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及嘴边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