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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跟第七条，简直跟脱胎换骨了一样，多大年纪啊？要是还年轻，老李你可以收个徒，好好培养培养，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的导演行业。”
导演行业，也是需要薪火相传的。
现在国内电视剧电影正在蓬勃发展，但上一代导演与新生代导演之间出现了断层。
老导演有经验、有能力，但体力和创新不如新生代。
现在亟需的是培养出一批能接力老导演的新生代导演。
李导又拉了把仇恨：“19岁的小姑娘！”
群里：…………
他们这些人里，有的19岁还没接触到导演行业，有的就算拍个小短片什么的，也不敢说自己能拍这么好。
隔了许久，群里才又聊了起来——
“老李，我知道你最近挺忙的，估计也没时间带新人，不如我帮你带几天！教好了再还给你！”
“别介啊，我最擅长教学生了！因材施教，因地制宜，因为所以，总之把人给我绝对不会有错的！”
“咳咳，我还没有女朋友，李导，您能把小姐姐介绍给我吗？我想和她谈……啊呸，谈点电影艺术方面的问题！”
“……”
看着群里为了抢‘徒弟’都快打起来了，李导啧啧感叹：“一群狼啊……不过这小姑娘，还真是未来可期。”
论演技，一流水平，他敢打包票，三年之内，只要有好本子，拿个影后不成问题。
可是国内也很缺导演人才……她这么有天赋，真要走导演这条路，有的是前辈愿意带她。
李导开始替顾倾颜愁了，打个比方，就好比是该劝她上北大呢？还是上清华呢？
-
跟着李导学习了一天，顾倾颜累得够呛。
初步商讨的结果，是她来拍青春元素的那部分。
老戏骨们的戏份，则还由李导来拍。
保姆车就停在不远处，助理阿园降下车窗，对着她挥了挥手，“三页，这边。”
车里坐着正在吃糖炒栗子的元宝，腮帮子鼓鼓的，也不知道一次塞了多少粒。
看到顾倾颜，他犹豫了下，从纸袋里挑出了几颗栗子，想了想，又掏出两颗比较小的，准备等下给顾倾颜吃。
阿园下车替顾倾颜拉开车门，顾倾颜正要上车，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跟我比？你配吗？一个娘娘腔，还想从我手里撕资源抢肉吃？醒醒吧，你手下最后一个艺人，也已经改签了，连一个艺人都没有，你还算什么经纪人，哈哈……”
这声音是……
于归的。
重生前，于归当了她四年的经纪人，顾倾颜对他的声音尤为敏感。
她皱了下眉，循声望去。
只见于归趾高气扬地指着对面的年轻男人，身边还跟着裹着羽绒服的宋慈在抱怨：“冻死了，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啊。”
“他差点把你那个彩妆代言给撕走，结果呢？现在光杆司令一个，笑死个人。”
宋慈眼里满是嫌弃，“谁会签这样的经纪人啊，谁签谁倒霉！”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