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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转到一旁,哼了一声,谁也不理谁。
江自流笑了,道:“不管这次刺杀是谁指使的,可以确定,一定和陆心梦有关系,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够考虑一下。”
葛雪微笑着,‘揉’捏着手里的一只黄‘色’的穗子,等着江自流把他那个略有些傻的请求说出来,等着让大家发笑。
江自流道:“既然陆心梦的下落不明可能是吴幻造成的,我想到清河城去调查一下。”
余震刚道:“不行!”
张起秀道:“绝对不行!”
慕容琳芳和秋一潇还没有说话,余震刚和张起秀两个人,就直接否定了江自流的想法。
有余震刚和张起秀拍板,事情几乎就已经是定了,就算他们两个不出言做这个恶人,江自流也铁定是走不成了。
江自流冷冷道:“为什么?”
张起秀道:“吴幻立场不明,你的实力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江自流道:“我们都是有脑子的人,打不过可以用脑子,反正我坚信不会死得那么早的。”
“这个世界不怕有笨人,怕的是笨人还自以为自己是聪明人,怕的就是你跟吴幻玩心眼儿,十个江自流论武力还能和吴幻一战,论脑子,二十个江自流也不是吴幻的对手。”秋一潇擦着剑,对江自流说道。
江自流不屑地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我还怕了资格吴幻不成?我觉得我好像不是这里最弱的吧,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呢?”
张起秀看着周围这帮人,苦笑道:“你觉得,你跟我们比,差得不远吗?”
苏鸣凤道:“就挑个最弱得讲,你能打得过我吗?”
江自流道:“别的我不敢说,对付你,不管怎么打,都是我赢。”
苏鸣凤道:“你说的?”
江自流道:“我说的。”
“那这样好了,要是我赢了,你就给我留在这,不准再提去清河城的事,要是我输了,我不拦着你。”苏鸣凤从栏杆上跳下来,拎着那根刚杀过人的银丝,自信满满的对江自流说。
秋一潇停止了手上的活计,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的比试。
江自流负手站在了她对面,道:“那好,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啊!”
苏鸣凤道:“行了吧,我这一银丝‘射’出去,直接就打你肩窝下三寸的‘穴’位,先废了你两条手臂再说。”
这话要是张起秀说,江自流肯定把两只胳膊都夹得紧紧地,让对手无法得逞,但因为是苏鸣凤,所以江自流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缓缓地举起双手,把肩窝下全部‘露’在了她的视线里,道:
“就算是这个样子,我也不认为你真有本事能打到我!”
余震刚他们无奈的看着江自流举手投降的样子,各自叹了口气。
慕容琳芳右手盖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苏鸣凤还没有再说话,张起秀便道:“江兄,你输了。”
江自流疑‘惑’地问:“不是,这还没打呢,你凭什么就判我输啊?”
余震刚冷冷地说:“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不是认输又是什么?”
江自流一看自己的肩膀,立刻想到是中了苏鸣凤的诡计,恨道:“你耍我?”
苏鸣凤道:“兵不厌诈,你连我这么粗浅的诡计都应付不了,还怎么去和吴幻斗?调查清河城是一件大事,起码你得等这里的事完了,我们大家一去去查,你现在去,不是找死的吗?”
“要等你们等,这一次,我一定要去。”
葛血‘玉’看着苏鸣凤,道:“文说不动,武劝不通,要不还是把他关起来吧,起码清净点。”
张起秀道:“好,那你去吧!”
几个人眼中同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道:“你疯了!”
张起秀淡淡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不是让他在保护伞下一直苟且偷生的,江湖这地方,强者有强者的生存方式,弱者有弱者活着的方法,让他去吧,百玲和碎梦,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她们的。”
江自流冲着他们点了点头,道:“拜托了。”
秋一潇站了起来,走过去反手把紫筠剑递了过去。
江自流双手背在后脑勺上,摇了摇头,笑道:“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江湖上没有灵器的人,看起来不是更拉风吗?”
秋一潇仍没有把剑收回,道:“那是因为那些人已经返璞归真,如果你到了草木竹石皆可为兵的境界,我也不会给你这个。”
江自流还是把紫筠剑推到了秋一潇怀里,道:“这几把剑对你的意义和普通的剑都不一样,不止是冰冷的杀人凶器,更是青茗,蓝蝶,紫筠三个‘女’人感情上的归宿,我拿着,不合适吧!”
秋一潇一开灵源,道:“那你把白虹带去。”
江自流赶紧阻止他说:“行了,我去一趟就回来,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让我对付不了的人和事,也不会多的。”
“好吧,那你一路小心。”
秋一潇见劝不动他,只能无奈地说出告别的话来。
慕容琳芳走了过去,走到他的近处,道:“我送你出去吧!”
江自流道:“好!”
此刻,两人默然地看着对方,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总觉得有个人应该去送一送江自流,可是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
苏鸣凤现在这种时候,自然也不合适了。
所以慕容琳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人和她争。
江自流要是和她一起出去,其他谁去也显得有种不合适的感觉。
“自流……”苏鸣凤还是叫住了他。
江自流回头道:“什么事?”
苏鸣凤道:“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小心,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信念,还有……一定要活着回来,江碎梦和方百玲,她们还在等着你!”
就算现在她和江自流的关系渐渐淡了,有时一忙甚至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是毕竟是从能哭能叫就开始天天见面的,这几句话,苏鸣凤觉得自己有责任告诉他。
江自流道:“放心,我不是去赴死的。”
苏鸣凤的话,江自流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这世界上的感情,除了爱情以外,剩下的男‘女’间关系,最纯净的,恐怕也就只有江自流和苏鸣凤这样的关系了吧……
它不是爱情,却又比友情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