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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被你看了,能白看吗?不对,你不止看了,你还摸了,哎呀,我的清白啊”
岳沉婉忍俊不禁指着他笑得浑身发抖:“还黄花大小伙儿,你来这里到底是学戏剧的还是学计算机的?哈哈哈哈哈”
姜向晚看笑得开心,顿时觉得酒意上头,浑身都有微醺的轻松愉快。
原来爱就是,看她笑颜如花,你便如饮佳酿,沉醉春风。
姜向晚和岳沉婉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灯已经关了,两人悄悄的穿过客厅准备回房间休息。
一个声音响起:“阿婉,能给我五分钟吗?”
岳沉婉吓了一跳,客厅的沙发上,一个黑影站了起来,是潘暮远。
姜向晚蹙眉:“已经很晚了,明天吧!”
“就五分钟,不会耽误你们休息的!”
见他这么坚持,岳沉婉只好点头,小声跟姜向晚说:“你先回房间吧,我一会儿回去!”
岳沉婉在沙发上坐下来,将手边的壁灯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潘暮远俊美的眉眼显得有些朦胧,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手边的烟缸里有几个烟蒂,看样子,他等了一个晚上。
“潘少想跟我说什么?”她心里也明白,潘暮远能问及的只有潘锦。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有一种胃部抽搐的不适感,她热爱生活,能接受各种新鲜的矛盾的情感,对同性之爱也不排斥,可她实在接受不了有悖伦理的感情,这毕竟不是兄妹可以通婚的古埃及啊!
“我听说潘锦跟你是好朋友,她还好吗?”
“很好,我们相处的也很好,阿锦的性格温婉,我很喜欢她!”岳沉婉的嘴里有些发苦,她很像装成一无所知,可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就觉得后背冒凉气,只好垂下眼帘,死死的盯着沙发上那个菱形的图案,打算在里面看出朵花来。
潘暮远当然察觉了她的尴尬,有些疑惑:“你怕我?”这女孩眼中的防备和慌乱太明显,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怕自己?
“不是,潘少你太严肃了,你问话的样子像老师”岳沉婉舔舔嘴唇,有些尴尬的笑笑,好在她年龄还小,这样做显得稚气十足,很可爱。
潘暮远迟疑了一下,又问:“她,有男朋友了吗?”这才是他想问的问题,这个问题折磨的他五脏六腑都像有火在烧,热的令人发狂。
“没有,没有!”岳沉婉急忙否认,潘锦其实有喜欢的男生,不过还处于暧昧状态中,就算挑明了她也不敢告诉潘暮远啊,谁知道这位大少爷能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潘暮远点点头:“我妹妹跟你是好朋友,我不在国内,她性格好,小时候总被人欺负,我听向晚说,你身手很好,是跆拳道高手,要拜托你多照顾她了!”
“哦,你放心,我们是好朋友,我一定会照顾她!”岳沉婉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然后回房间,看见穿着浴袍悠闲的坐在床上看电脑的姜三少就来气,冲上去对着姜向晚一顿捶。
无辜的三少爷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怎么了?干嘛发脾气?老潘说什么了?”
岳沉婉咬牙切齿的小声道:“你交什么朋友不好,非交潘暮远,他让我多照顾他妹妹潘锦,说潘锦性格好,总受欺负,主要是想问我潘锦有没有男朋友呢,我一看见他就后背冒冷汗,就紧张”
姜向晚叹了口气,搂着岳沉婉靠在床上:“老潘小时候性格不这样,虽然也阴沉沉的,可为人挺讲义气的。潘家的俩夫妻是出于政治家族联姻的需要,两个人本来各自有喜欢的人,结果非要捆绑成夫妻,彼此都恨对方,家里冷冰冰的,他们对老潘和阿锦都是形式上的父母,没有真心的疼爱,他们两个接触最多的其实是家庭教师,偏偏,这个家庭教师,嗯,怎么说呢,是个对幼女有兴趣的人渣,小锦差点被他侵犯了,老潘发现后疯了一样,从厨房里拿了菜刀将那个老师砍成重伤,那会儿,他才十三岁,潘家花了些钱将这件事平了,可从那以后,老潘对阿锦就非常紧张,几乎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妹妹,连我们兄弟一起出去玩都要带着阿锦,这种保护欲后来就渐渐变了味道”
姜向晚跟潘暮远、韩弋是发小,感情深厚,潘暮远对潘锦的感情表现出之后,他和韩弋最为发愁,如果是其他的女孩子,哪怕是表妹,他们都可以支持,可这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韩弋只好亲自上门说服了潘家夫妻,将潘暮远送到了美国留学,期望通过距离的拉开让这种畸形的感情慢慢淡下来。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姜向晚翻了个身,将岳沉婉困在身下,滚烫的嘴唇贴在女孩白皙的颈子上,轻柔的吸吮出一朵粉红的小花。
岳沉婉翻了个白眼,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忘了我是先知吗?”
有特异功能就是好啊,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这上面来。
岳沉婉懒得再讨论潘暮远的问题了,好歹目前潘少爷还是天高皇帝远的,等回国再说吧,到时候少不得要提醒潘锦躲远点。
她从旅行袋里拿出睡衣进了浴室,冲洗一番出来,发现姜少爷还大咧咧的躺在那没动弹。
“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不是说好了明天带我去学校走走吗?”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开玩笑,好容易女朋友来了,自己跑去睡客房,明天还不让岳明歌那小子笑话死?再说,他也实在舍不得,分开的这几个月,他常常半夜醒过来,对着窗子想她,想她神采奕奕的笑容,想她明亮干净的眼睛,柔嫩红润的嘴唇,想她被他搂在怀里时满怀的馨香柔软,常常想着想着就亢奋起来,只好冲进浴室去洗澡
岳沉婉神经大条,根本没体会出是什么意思来:“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把这里让给我去睡客房吗?”这里这么多房间,身为男朋友,当然他应该去睡客房了!
姜向晚耸耸肩:“没那么多被褥,这可是冬天,你总不会让我去冻着吧?”
什么烂理由啊这是,明知道我要来,干嘛不多预备几床被子?岳沉婉腹诽,不过也没什么抗拒感,他们上辈子就是夫妻,就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年,彼此熟悉的很,没什么不安和羞涩的感觉,对岳大小姐来说,睡觉就是纯粹的睡觉,完全不涉及其它,她大小姐完全忘记了,三少爷现在不是上辈子那个残疾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男性功能,跟一个不到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身体健康欲求不满已经很久的少年同床,不异于将烤的喷香的小肥羊送到狼嘴边上。
岳沉婉气哼哼的嘟着嘴,掀开被子在姜向晚身边躺下,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开始琢磨明天的行程和应该穿的衣服。
姜向晚看着没心没肺的女朋友傻乎乎的送到嘴边,立马将电脑关了灯闭上钻进被窝,伸手将岳沉婉搂过来。
岳沉婉没想那么多,单纯的以为还像以前一样,两个人彼此亲亲就好好睡觉了,谁知姜向晚的舌尖如同点了火,不仅在她的樱唇中肆虐,还延伸到了颈子上,锁骨,睡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湿湿的舌头绕着雪峰缠绕,将红润的樱桃卷进嘴中,舌尖缠绕,辗转吸吮起来,岳沉婉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立时浑身发紧,身上像过了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脑袋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到那炙热的嘴唇已经到了腹部,舌尖舔上了圆圆的肚脐,女人对危险的本能让她抗拒起来。
“你起来,你干什么”声音带着□的低哑,甚至带着轻轻的喘息和啜泣,这样破碎的声音反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娇媚柔弱来,姜向晚顿时感觉身子发紧,□涨的生疼生疼的,体内的*龙卷风一般瞬间侵袭了全身,他死死的压在少女柔软的身子上,迫切的挤进岳沉婉的两腿中间,大手甚至直接抵上了含苞待放的花蕊
岳沉婉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奋力的向后抽身,用手撑住了姜向晚的身子,低低的叫:“你干什么?你疯了,我,我还未成年呢”
少根筋的岳小姐终于发挥出了急智,同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缺心眼到什么程度了,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今生的姜向晚已经不是前生的残疾人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了,自己到底是得多缺心眼才会傻乎乎的跟他上了床?
她咬牙切齿,浑身燥热,用力将身上的少年推开,一溜烟的钻进了浴室。
姜向晚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努力平复身上的亢奋,苦笑着望着天花板,他并不是想真的要了阿婉,这是他喜欢的女孩,是他珍视的爱如珍宝的女孩,他只是想跟她亲热亲热,吃吃小豆腐而已,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女孩清新的体香,柔软细滑的*如春】药一般,让他骤然失去了理智,他被欲念掌控的心神,一心只想要更多,要更多更多
良久,岳沉婉终于红着脸从浴室出来了,姜向晚已经将自己的被褥铺在了地上,心疼的看着她低声道歉:“对不起,阿婉,我睡地下好不好?我保证不碰你,可我不想离你太远,好不好?”
“说好了,你不许碰我!我,我上床了”女汉子岳大小姐第一次知道害羞了,低着头,红着脸庞,连眼睛都不敢抬,直接钻进了被窝,将脑袋压在枕头底下表示自己要睡觉。
姜向晚拿起她的枕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笑道:“干嘛要闷死自己?我不碰你,你别怕,咱们是情侣,有些亲密的动作很正常,你干嘛害羞成这样?”
“我没有,我才不害羞呢,你少胡说”岳鸭子的脸蛋虽然能烧开水了,依然坚持着嘴硬的原则。
姜向晚爱极了她这幅倔强可爱的模样,一把将她捞起来狠狠的亲了几下:“好,你没害羞,是我看错了行不行?阿婉,阿婉,等我大学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啊?”岳沉婉一脸茫然,这是什么状况,怎么扯到结婚那去了?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我喜欢你,阿婉,我好喜欢你”少年急切的吻雨点般的落下来,似乎等不及了似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爱意,这一刻,岳沉婉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说不出欢喜还是酸楚。
“阿婉,我好喜欢你,可我,不能给你幸福!阿婉,阿婉,阿婉”在很多年的梦里,她时常梦见那个绝美的男人,暗沉的眼睛里,有着浩渺如烟的不舍、痛苦、绝望、伤心
那么多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像坚韧的丝线,死死的缠绕在她心上,勒的血痕斑驳,揪心的疼。
她的手不知不觉搂住了他的背,满室的幽暗中,他听见女孩轻柔的声音:“我也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