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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华美,仿佛上好的大提琴优雅如黑夜的丝绒般,充满迷人诱惑的味道,他周身散发着年轻男孩清新健康的味道,还有一点木兰花和海洋的悠远味道,那是他喜爱的洗发水的味道,多年如一。
我的傻姑娘,你不明白吗?我在害怕啊,我害怕离开你会有别的男孩趁虚而入,我害怕分开后你会因为离别而渐渐与我生疏,我害怕我们像所有的恋人一样,因为距离过远彼此的生活也越来越远,我害怕这次离开,就是永远的分离
他搬过她的身子,面对着她,深邃迷人的眼睛中柔情似水,而水中荡漾着些许忧伤。他低下头,热烈的吻上她的唇,将柔嫩的唇瓣含在嘴里,反复的吸吮,用舌尖搜寻着她的整个口腔,挑动着她柔滑的小舌,他的手紧紧的勒着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我害怕,阿婉,有一天,你会收回你对我的喜欢、仰慕和思恋
八月底,姜向晚赴美。
岳沉婉眼泪汪汪的模样让姜向晚上飞机的脚步异常沉重,他俊美的面庞引得很多美丽的空姐殷勤的问候,可他根本没心思看,满心只记得在机场送别是岳沉婉带这眼泪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绞痛,恨不能现在就冲下飞机说自己不去了。
岳沉婉也心情不好,连着好几日都无精打采,被陈归人打趣她还没嫁过去就一副怨妇的德行!
十月初,岳沉婉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一个脑袋上套着小丑面具的男人站在残破不堪的舞台上,他穿着一套粉紫色的肮脏戏服,旁若无人的咿咿呀呀唱着越剧,台上没有灯光,只有剧场侧面惨淡的几只小灯泡还亮着,到处都黑黝黝的,男人的面孔在这样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显得很恐怖,他那嘶哑的像破旧胡琴的嗓子也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人从外面夹着寒风冲了进来,黑色的立领皮夹克,短短的头发,英俊坚硬,是年青的姜向阳。
他向舞台中央甩过去一个书包,书包彭的一声掉在舞台上,震起很多灰尘。
“这是你要的十万块钱,由淼呢?”
小丑面具的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他蹲在地上,拿起书包,抽出里面的钱看了看,才道:“在地窖里,从这个门出去,你要跑三分钟到地窖,然后你就要快一些了,因为我把她埋在了地下,大概还有五分钟的空气,如果你不快一点,她就要窒息而死了”
姜向阳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王八蛋”旋风一般冲了出去,在一个地窖里挖出一个浑身是土已经昏死过去的女孩,他将女孩抱着快速的冲了出去
第二天,岳沉婉约了姜向阳喝咖啡,将这个梦告诉了他,姜向阳蹙眉,正色道:“是有这个案子,是在五年前,我刚刚加入警队,当时在甘南县公安局实习,当时发生了一起绑架案,被绑架的女孩叫由淼,十七岁,由家在当地只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父母都是当地邮政局的职工,由淼是两口子唯一的女儿。他们实在筹不出这么多的赎金,无奈报了警,可这个绑匪十分狡猾,交赎金的地点一变再变,由家夫妻怕女儿有事,卖了房子和家中的一切凑了十万块钱,求着我们去交赎金,并且说不求抓住绑匪,只求女儿能平安回来。你梦到的那个场景一点都没错,那个地方是甘南县一个快拆除的小剧场,我救出由淼后,那个绑匪也没了影儿,事实上,我们当时包围了整个剧场,一救出由淼大家就冲了进去,可就这个人实在狡猾,居然提前预备了医护人员的服装,跟着来抢救的人乘救护车溜了出去,这么多年,我一直憋着这口气,就想抓住他”他瞪大眼睛,看着岳沉婉:“你看到那个王八蛋长什么样子了吗?”
岳沉婉摇头,有些沮丧,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做这么个梦,又不是什么新案子,一个旧案子,自己梦到有什么用?
岳沉婉的生活有了新的规律,上学,放学,跟大洋彼岸的男朋友视频,周末去公司跟几位股东碰头,开个小会,研究一下公司的客户要求。
几个股东现在都混的不错。
丁郎现在将妻子和儿子接过来在本市落户,儿子丁丁学习跟不上,岳沉婉给找了补课班在补课,妻子在家做贤妻良母。丁巧有了新男朋友,是一家找他们看风水的小公司的经理,四十二岁,妻子五年前车祸过世,唯一的女儿出国留学了,人品相貌都不错。
秦霄仍然混迹在富家太太们之中,手上的钱多了,儿子的药钱不成问题,她的笑容也就多了,业务拉的十分纯熟,现在是上流社会中阔太太们的知心好友,谁有个什么事都要找秦太太。
陈归人有了钱,手下小弟自然就跟的多了,一呼百应,不过得了岳沉婉的警告,还算低调,在家里低眉顺眼的讨老爷子喜欢,对两个哥哥的挑衅能忍就忍,用他的话说:“老子退一步不是为了海阔天空,是为了将来有机会狠狠干他一下,让丫一辈子爬不起来!”
他已经十七岁了,个子长到了一米八,长身玉立,肌肉壮实,走在校园里总会有很多女生偷眼看他,雷樱对他的坏坏的气质十分着迷,也因为这样,她自觉在岳沉婉面前有些尴尬,两人现在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