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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那个，叫什么。”
站在扶栏前，九歌瞧着下边正在记账的管事，回头问到。
“那个，是醉玲珑重新开张的时候提拔上来的管事，之前就是个打杂的，叫千辰，会算账会写字，就用了他。”
娇娘在青烟回来以后告诉她主子这几天会来的时候，就每天忐忑的等着九歌的到来，却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主子才来，也没想到主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千辰。
尚温然看看底下的男子，也不知道九歌在想些什么，等着九歌下边的话。
“底细都清楚嘛。”
“这……”娇娘变得有些吞吐，“千辰来了好几年了，做事也本份，当初来得时候说是逃难来得，我也就没想多……”
难不成千辰有问题？
“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问一下。”
看娇娘这么紧张，九歌开口安抚到，也不往下看了，往包间里走。
“是。”尽管九歌说不让她紧张，但是娇娘还是忐忑的不行，生怕自己再做错了什么。
头顶的目光消失，千辰抬头看向九歌刚才所在的那个位置，看了有几秒钟，然后低头继续收钱记账。
在座位上坐定，九歌开始说今晚自己来得目的。
“笑绾，是叫这个名字吧，怎么样了。”
“这几天没让她出来，我亲自带着调教呢。”
九歌点头，确实是该好好管教管教，连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不清楚，这要让她们怎么当做头牌来培养。
“年龄不算小，但是心性却不怎么大，在这种环境中，确实应该好好教练她。”
“是。”
“今晚绿衣有节目嘛？”
“没有。”见九歌把话题转移到了绿衣身上，娇娘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个小祖宗没给她惹什么祸吧？“昨晚就有个大人定下了绿衣弹琴，绿衣现在正在那位包间里呢。”
“她的性子从一开始来就是这般？”
“绿衣的性子刚开始来的时候比现在更要冷。”说起绿衣，娇娘倒是又许多的话要说，“绿衣是自己到醉玲珑来得，当时我看她有几分姿色，就跟她签了卖身契，不过签卖身契的时候她说她能卖给醉玲珑，但是前提是她只卖艺不卖身，期限是五年，五年一到，她就立马走人。”
“那个时候绿衣长得虽然瘦，但是那模样长得确实不赖，看她傲气的样子，我猜想是哪位破落的大家庭里出来的小姐，就算是现在不同意卖身，等过一两年，迫于形式，她也就不得不同意了。”
“所以我就签下了她。不过她确实跟她说的那样，一点都没被那些高官富绅的钱给打动，仍旧是弹她的琴，跳她的舞。看在她为醉玲珑赚了那么多银子上，整个醉玲珑对她的态度还算是不错。”
“她来得时候，说过是因为什么才到醉玲珑来嘛。”
“说过。”娇娘对这个倒是记得挺清楚，“她说她需要银子，很多的银子，要是醉玲珑不答应她的卖艺不卖身的要求，她就去别家，以她的样子，不怕别人不收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