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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着,“赶快生个儿子,这有了儿子也就把男人拴牢了!”
瑜娘点点头,拉着赵母的手说道:“娘,嫂子可是做了啥?要不然你怎会这般对她?”
赵母是什么人瑜娘最是清楚不过,没有大事惹她不满,绝不会对吴氏这般!
赵母叹口气,这会儿也没外人,才跟闺女说道:“这两天,村里人有不少人说了些难听话!”
瑜娘一愣,“啥话?”
原来是瑜娘成亲那天是由着赵军背上花轿,就有人好奇,瑜娘不是有亲哥哥赵良嘛,咋不阿良过来背。
就有人说到赵良腿被大虫咬坏了,如今腿不中用了。
这传着传着就偏了,有的直接说赵良那啥也不行了,家里娶的小媳妇儿守活寡!
如今吴氏在赵家养的气色好看了不少,年纪摆在那,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村里人就不少拿吴氏说事儿了!
赵母听了心里也气,可也不能挨家挨户去解释儿子只是腿坏了吧,后来,赵母找吴氏问问,她们房事如何,一问,吴氏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自打赵良出了那事,二人就没来过了!
赵母听的脸都黑了,让吴氏主动点,第二天,赵母又问,吴氏说赵良不愿意来,赵母一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这就够赵母糟心的了,也没在逼吴氏!
村里有个光棍汉,三十多岁的人了成天不务正业,没事还爱喝酒,谁也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那光棍汉一天也没正形,有时候见到小媳妇儿就调戏两下,没少挨揍,昨天赵母去杂货铺准备买点调料,好等闺女女婿回来做菜,就在路口看到吴氏被那光棍汉子调戏,她气的火冒青烟上去把人骂走,回头就看着吴氏脸颊通红,低垂额头,唯唯诺诺的样子!
瑜娘听了皱眉,吴氏在她心里一直像个兔子似的,遇到这种事早就吓得哭了,怎会是那般反应。
瑜娘能想到就别说赵母了,赵母叹口气,“我也估摸不准,没准是她胆子变大了,就不怕了,你说那光棍汉是个啥人,你嫂子应该也不会看上他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是琢磨不透。”
瑜娘挠挠头,那光棍汉一天胡子拉碴的,邋遢的不行,就是年龄也大的太多,吴氏若是红杏出墙,也……瑜娘摇摇头,说道:“娘,你别多想,怎么也不可能看上那样的人吧!
受欺负本来就够委屈了,这要是在被误会,可别在做什么傻事!”
赵母也是怕这点,所以才冷了吴氏一下,没多说啥,点点头,她现在担心的是阿良,不会是真的不行了吧!
瑜娘没有继续说,小系统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瑜娘,保命丸吃完会有些副作用。”
“不会……”
“呃,应该是暂时的,养个两年就好了……”
“……”
“哈哈哈哈哈。”尴尬!
知道能养好瑜娘也就不管了,当初能救他一命就已经不错了,其它后果,她也没办法了!
赵母叹口气,说道:“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看你这头上的首饰还是带着玉的,可是姑爷给你买的?”
瑜娘点点头,笑道:“年前那会儿就要给我,我没要,这不,今天早上非让我戴上!”
“哎呦,家柱还真是个疼媳妇儿的!”
“就一个首饰就疼媳妇儿了?”
“你这孩子!”
等到瑜娘和芸娘单独在一起聊天时,瑜娘笑呵呵的问道:“说,早上怎么来的这么晚!”
看瑜娘揶揄的样子,芸娘就知道她定是猜到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小蹄子,也不闲害臊!”
瑜娘嘻嘻笑着,说道:“哎呦,我就问问你怎么来晚了,怎么就成了不害臊了!”
芸娘发现瑜娘脸皮越发厚了,气急的要动手,瑜娘赶忙求饶,姐妹二人闹得面红耳赤的,歇下来,芸娘不见外的把瑜娘头上的玉钗摘下来,看着说道:“嗯,好看,他给你买的?”
瑜娘点点头,把脑袋伸过来,“快,给我戴回去!”
芸娘给她戴在乌发之中,小声问道:“你俩咋样?”
“啥咋样?”瑜娘是真不明白芸娘问的是哪方面。
芸娘掐了下瑜娘,就问道:“算了,不问你了!”
瑜娘眼眸流转,“哎呦,我明白了!”
姐妹二人低声细语的嚼着耳根子,不时偷笑两声,跟小老鼠似的,也只有亲密无间的姐妹才能这般诉说着房中之事了!
待瑜娘和王家柱回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家和王家离得不算远,没多会儿两口子就到家了,刚进屋,家梁就跑了过来,仰头喊道:“哥,爹让你过去一趟。”说完转身就跑了!
瑜娘挑眉一笑,跟赵良说道:“去吧,估摸是听到村里人说回娘礼的事了!”如今瑜娘已经不把王老爷子放在心上了,自然也不怕他挑事!
王家柱点点头,说道:“那我过去趟!”
“嗯!”
果然,王家柱一进门,王老爷子就一脸不悦,说话都不带绕弯子,直接问着回娘礼都拿了啥!
王家柱也不想以后自家干个啥都要听王老爷子的,他给他养老送终可以,但没必要听他的话过日子,不想以后在这方面掰扯,直接放话,自个儿的钱想咋花就咋花,让王老爷子别操这个心了!
气的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王家柱也不愿多留,问还有事没,没事就回去了,然后人就撤了,可给王老爷子气毁了!
刘氏一旁看乐呵,人走了,她啥也没说,抱着家梁洗漱睡觉去了,留着王老爷子独自生闷气!
这边王家柱回了屋,瑜娘就问道:“回来了,没啥吧?”
王家柱插好门,摇头,“没啥,我也给他说明白了,以后咱家钱咱们想咋花就咋花!”
瑜娘一乐,能想到王老爷子听了这话后得有多气,决定,这两天都不去老院了!
成亲才几天,瑜娘没好意思问王家柱的家底,本以为又盖房子又添家具的,应该是没多少钱了,可看王家柱买回娘礼这般舍得钱,不由得问道:“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家底?”
赵良眨眼,说道:“还真不剩下多少了,如今也就十两左右了!”
瑜娘点点头,颇是好奇,“你这两年都干什么去了?”
说来又话长了,王家柱刚来这那会儿,发现身处的时代已经不同,且打听后并未听到历史上有他们那个朝代,他也是不解,日子还是要照过。
他这辈子唯一会的就是雕漆,便打听这时候可有雕漆,得知当今圣上颇喜爱雕漆,宫内大大小小器具不少都是雕漆手艺,京中大户人家更是随着圣上喜好,雕漆匠人一时日进斗金,一个雕漆手镯就要十两银子。
雕漆这门手艺手工复杂还要有高超的雕刻水平,所谓要落刀不悔,一件雕漆成品出来之前,要在胚胎上摸上几十层甚至上百层漆才行,一层漆要晒干后能在涂一层,且要涂的每层光滑均匀,可以想象,这一件下来光涂漆就要半年到一年。
而雕漆最大的特色便是刻画的图样栩栩如生,便是人物上的头发丝都要刻的像模像样,可见对刀功的要求有多严格,一旦错了一刀,不管大小的物件都毁了,所以说,这雕漆贵也有贵的道理,自然,会雕漆的匠人少之又少,都在京城。
王家柱打听好了,就去了京城,他想拜师学艺,看看这时候的雕漆艺术有什么可荐之处,依他的本事拜师不难,自然而然的成了师父眼中的爱徒,且他师父还想着把家中的闺女许配给他。
奈何,事与愿违,王家柱待了两三年把这的手艺看了个通透,说没学到啥那是不可能,可却学的也不多,小小年纪就成为了一名雕漆匠人,自然招了不少人妒忌,尤其碍了别人的路,他一个师兄本来颇得师父宠爱,却因为他被师傅冷落了不说,两情相悦的姑娘都要被许配给他,怎能容忍,二人私下没少为难王家柱,那师傅的女儿更是当面骂他癞□□想吃天鹅肉。
王家柱当时被骂的莫名其妙,后来得知师傅的意思,他是不会娶师傅的闺女的,恰好,恢复了原主的记忆,就趁机辞别了,回来了,这两年,也攒了些钱,是以回来能盖房子又添家具的。
瑜娘听后愤愤不平,“那姑娘私相授受还有脸过来骂你!”
王家柱一乐,“本来在我之前,师傅是有意把她许给师兄的,二人也算青梅竹马,也就顺水推舟相互亲近,倒是我插了一杠子,险些坏了人家姻缘,自然容不得我!”
瑜娘撇撇嘴,“你可是喜欢那小娘子?”
王家柱赶忙摇头,“媳妇儿,除了你我谁都没看上过。”
瑜娘心里高兴,面上却是犹疑,“真的?”
“真的,我都没看过她一眼。”
“瞎说,她骂你的时候,你没看?”
“……媳妇儿,我带你去福地看看?”
“唔,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