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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怡垂眸,咬唇踌躇了一阵,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不觉得,小暖跟我哥,长得很像么?”
“你哥?小暖!怎么会长得像,一定是你太心急要寻着小暖的父亲让止忧免受折磨,才会……”
王少卿的话才说了一半,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般。
只因他也越看南宫棣,也越觉得他就是放大版加男子版的小暖!
“这……怎么会……那止忧她……难怪你哥脸色那么那看……等等,为什么你哥不出去承认?!”
王少卿语无伦次地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脑子乱的如一团浆糊。
看南宫棣的情形,定是知晓小暖是自己的亲骨肉,为何迟迟不挺身而出,而是看着止忧替他背黑锅?
止忧知不知道南宫棣的身份?
濮阳瑾知不知道止忧知不知道?
……
一连串的问题让王少卿的脑子越绕越晕,南宫怡亦是如此,神情才会如此复杂难看。
就在二人纠结的档子,四周先是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接下来突然的沉寂却显得异常诡异。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三年来在公众场合几乎不发一言的淩王殿下会在这时飞身来到大理寺臣面前。
除了司徒大人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其他几位大理寺臣各个都噤若寒蝉,垂首不言。
见濮阳澈出场,皇后和濮阳轩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错开了视线。
皇帝知晓根本无人敢审濮阳澈,只得故作严肃喝道:“澈儿,司徒大人正在审理案件,休得无礼。”
濮阳澈对这个父皇自然客气,恭敬地拱手行礼后,才冷声回道:“若论保护,也该是长兄为将幼妹保护好,责任更大。由我来替止忧大夫受罚。”
此言一出,众人虽没有轰然,可眼中的尴尬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竟是被惊得说不出来。
众人以为先前濮阳澈周身爆发的冷气是憎恶止忧“欺负”过濮阳瑾,可他此时却站出来要为止忧顶罪,让众人如何反应得过来!
濮阳澈此举,除了南宫怡明白其中的缘由,几乎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濮阳轩却在此时微凝了眉,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跪在濮阳瑾和濮阳钰中间的刑若悠,显然对她的身份又产生了怀疑。
此时最为难的莫过于大理寺主臣司徒大人,虽说他能在绝大多数人甚至皇族面前面不改色,可濮阳澈绝对是个例外。
只要濮阳澈往那儿一站,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故意释放起威压,却总能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才会用眼神与皇帝商讨斟酌。
刑若悠却在此时突然道:“皇上,止忧虽是一介草民,无官无爵,好歹也是堂堂男儿一名,怎能让他人代我受过。”
顿了顿,继续道:“靖王殿下和淩王殿下的好意草民心领了,还请皇上下令对草民行刑。”
“止忧……”濮阳钰急得脸都青了,他只道刑若悠是不知这龙杖的厉害,直用眼神提醒她别逞强。
濮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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