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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什么不学,居然学玄冥派的那个凌霄,在那张小白脸上弄出一大把络腮胡子,是嫌自己不够恶心么?!
刑若悠却不以为意,反而甚是倜傥地一捋面下的大把胡子,大步行至他的书案前,撒开折扇又扇了两扇:“王爷,你不觉得‘止忧’这般,很有男子气概么?”
说话时,她的嗓音退去了先前的水柔欲滴,本质依旧清潇动听,却比先前的声音暗沉了不少。
光是这声音,就足以让一大票的少女动心,只是她这形象。
“五大三粗,俗不可耐!”
濮阳澈给出了很诚实的评价。
这回刑若悠倒是没再跑,而是笑着将两排白亮的牙齿从一大撮黑黢卷翘的胡须中露出:“王爷,难看些之后才能逆袭,更容易吸引他人视线嘛!”
濮阳澈的眉头跳了跳:“歪理。”
刑若悠见对方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却没有再否定她,直接绕过书案来到他身旁,伸出的手在半空顿了顿:“王爷,臣妾这些日子炼神、炼心、炼体,医术精进了不少,想先给你号个脉。”
号脉当然不能确定濮阳澈的毒性,她需要先去外头极其验毒的设施,再提取一些他的血液鉴定。
濮阳澈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先把你的胡子弄掉,再来给本王把脉。”
“可是······这不是假胡子,是臣妾用自行研制的药水刺激它刚刚长出来的。”
“······”
濮阳澈素来冰冷的面容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痕,她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自己长出了胡子,真将自己弄得这般半男不女,还用这种男人的声音自称“臣妾”。
想起昨夜二人还如火般缠绵,濮阳澈突然有些反胃,喉结滚动了两下,忙别开眼不看她,来个眼不见为净。
刑若悠只当他是同意了,纤纤素手搭上了他的脉搏,心中却窃笑不止。
哼!小样儿,今早在床上居然敢嘲笑她,恶心的就是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刑若悠报仇,讲究立竿见影!
不过私事归私事,她却不会耽误诊断。
半盏茶的功夫后,刑若悠收回了手,脸色少见有些凝重,沉吟良久才道:“王爷,臣妾虽未能断定毒性究竟如何,却察觉毒已入骨髓,若要根除,希望甚微,而且······”
“有话直说。”他在三年前就知毒已开始侵入骨髓,根本无法彻底拔除,他依靠高深的内力一直压抑毒性,可阻止不了毒性进一步的侵入骨髓。
刑若悠见濮阳澈倒是淡定,料想他对自身情况也已知晓,也不再避讳:“医者常道‘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其实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王爷骨骼惊奇,心神体俱佳,若是能寻到骨髓与王爷匹配之人洗髓换血,也并非不能医治。只是······”
顿了顿,她才继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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