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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暗,其中的墨青翻腾不止。
他很抗拒这种感觉,却又莫名地似乎不反感这样。
他从来不觉得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享受,至今也没有谁入过他的眼。
他甚至一直抗拒与女人接触,可昨夜······他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是前所未有的释放。
他不确定是每个女人都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还是只有她。
但能确定的是,她是目前出现的唯一一个没有让他产生抗拒的女子。
虽然,他不认为他们之间有感情。
刑若悠在感情这方面的见解,倒是和濮阳澈不谋而合,可乱了频率的心跳怎么都无法恢复正常。
她本以为背过身子不看他那让人狂喷鼻血的身段就会好些,谁知这个鬼地方四面八方那些晶莹剔透的冰壁居然跟水晶镜面一样,她视线往哪儿看都能看见他俩此时坦诚相见的模样,连头顶都是,简直是各种角度!
这让她如何平静得下来,最后只得闭上眼睛。
这时,似乎听见背后那人起身正在穿衣裳,她也想着干脆厚着脸皮去捡衣服穿,可睁眼却只瞧见床下冰面的片片碎裂,眉心扭曲。
这厮将她的衣裳全撕了,自己的衣裳却完好无缺,要不要这么无良!
正在抱怨,刑若悠就觉身上轻飘飘的落了一层东西,竟是他将自己的墨色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墨袍将刑若悠衬托得越发嫩白可人,在她看不到的一面,濮阳澈的眼神有一瞬的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几乎是习惯性地将墨色外袍紧了紧,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不适,慢慢坐起身子,声若蚊呐:“王爷······”
短暂的混乱后,刑若悠终于转回了自己该有的身份。
濮阳澈只着了雪色中衣中裤站在冰玉床边,开口时并无一夜欢-爱该有的沙哑和疲惫,与平日无异:“你有什么要跟本王说么?”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刑若悠真想一巴掌给他呼过去,睡都睡了,还要她说什么?!
况且,昨夜虽然最开始是她因寒毒发作无意识地靠近他,可他毒性发作后,最后全是他主动的好不好!
如果要算强j罪,她顶多是勾引,算从犯,他才是最后“施暴”的主犯!
现在还问她要说什么,怎么说?
“臣······臣妾昨夜与王爷有了夫妻之实,深感荣幸,如若有幸能诞下世子······”刑若悠花了半天的功夫,很苦逼地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说得她自己都快吐了,好在被他打断。
她第一次因为濮阳澈打断了她的话而庆幸,可理解他言语的意思后,她就不不觉得自己幸运了。
只听他道:“你有两个选择:如实交代;继续装傻,等死。”
“······”
如是继续装傻,她的下场可能会更惨。
看来是真躲不过了,比她预料的似乎要交代得更多。
究竟该从何说起呢,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