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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欺师灭祖的感觉如何?林晔教你为师,长你为祖,若不是六弟你大伯以命抵债,今日你大概也无法来感叹我内分泌可好。”
想起了他刚刚要谋夺族长之位,我主动开口:“古人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一直不知为和解,今见了你方知,算我给你个恩赏,你心心念念的族长之位不用谋夺,你的大伯以身死,死之前早已嘱咐给你你是下任族长。”
“我大伯死了?!”谁知我话音才落,林骋的脸色迅速灰白了起来,他努力撑起身子,但实在是受伤严重虚弱不堪,才起来就重重的跌在床上,我在一边冷眼瞧他,往日体魄健壮的林骋如今若待宰之羔羊,只能在缠绵床榻之间,丝毫不见旧日里尺高气扬的模样。
真是悲哀,我牢牢地盯着林骋,看着他就像是一只濒死挣扎试图逃离蛛网的小虫,他努力了半天,冷汗顺着额角涔涔而下,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我大伯……死了?怎么死的?”最终林骋还是屈服了,他放弃挣扎,整个人瘫在床上,就行一只敞开肚皮的蛙。
“自然是为了替你赎罪。”我看着林骋这样,按理说应该觉得大快人心,各种嘲讽,但我的心里十分难受,我还是见不得这种和林晔一模一样的脸露出这等屈辱不堪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我凑上去把林骋扶到床头坐起。
“为我赎罪?怎么回事!”林骋显然不盛我的情,他反手抓住我的手,焦急的问我“何时?”
“你在海上截杀林晔之时,六弟心思惭愧,自尽保你一命。”我盯着这只抓着我的手的手,冰冷黏腻。软弱无力。和记忆力最初强按着我结婚。抱着我我无论怎么反抗也睁不开的铁钳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一阵难过,不愿多言:“总之,你好好活着。我出去了,”说罢,我摔下他的手,果真和我感觉的一样,甩脱轻而易举。
我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把林骋连带着他的呼叫关在门里。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飘飞胡乱的心绪也关在门里一样。
可谁知出门就撞见前来给林骋换药的葛峰,对于这位着急之下脱了自己马甲的白家长老,我实在不知道摆出什么面孔来面对。而且他也和法尔斯一样,赖着我这里一直不走,最后我只好冷漠的点了点头,权且当做打过招呼。
白家找我不知何事,葛峰也不知有何打算,法尔斯也不知道为何来在我身边不走。林骋伤林晔似乎另有隐情,眼前这一切谜团憧憧,接踵而来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砸向我,不过这和我无关。
无非是算计我罢了,林晔一天不醒,我一天不懂。
古人云,一力降十巧,如今我掌控者心杀之力。岂止是十巧,百巧在前。由于我何干?
可惜……我叹息一声,想到昏迷不醒至今灵体虚弱的能用手穿透的林晔,心理一边惨然。无论自己如今再怎么强大,最想要的东西却永远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