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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些管钱的事情她是不在参与了的,因为年纪大了精力没有以前好了,而祖爷爷七十岁就死了,所以现在也无需提到他。
谢母有八九个子女,在那个年代生很多子女很正常,响应毛时代的政策,受时代的影响,尽量多生孩子,只要能养得活就生,而且尽量生男孩,孩子里挑有最有资质的供他读书,其他都去打工干活养家,希望读书的能有出息能博一个未来。
而且那时候的农村还有生产大队,也有工分,工分就意味着口粮,意味着一切。
再加上改革开放前,没有避孕措施,所以只有生,而且人口多,意味着家里能拿工分的多,拿工分的多,口粮就多,如果生男孩就更好了,壮劳力意味着能拿更多的工分,但是怕就怕在,几个小男孩都在差不多的年纪,这样的家庭就是雪上加霜,都在长身体,能把半个家吃穷,所以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苏灿就曾听老爸苏成业说过,在那段穷苦的穷日子里,有一次苏老爷子看到别人杀鸡,把鸡头丢了,他就捡起来带回家,做好给苏成业他们拌饭吃,这就是穷苦人家过的日子。
什么薯丝拌糙米饭啊,野菜馅的窝头,灰萝卜加糙米饭一起吃的,糙米很难吃的!放在九八年都很难下咽,但在那个时候想吃光米饭都是不可能的,还吃那种山上长的嫩草,还有马苋菜好吃,但都是山上很少,经常容易被人采光,红著只有很少的几斤,个头也小,基本上吃饭就是用红薯的藤蔓拌饭吃,甭管能不能下咽,能填饱肚子,就是丰年!
谢家虽然殷实,但要养活八九个子女也不容易,她的儿女成长以后,还是夭折了两个,这已经殊为不易了。
当苏灿他们一家人开车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这里了,毕竟两辆崭新的轿车排着队伍开进来,那场面还是稍微有点震撼的。
一排排坐落在国道两旁的房屋鳞次栉比,交错纵横,还有树木映衬,里面很多都是青砖黛瓦,白墙黑瓦,藤蔓爬绕,那些都是以前修建的大宅子,古老的气息浓郁,在后世十几年以后,梅羡镇政府甚至还想征收谢家庄的宅子当做旅游文化地点,但被谢家上下几百口人联名抗议,闹得沸沸汤汤,这才不得停止。
一个两个老百姓或许政府还能够压下来,但是当几百个上下联合团结在一起的时候,那股犹如实质力量的吸引到的重视,连政府都不得不忌惮几分,这就是民心。
谢家庒一些在城隍庙拜神的人都投过狐疑的注视目光,交头接耳,人头攒动。
苏灿摇下车窗,淡然的任由其他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又扫,他目光的落脚点是深深浅浅的白漆脱落略带斑驳的墙壁处,那里站了一堆的人,有熟悉的,有陌生的,有见过面却叫不出名字的,这些都是亲戚。
此时此刻他们都略带不安和拘谨的看着这里,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苏灿很熟悉,谢霜勤,谢家子女中最大的长兄。
谢霜勤还在和一众姐弟妹妹们交头接耳,商讨着是不是哪个谢家的人发迹了回来了,毕竟除了谢家主脉的人,还有很多流散在外面支脉,他们发迹以后都回家乡看一番。
然而当苏成业和苏枋摇下车窗,墨黑色的车窗保护膜退下的时候,这些可以说的上是亲戚的人,脸上都流露出震惊的神色,眼睛瞪大,有些愕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