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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观主!不!赵大哥!我给你跪下磕头,求你可怜可怜我们!救救我们。我知道你有难处,但我们一家都被这病拖垮了!你看我父亲,满头白发,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我妈,就这么熬过来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早就身心疲惫不堪。我求你可怜可怜我们!”赵辉刚欲转身,就被张蕊拉了一下衣角,只听咚的一声,张蕊跪了下去,边向赵辉磕头边抽泣着说。
赵辉赶紧蹲下去扶她,她却死活不肯起身。接着张大贵和易艳红也双双跪了下去,欲要磕头。
赵辉被唬了一跳,赶紧运气发功,把三人生生托起,不悦地说说道:“这人跪天跪地跪祖上,你们向我下跪,是想折我的寿命吧!我都跟你们说了,你我不是敌人,也无恩怨,这出不出手治你都是缘。
因因相循,环环相扣,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成为今日这挑战赛众因之一的。
我只知道我清风堂朱笠堂主今早被人打得右臂粉碎性骨折,这事,台下坐着的方医生手里有摄片,巡察局里有记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管不了是何因结成的这果,反正,这果我吃不下去,谁第一个出头,我就打谁,打到他吃下这果。
我这是倒果为因,情不得已。
你们下跪,完全就是在逼我,不说什么亲疏有别的套话,你们这么做完全就是在把我清风堂放在火上烤。道德绑架,知道吗?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我连这笔账都算不清,这就成了芭蕉树上结火龙果,纯是扯蛋了。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清风堂众人?他们事前对这所谓的挑战赛毫不知情,根本就没有半点准备,就被推上了这比赛台,这与身陷泥石流中有何差别?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也不是靠在门后面长大的,谁没有父母兄弟,谁没有爱恨情仇?他们今天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他们选择了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能辜负这份信任吗?
今天,如果不是我们有能力撑到现在,那么清风堂弟子将断臂残废,明天清风堂将烟消云散,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你们想想,我能不把这账算清吗?”
“赵观主,我们不逼您!不敢逼您!您去忙您的,小蕊,不要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赵观主,如此逆天的本事,也要操这么大的心,我们可不能苦苦相逼,乱了人家的阵脚。”张大贵见赵辉说得情真意切,推心置腹,赶紧拉住还想絮絮叨叨的女儿说道。
“爸!你糊涂,你还能这样过下去吗?我不想看到妈妈躺着,也不想看到你站着就能睡着,如今妈妈站起来了,但我更想听妈妈跟我说话。我也不想逼他,但他说病不易医,你们听懂了没有,病不易医!如果那边抵死不认输,那我妈以后就没机会了。赵观主说治不治都是缘,我们有这缘吗?有缘的话,抽签就抽到我妈了!他这一转身,就永远与我们无缘了。倒果为因,连你也知道他有逆天的本事,你可知道我们也是众因之一,他一倒,我们会不成果结果吗?这果,他会认为是缘吗?”张蕊拉着张大贵的衣袖说道。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苦你看得见,但你妈这么多年,话不能说,身不能动,她心里的苦,谁能看见?小蕊,她如果不是想看到你成家立业走得放心,她早就走了。你知不知道?”张大贵突然以手捂头蹲下身去泣不成声。多年的压抑好象瞬间得到释放,他越哭越放松,越放松越想哭。
“爸,说了吧!把一切说出来,我们不求赵观主原谅,但求无愧于心,只希望我们不成为他因果树上的恶果。说出来也就放下了,至于咱们有没有这个缘,这已经不重要了。”张蕊也蹲下身去,柔声对父亲说道。
“赵观主,你是有大神通的人。要查明此事,想也不难。我这就说了吧!”张大贵止住哭泣,眼带泪痕,站起身来,扶着一旁易艳红的肩,眼中饱含柔情,但又坚毅无比。
“十多天前,这刘院长与苗会长来找我们,说让我们配合他们一个行动方案,他们说只要我们配合,他们不仅会免了我们这些年欠下的医疗诊救费,今日一过,还会为我妻子提供最好的护理,条件是让我们一切听从他们的安排,不要问为什么,也不得对外说我们与他们事前有过接触和达成协议。还说,如果我妻子易艳红运气好的话会治好病。如果易艳红好了,只要我们今日过后配合他们搞一下宣传就行。他们会给我们伍万元的酬劳,还会特招小蕊进医院当护士。我们可不敢要,只有想着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治好了这治不好的病就行。将来我家小蕊也就不会这么累,有个自己的前程!我们可不知他们想害人,赵观主,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想害人。他们恐怕是要想方设法也不会让你赢的。”
在张大贵说到与刘际与苗长贵事前协议时,胡展志就招手让台下的胡刚上台进行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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