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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渡市郊，一个蛋糕店里，莫涤找到了中川康告知的一个视频通讯器，一番指令输入，接通了宙斯盾的专线通话。
在视频的对面，一个西装革履、高鼻碧眼的男人面带笑容，向莫涤招了招手。
“你好！狼蛛！”
男人戴有一幅小丑面具，莫涤打量过他，低头写道：我需要治疗药物，恢复语言能力，可能的话，还有体貌。具中川康提到，你们有研制类似的药剂。
男人看过莫涤端在屏幕前，写在本子上的话，恍然道：“我都要忘了，你失声了……这是我们的研究失误，理该弥补。你知道，宙斯盾研究涉及的领域广，为你专研药剂出来，需要时间。”
莫涤冷笑着，写道：虚的就不用提了，我们做的是交易，双赢为佳。
“爽快，你开出的条件我可以接受，在办事前，有其他要求吗？”
男人不知待在什么地方，传到莫涤这边的声音低弱但嘈杂，看背景，像什么公共场合，空间颇大。
莫涤道：给我些现成的药，我要看到效果才行。
男人失笑道：“你的命说起来都是我们救的，对救命恩人都这么谨慎？”
莫涤反问：你们救了我的命，我也为你们的研究充当了实验体，宙斯盾害的人是获救人数的上万倍，你的话恕我不敢苟同。
“客观来看，你说了实话。”
男子十指交叠，俯身紧盯莫涤，“拿你为例，身为身体机能强过普通人数倍乃至十倍的基因突变人，我肯定你的生活得到了莫大的助臂，你获得好处都要贬谪基因药物的良性面，为什么？”
“M9527星的人口基数太庞大了，迟早有一天世界要被人口拖垮……我们提前做出了解决，你不觉得我们将会名垂青史，为后人铭记？”
莫涤强调道：你们在草菅人命，“救世主”三个字不会与你们有任何联系。
男人语调平和，坐到了一张黑色皮椅上，仰身靠着椅背，悠哉道：“随你怎么看，经一番洗牌后，M9527星将不会有战乱、冲突，一切百废待兴，我们的功绩会有历史见证的。”
莫涤不在意男人说的，重复道：我拿到能见效的药物，才会开始帮你们。
“可以，东西会尽快送达，到时候望你如约！”
莫涤继续道：你不问问，我与中川康都达成什么约定？
男子抿唇而笑，“中川康是个聪明人，他与你情况类似，我相信你们的交流算得上愉快。”
在男子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莫涤分明听到对面有兽吼声，像舔食者偶尔的嘶吼，男子面色如常，莫涤便没有多在意。
“对了……还未自我介绍，在下费恩，现任宙斯盾副组长。”
莫涤皱眉道：我没见过你，印象中宙斯盾的副组长不是你。
费恩欣然道：“我的前任许畅调进了联盟会担任要职，过去在宙斯盾我负责临床研究，主要在幕后！”
莫涤看了眼外界，写道：我偷着出来的，就不久聊了。
“有缘再见——狼蛛。”
男人先行挂断，图像消失，通讯器界面自行回退。
莫涤将通讯器放回原处，到街口四处留意，径自返回住处。
费恩对她的称呼惹得莫涤有些嫌，“狼蛛”是她的实验代号，在宙斯盾的时候都少有人会拿“狼蛛”称呼她。
她觉得费恩莫名的自信，没有目中无人，没有自视甚高，单纯出自气质。
这种人难对付，十个中川康都比一个费恩好应对。
可能的话，莫涤永远不想抗衡大势力，但要是有人威胁到她的家人，另当别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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