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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
终难逃黄土一坯。”
姜七夜笑着摇摇头：
“他们难得长生，并非因为他们不是天选之人。
而是因为他们的长生，于世无益，于天无功，终究难逃被天道所淘汰。
他们的道，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个道理，他以前还不是很确定。
但今天，他创造了玄黄界之后，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在玄黄界中，如今已经诞生了一批先天生灵。
在今后的岁月中，这些先天生灵，有的会日益强大，有的会趋于平庸，有的会走向消亡。
如何选择，是它们自己的路。
但它们的成就和未来，却是天道的选择，也是他这位创世神的选择。
有用者会被赋予大气运。
无用者会流于平庸。
违逆天道者则会被抹除。
这也好比眼前的灵药园。
有用的灵药会被小心呵护，茁壮成长。
用处不大的就任其自生自灭。
有害无益的杂草，则会被定期清理。
突然，姜七夜想起了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欲滴的绿叶，放进了酒壶中，晃了晃，给柳书瑶和自己满上杯。
柳书瑶看着杯中的碧绿酒水，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姜七夜拿起酒杯，神秘一笑：“这是情人酒，喝下这一杯，你这一生就是我的人了，再也不会离开我。”
柳书瑶美目圆瞪，微微张大了小嘴。
姜七夜扬了扬酒杯，笑问道：“怎么？不敢喝？”
柳书瑶眨了眨美目，古怪的瞅着姜七夜，瞅了瞅他的杯中酒，红着脸问道：
“那你呢？是不是你喝了这杯酒，这辈子也不会离开我了？”
姜七夜微微一愕，不禁哑然失笑，好吧，这小妞也有点道行啊！
他笑着点点头道：“当然。”
柳书瑶沉默了一霎，美目直直的看着姜七夜，轻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
喝完之后，柳书瑶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美目变的朦胧了几分，蹙眉道：“这酒好烈。”
“嗯？”
姜七夜愣了一下，也饮下了杯中酒。
此酒香醇可口，甘甜凛冽，回味无穷，却是极为难得的琼浆玉液。
很符合他的口味，不愧为玄黄界出品。
不过，他很快就感到一股绵厚的酒劲直冲天顶，令他的整张脸都变红了。
沃槽！
果然好烈。
这酒的烈度，远超龙炎烈酒。
就连他这位半神之体，都感到有点眩晕。
“算了，这酒太烈，咱们还是换……”
姜七夜苦笑着摇摇头，他担心柳书瑶喝不惯，便要换一种淡酒。
但这时，却见柳书瑶主动端起了酒壶，再次倒满了酒，端起酒杯敬道：“姜七夜，这一杯，敬你的道！”
姜七夜嘴角一扯，有点不忍心。
他知道柳书瑶平日里是不喝酒的，便出声道：“书瑶，这酒如果不合口味，就换一种清淡的……”
“不用，这酒很好。能醉人的酒，才是真正的好酒。”
柳书瑶微笑着摇摇头，盈盈美目深情的看着姜七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姜七夜愣了一下，不由的咧嘴笑了。
这小妞不会打算灌醉自己吧？
“哈哈，好，想不到书瑶你也是酒中豪杰，不愧是老柳的女儿，来，干杯！”
姜七夜哈哈一笑，便也放开了心怀，与美人畅饮起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壶酒。
姜七夜又取出新酒，泡上一枚酒儿的叶子，然后继续喝。
两人边喝边聊，畅谈人生，探讨道途，聊述经历，无所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