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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真的好累,也好饿,求你停停,好歹让我先吃点东西,有了力气后再战行不行……呜呜,我真的好饿,好师兄,好哥哥,好夫君,求你了,你难道就不累不饿吗……你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能相信了,母猪也能上树了……”
二更鼓响,简浔眼睁睁看着外面的天由白转黑,头昏昏沉沉的,全身都似火在烧,终于在哀求不成后,恼羞成怒的推起伏在自己身上,犹自温存的男人来,可她的那点儿力气,于宇文修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似的,生动的诠释了何为“蜉蝣撼大树”。 午间一回到家,将下人们一屏退,宇文修连洗漱一下的时间都不给简浔,直接便抱起她,扔到了床上去,然后便是被翻红浪,好一场大战,他是越战越勇,简浔却是丢盔弃甲,终于忍不住在他第二次完事儿时,累极睡了过去。
等终于睡醒,天已擦黑,廊下也已掌灯了,简浔只觉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正裹着被子找自己不知道奔向了何方,又是不是还能再穿的小衣,谁知道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又被压在了某人身下。
宇文修的呼吸略微粗重,听在耳里极是暧昧,眼里也似是有火在烧。
简浔身子发软,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怕是又是兽性大发了,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精神和体力,急得忙用手抵住他坚实紧致的胸膛:“好师兄,好哥哥,我好饿,能让我吃点儿东西吗?明明之前你就说了,完事儿后就让我吃东西的,可我到现在也什么都没有吃到……”
宇文修忍了这么久,终于忍到“刑满释放”之日了,自然要一次吃个够本儿,低头就是一阵激吻,吻得彼此都气喘吁吁后,才低笑问道:“浔浔,师兄好看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呢喃一般,简浔本来要说‘不好看’的,却忽然被迷惑住了一般,不由自主的点起头来:“好看,可是……”
话没说完,宇文修已道:“既然好看,不是说秀色可餐吗,那你吃我就够了,还吃什么东西啊,是不是?乖,再来一次,待会儿一定让你吃东西,乖啊……”
于是,又是一场大战,到最后,简浔简直连哀求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次日一早,宇文修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简浔却一直睡到将近午时,才浑身酸痛的挣扎着起了床,何妈妈早已替她准备好了热水香汤,月姨则替她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二人脸上的笑看起来与往日并无二致,可简浔就是觉得,她们笑得怪怪的。
瑞雨琼雪也是一样,一见她看过去,立时就抿了嘴笑,端茶递水的都比往日更殷勤周到不说,听她说要去院子里走走,还立时上前一左一右的要扶她。
弄得简浔大是尴尬与不好意思,她又不是病人,她们一个个的至于这样吗,说来说去,都怪宇文修啦,会不会这会儿阖府上下都知道他们昨天激战了一整个下午加一整个晚上?她还怎么出门见人啦!
又忍不住安慰自己,他们院里的规矩向来严而不厉,上下丫头婆子的嘴也紧,也许不会出去乱说呢,可这事儿细究起来无伤大雅,还能算是一桩喜事,也说不准就没人会当做善意的笑话儿与亲近之人说上一说的……
简浔胡思乱想了一回,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这日索性没出门,反正睿郡王是公公又不是婆婆,她不需要日日都晨昏定省的立规矩,而宇文佳姐妹几个今日也没来找她,也不知是有意没来的,还是真有什么事耽搁了?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了午膳消了一会儿食,便又躺回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傍晚醒来时,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瞬间“恶向胆边生”,某人昨儿那样虐她,她今儿可休养生息了一整日,不像他,只怕连坐下歇歇的时间都没有,今晚上她一定要虐回来,让他明儿也尝尝双腿发软浑身酸痛的滋味儿!
于是晚上,宇文修从净房洗漱完出来,刚坐到床上,就被简浔给一把扑倒了,然后压到他身上,哼哼道:“昨儿力量不对等,让你狠狠欺负了我,今儿我养精蓄锐一整日,该轮到我欺负你了,你待会儿别哭啊,哭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宇文修看着她莹润小脸上认真的表情,暗自好笑不已,面上却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我今儿忙得连坐下的时间都没有,你待会儿可得悠着点儿啊,我明儿还要上朝当值呢。”
简浔一脸的得意:“现在知道求饶了?昨儿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理会我的求饶啊?哼,迟了,我今儿一定要报仇雪恨。”
说完,活学活用起昨儿他的招数来,很快便撩得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气了。
只可惜,她很快便心有余而力不足起来,懒洋洋的趴着不动弹了,急得宇文修道:“不是说养精蓄锐了一整日,要让我哭吗?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果然关键时刻,女人就是靠不住。”
说完反客为主,一个翻身换了自己来,也不知是怎样一番昏天黑地的交战。
简浔一开始还咬着牙隐忍,可不能让某人再得意了,怎么他就那么好的体力,换了自己就须臾便败下阵来了呢?这也太不公平了,早知道她也该自小习武的。
但很快便忍不住呜呜咽咽的迸出了声来,伸出双手,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浮木般,紧紧抱住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终于都平息了下来。
简浔便伸手去推犹压在身上的人:“起开了,重死了……”声音黏黏腻腻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宇文修的脸,方才她怎么就不知道宁死不屈,还没出息的求起他来了?
宇文修知道她是臊着了,忽然打横抱起了她:“傻姑娘,快活了就喊出来,不舒服了,也说出来,与自己的夫君彼此取悦,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让自己快活,更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好了,我们洗澡去。”
简浔任他抱着,脸窝在他仍带着薄汗的怀里,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想着这两日的满足,又忍不住慢慢的抿嘴,无声的笑了起来,那种浑身上下都密密契合,汗液与汗液交融,心也离得不能再近的感觉,不曾体会过的人,怎么会明白……
夫妻两个接连放纵了好几日,才算是解了饥火,变为了细水长流,简浔的作息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进入五月,宇文修与平隽暗暗收服了金吾卫一位新任副指挥使,正欲攻破第二位,西北传来急报,之前起义的那支红巾军,原以为只是乌合之众,成不了大气候的,却没想到,竟已将整个西北都占领了,西北的官员将士们不是死了就是叛降了,偏如此重大的消息,竟一直被封锁到现在才传到了京中。
明贞帝立时勃然大怒,可除了大骂西北的官员将士们‘没用’、‘该杀’以外,什么行之有效的法子都拿不出来。
内阁与军机处无法,只得聚在一起商量对策,看是打还是招降,可不管是打还是招降,都需要银子,国库如今哪里拿得出来?一时都是一筹莫展。
宇文修与平隽待大家散了,两个人单独聚到了一起,问彼此心里都怎么想的。
二人是越来越有默契了,这次又是不谋而合,都觉得不能招降只能打,“除了红巾军,并不是就没有其他起义军了,若真封官赏赐财物招降了,其他起义军有样学样怎么办?朝廷可快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所以必须得打,还必须打赢了,杀鸡儆猴才成!”
宇文修便道:“那我不日便自请出战,虽说红巾军能发展出如今的规模,必定不是普通的乌合之众,一定有能人高人,到底还是比不过正规军,我去后速战速决,先把红巾军打散了,便立刻回来实施我们的大计,等新帝登了基,立刻大赦天下,上下不遗余力的共度难关,只要百姓们看到朝廷这次是真的在意他们的死活,是真的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再盲从的搞什么起义作乱了,‘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连我们一直站在顶端,至少不用担心随时会饿死冻死乃至被人杀死,都有这样的感慨了,何况老百姓们?说到底,他们求的也不过就是吃饱穿暖而已,至于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谁,他们根本不关心。”
平隽闻言,思忖片刻,道:“你还是留下坐镇京中,我去罢,金吾卫可离不开你,不然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表妹和姑父姑母也离不开你,不比我,家里兄弟子侄众多,便我一时不在,也影响不了什么。”
宇文修何尝想离开简浔,又何尝舍得她担惊受怕了,可如今的局势万万由不得他儿女情长,摇头苦笑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你留在京中,一来可以坐镇大局,二来也好及时的为我麾下的将士们筹措粮草,在筹措粮草方面,我可远不如你有经验和本事。至于金吾卫,我把三英四平留下,有他们两个在,与我在也没什么差别了,何况不还有你兜着吗?”
“三英四平是你的亲卫,负责贴身保护你的,他们怎么能留下?”平隽仍是不赞同:“还是我去罢,粮草交由你来筹措,我还打算写封信去大同给李慎,让他带了人直接从背面去包抄西北,我们两个好歹更有默契,比你去岂非事半功倍?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他都想好了,李如海那样的地方豪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不会在乎百姓们的死活,只想趁乱世分一杯羹,找机会实现自己的野心,李慎却还年轻,还有血性与良心,还会想着为家国和百姓们做点实事,所以当初他才会自作主张,放了他和表妹一行离开,之后又一直与他有书信往来,若能让他与他们也站到同一条战壕里,他们必定如虎添翼,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话没说完,宇文修已抬手道:“不行,你听我说!九边的军饷粮草一直都是你管着,这又该由谁来接手?好容易九边将士们这一年多以来,日子好过了些,若忽然换了人,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形?连一国之君尚且变着法儿的捞银子,挖自家的墙角了,何况底下的人,若将士们一时激愤,发生了兵变,就不止是内忧,更会立时引来外患,比红巾军棘手一百倍了!所以,还是我去,我打仗的经验到底比你更丰富,马到功成的希望也更大!”
平隽就无话可说了。
因为宇文修说的的确是事实,九边将士们就算有了他接手军饷粮饷的筹措发放,这一年多以来,日子依然艰难,只是他们看到了希望,所以愿意继续强撑着,看能不能熬过这一段时间罢了,一旦中途换了人,他因为家里家底厚实,自己也干不出那等贪昧将士们血汗钱的事,所以能做到从不中饱私囊,可其他人,谁敢保证就能与他一样?
这个险实在太大了,谁都冒不起!
于是这天晚上宇文修回到家以后,便不敢看简浔了,翕动了好几次嘴唇,都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自己不日又要出征了的消息,她脸上的笑是那般的甜蜜,整个人快活得跟只小鸟儿似的,他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简浔的心情的确很好,连日来都觉得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有时候做着事,也会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用人逢喜事精神爽都不足以形容了,连带众服侍之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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