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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悄悄退了出去,过了约莫一刻钟才回来,“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她换上一套浅蓝色碎花连衣短裙,盘着的长发放了下来,轻盈飘逸,清纯靓丽。“我租了一辆网约车,五分钟到楼下!”
“小凤!”我把她叫住,“我担心……”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真相未明之前生出那样的担忧只会徒增烦恼,马上住口不说。
小凤歪着脑袋看了我好一阵子,忽然拍手笑道:“要是你和刘贝贝因为龙凤扣闹翻就太好了,看那小妖精以后还敢在校友群里得瑟不!”
我脸上一红:“你猜得出我心里想什么?”
小凤扣起指头在我脑门上敲了两下,“你打的鬼主意能瞒得过我的火眼金睛?你生怕金银叔翻脸、不许外孙女跟你交往,我猜的对不对?”
我竖起大拇指,由衷赞许道:“不愧是国安局的特务精英,要不你再猜猜我身上长了多少根寒毛?”
小凤呸地啐了一口,拿起手提包转身就走。我愕然道:“你打算跟我一起去台山?明天可不是周末,你得上班呀!”
“我刚才打电话给领导请了一个月假,老狐狸远不止你想象中简单,凭你一人之力根本应付不了!”
“国安局是机关单位哦,能请一个月长假?你拿什么作借口?”
“意外怀孕,做人流手术!”
“……”
广州到台城一百三十多公里,开车要不到两小时。网约车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话痨,一路上不歇找话题跟小凤搭讪,不时说几段冷笑话、黄段子,还频频从后视镜朝后排偷看。
我戴上耳机反复听了好几遍电话录音,越听越觉可疑。电话里的沛荣叔说起话来条理分明、主次有序,而且咬字清晰、毫不含糊,完全没有之前疯言疯语、口齿不清的症状。今年清明节回老家祭祖时我们曾顺道去探望沛荣叔,那会儿他精神状态很差,讲话磕磕巴巴,吃饭洗澡、大小二便都得护工照料。这才几个月时间便满血复活,变得伶牙俐齿、思维清晰了?虽说现在医学水平提高不少,也不可能高到这种地步。
小凤接过耳机仔细听了两遍,“你确定这是他本人的声音?”
“错不了,肯定是他!”
“那可不妙,”小凤略显不安地道:“中过风的病人即使康复也势必留下诸多后遗症,讲话不可能这么流利!还有,你每个问题都得问上两三遍他才回答,我怀疑有其他人在身边教唆他说话!”
“沛荣叔耳背,一下子没听清楚我问的话很正常。他家里只有一个女看护,四五十岁,挺老实一妇女,怎么会唆使他乱说话呢?我曾经看过一部纪录片,讲的是精神病人偶尔回光返照、短暂回复到发病前的状态,没准他听见我声音、一时激动脑子变正常了,不必大惊小怪!”我虽然充满疑惑,却难以认同小凤荒谬的假设。
小凤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黑压压一片高山,喃喃道:“这两天我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希望只是我杞人忧天吧!”
网约车在台城老车站停下,司机追着要小凤微信号,小凤冷冷道:“你去人民医院门口等我,我们杀了人就来!”拉开手提包露出半截配枪,吓得司机落荒而逃。
我好奇道:“你不是放长假嘛,还带着枪?”国安局明文规定出任务才能配枪,任务结束后须马上归还枪库,不得私自携枪满大街晃悠。
她把“枪”掏出来在我鼻子前晃了晃,得意地道:“我在网上买的手枪款化妆包,专门吓唬傻子的!”言下之意把我也归入话痨司机一类的傻子了。
台山素有侨乡之称,但城市整体发展落后,没有多少知名企业,大多数年青人读完初中便急不及待出门打工。明朝中叶不少台山人偷渡到东南亚、欧洲、美洲一带,在当地开枝散叶,经过几百年繁衍壮大,台山人已成为各国华人圈子的中坚力量,像前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祖上就是地地道道的台山人。解放后曾经流传过一句顺口溜:说得一口台山话,走遍世界都不怕。这句话一方面说明台山人遍布世界每个角落,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台山人重视乡土情,尤其在异国他乡,遇到窘困的同乡总会伸出援手。
台城市区并不大,我们换乘本地出租车很快来到沛荣叔居住的小区。虽然号称小区,不过两栋八层高的旧楼房和一栋烂尾楼,外墙瓷砖剥落了大半,地上东一滩积水西一片坑洼,苍蝇蚊子充当迎宾咨客,卫生条件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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